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港综:从十八岁开始逆袭人生 第198节

  陈振北早有准备:“这个简单,我们从莆田挖人。”

  “莆田?”陈江河疑惑。

  “对,耐克代工厂的熟练工,日薪不到1美元,我们开2美元日新,还怕没人来?”

  陈江河眼睛一亮:“北哥,你这招绝了!”

  其实,陈振北昨天已经说过给工人提价的事情,只是没有说挖人。

  下午,一行人回到厂区,陈振北当场拍板:“阿仁,明天就联系施工队,按江河的草图动工。”

  陈永仁点头:“明白,北哥。”

  陈江河突然问道:“北哥,品牌名字想好了吗?”

  陈振北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两个大字

  “飞鸿”

  “飞鸿?”陈江河念了一遍,若有所思。

  “取自‘飞鸿踏雪’,寓意我们的品牌,一步一个脚印,终有一日,飞向世界。”陈振北解释道。

  陈江河重重点头:“好名字,好兆头!”

  傍晚,夕阳西下,陈振北和陈江河站在厂区的高处,望着脚下的土地。

  “江河,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多大?”陈振北突然问。

  陈江河沉默片刻,缓缓道:“北哥,我不敢说能超过耐克、阿迪,但我相信,十年后,‘飞鸿’一定会是中国运动品牌的第一。”

  陈振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紧接着,陈振北话锋一转:“大丈夫岂能屈居于他人之下,江河,我们应该要以打造世界第一运动品牌为目标。”

  “是,北哥!”陈江河激动道。

  他想,还是自己的格局小了。

  这时,远处工地的探照灯亮起,机器的轰鸣声隐约传来。

  已经开始整平场地了。

  陈振北决定先期投资建设飞鸿鞋服厂三个亿港币,后面还会追加。

  陈振北拍了拍陈江河的肩膀,道:“江河,飞鸿的事情,我就全权交给你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

  “北哥,我一定全力以赴!”陈江河感觉到了北哥的信任与肩膀上的重责。

  他暗暗在心底发誓,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把飞鸿办好,才不辜负北哥的信任。

  陈振北说得是事实,他还有很多其他的事务要忙碌,不可能把大量精力分到飞鸿鞋服厂上来,只能靠陈江河了。

  他又道:“江河,你也要注意身体和安全,过几日我会给你派二十名安保精锐,以及一些助手过来。”

第177章 最后的疯狂,阳明山别墅之战

  陈振北处理完关于飞鸿鞋服厂的事情后,便去陈氏物流公司转了一遍,了解公司运营情况。

  陈氏物流公司经过近一年多时间的发展,已经发展的很不错了,在广州一代已是数一数二的物流企业