平日里面,对自己颇为示好、谄媚。
特别是在其成为魁隗堂的堂主以后,跟他们田氏一族,平日里面关系走的很近,属于“自己人”。
自己已经将其视作禁脔。
但是,眼下,她当年挑拨胜七、吴旷二人兄弟,密谋夺取魁隗堂堂主位置的阴谋,已然公开揭露,公之于众,闹得人尽皆知。
并且,农家的几位长老,现在都在这里,有着见证,眼前吴旷拿出的证据,铁证如山。
自己哪怕是想要为田蜜开脱几句,但是有着农家的几位长老、先贤在这里。
自己哪怕是想救,也是有心无力。
不敢当着这么多农家长老的面公然的做出这种包庇、袒护的行径啊!
现在,听着田蜜一声声的二当家,叫的凄苦、动听,听得自己心里面直痒痒,但是却又不敢出面救这位农家的美人。
于是,只能站在原地,不敢迎接田蜜的目光。
故意侧过脸颊,当做没看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神情窘迫、尴尬的很。
“二当家,二当家......”
看到现在田虎故意躲在后面,不为自己出面,田蜜的星眸里面流露出绝望的目光。
看到眼前走过来的两樽大汉:吴旷、胜七,他们两人凶神恶煞,手中握着刀剑,气势汹汹的表情简直是要把人撕碎。
田蜜连连后退,目露恐惧。
“不要,不要啊,饶命,饶了人家,哪怕,哪怕是为你们做任何的事情都行......”
“哼!妖妇,死到临头还在妖言惑众,不知检点,真是农家的耻辱、败类!”
胜七冷声道,啐了一口唾沫,目露轻蔑道。
“现在砍了你的脑袋,都嫌弃脏了自己的巨阙剑!”
“依照农家的规矩,对于这种不守妇道,妖言惑众,挑拨农家弟子关系,图谋不轨的农家叛逆,该当以何罪论处?”
这个时候,李由在后面,出声问道。
“依照农家规矩,对于这样的女性农家弟子,当以浸猪笼,沉塘之刑处置。”
朱家在旁边,回答说道。
“好,那就在此,当着诸位农家弟子的面,将这居心叵测,歹毒阴险的妖妇,明正典刑吧。”
李由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话,旁边的田蜜闻言,脸色惨白,感觉到手腕发软,跌倒在地面,眼眸里面满是恐惧、悔恨的面容。
“不,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这个时候,机关无双手中的非攻武器,切换状态,从旁边的树林里面劈砍出来一些树木枝杈。
很快,制作成为一个简易的木制猪笼。
然后,旁边的大铁锤,已经走上前来,抓起田蜜的腿,不顾田蜜的挣扎、反抗。
将其填进猪笼里面,关上盖子。
并且,在猪笼的四个角落的位置,还各自用绳索捆绑上沉重的石头,坠在下面。
将坠有石头的猪笼抬起来,扛在肩膀上面,固定在肩膀的位置。
因为要将田蜜除以沉塘之刑,明正典刑。
所以,需要到大泽山里面的河流位置,进行处刑。
于是,队伍起程,赶往距离炎帝六贤冢最近位置的河流。
很快,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后。
处刑的队伍,已经抵达附近的一条河流跟前,而这个时候,通过一路的哭嚎、求饶。
见到没有结果,周围始终没有人理会自己以后。
田蜜原本哭得泪流满面的求饶面孔,看到现在难逃一死,于是开始变得格外怨毒、愤恨。
口中尖利的辱骂着周围的众人,声音泼辣、怨恨,宛若泼妇一般,辱骂的话语格外难听。
“田虎,你这个负心汉,狗男人!亏人家过去的时候,还对你那般顺从、恭维,让我做什么事情都依着你,那时候夸得那样好听、口口声声说什么罩着我,原来都是骗人的!”
“我看你压根就不应该叫什么田虎,而应该叫田狗!并且还是一条断了脊梁的丧家之犬,什么勇猛、有胆略,压根就是个缩头乌龟,什么都不敢做!”
“还有,别以为自己过去就是清白的!那次密谋陷害胜七、吴旷他们两人的事情,你明明也有参与,别自己在那里装无辜,我要把你当时参与的事情也全部揭发出来......”
“够了!”
听到田蜜在那里越说越烈,什么话都不管不顾的往外面倒,田虎也是目露后怕,连忙厉声打断。
因为,当年图谋魁隗堂,设计陷害胜七、吴旷兄弟二人的事情,虽然是大哥田猛主要组织的。
但是,自己作为田氏一族的二当家,其实也有所参与,是知情的。
这些事情,可不能被田蜜咬出来,所以,连忙打断她的话。
“田蜜!别在那里血口喷人,你说的什么事情,我都压根不知道,再敢胡言乱语,小心劳资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田虎色厉内荏道。
“来啊,你来啊!你看我怕吗,田虎!你先不仁,就别怪老娘不义,当初的事情,明明就是你跟田猛那家伙一起......”
田蜜的话还没说完。
忽然,闷哼一声。
当即,樱唇开始支支吾吾的,再讲不出完整的话,脸色涨红,目露绝望,愤恨的眼眸盯着旁边的袭击者,朱家。
而朱家现在,缓缓收回手。
刚刚,是自己出手,点了这田蜜的哑穴,让她不要再肆无忌惮的说下去。
田猛已死,这次的事情,最好的结果就是到此为止,剩下的锅让田蜜一个人背了,让她不要再乱说话,咬出其他人。
因为,倘若是让她再肆无忌惮的揭发出来,倘若是再牵扯到农家的其他几个堂主,全牵连进来。
到时候,那些被牵连的人,是处理还是不处理?
毕竟,现在,田猛死了,田仲死了,田蜜作为魁隗堂的堂主,现在却被革职,即将明正典刑。
而司徒万里,作为叛徒也是早早的被自己关押起来。
现在,农家六堂里面,最后还剩下的堂主,就只有两个:自己,还有田虎。
看田蜜刚刚那说话的架势,还准备开始乱咬一通,把所有相关的人全部牵连进来。
并且,言语间......似乎还跟田虎有关?
要是田虎也牵扯其中,最后,闹得沸沸扬扬,蚩尤堂的堂主也被罢免。
到时候,农家的六堂,只剩下自己一位,岂不是已经名存实亡,还有几个能够顶上事儿的家伙,对抗罗网?
所以,现在。
哪怕是对田虎这个家伙很不感冒,甚至是有着敌意。
但是眼下为了农家的大局稳定,也只能暂时忍受,把田蜜这个家伙牺牲掉。
反正,她当初的阴谋诡计,已经暴露,作为主谋她肯定跑不了一死,那就不如把锅全让她一个人背了。
人死债消,让农家的乱局,能够从此真正告一段落,不要再陷入到无谓的纷争之中!
现在,当队伍抵达河流的跟前以后,大铁锤肩膀的位置,扛着五花大绑,关押在猪笼里面的田蜜。
走上前,来到不断奔腾的河流跟前。
这一条河流,名为春分涧,是大泽山里面一条主要的河流干道,水流凶猛。
此刻,位于汹涌流淌的春分涧前方。
望着下方,奔腾汹涌的河水,被装在猪笼里面,五花大绑的田蜜,眼眸里面,已经害怕的流出眼泪来。
哭得梨花带雨。
她怕死,很怕死。
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要死了,被五花大绑,关押在这个猪笼里面,一旦扔进河流里面,自己就要被沉入河底,活生生的淹死。
很痛苦的死法。
并且,死后自己的尸体还会被河水泡的发烂、发涨,变得很难看,像是巨人观,格外的丑陋。
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要死于这样的死法,好可恶啊......不想死,自己真的不想死,谁能......救救自己。
泪眼婆娑、梨花带雨的眼眸,带着恐惧的眸光望着下方,奔腾的河水。
不断的哀求、求饶,但是周围没有任何人理会。
在下一秒。
砰!
在田蜜惊慌的惨叫、哀嚎声中,猪笼被大铁锤一脚踹进河水里面。
“噗通~”一声,猪笼落水以后,在四个角落位置石头的重力下,开始不断的往下沉。
奔腾的河流水面,隐约可见下方田蜜挣扎的身影,越来越沉,沉入河底。
河水上面飘出来几缕气泡。
然后,很快,再不见动静。
只有奔腾流淌的河水,滚滚而过,下方的猪笼在河水里面隐约可见,里面的美人身影已经不再挣扎、动弹,成为一具溺尸。
“好!现在,这位妖妇,田蜜,已经当着农家各位长老、弟子的面,明正典刑,论罪处死,施以沉塘之刑,付出了她应有的代价。”
看到田蜜浸猪笼,沉塘以后,李由转过身来,黑袍舞动,淡淡的说道。
“胜七、吴旷二位阁下,可还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
“多谢侠魁大人!”
听到李由所言,吴旷、胜七二人连忙说道,特别是吴旷的眼中,流露出感激的目光。
立刻抱拳,对眼前的李由表示崇敬道:“侠魁大人,除掉此女,实乃是为我农家,除掉一大祸害!”
“就是,把这个妖妇浸猪笼,活活淹死,真是大快人心!”
这个时候,刘季也是哈哈一笑,笑着说道。
“平日里面,我早看这个风骚、浪荡的娘们不爽了,整天跟农家的各种男人眉来眼去的,仿佛跟谁都有一腿,说话的时候声音还湿哒哒的。特别是遇到农家的其他几个堂主的时候,那眼神勾人的简直都能滴出水来,这样的蛇蝎妇人,真是死了最好!”
言语之间,说的还有些愤慨、不平的语调。
只怕是平常田蜜眉来眼去的“男人”里面,不包括这位“地痞”刘季,说不定当初还在她这里碰过壁被拒绝过。
所以,让他的心里面早就已经很不痛快,有种吃不到葡萄的“嫉妒”感。
现在看到这阁女人能落得这样的遭遇、下场,被浸猪笼丢进河里淹死,遭遇女人最为羞辱的死法,他的心里面颇为解气。
“好!现在,当年事情的真相,已经大白,元凶也已经明正典刑,论罪处刑,农家的诸事,可以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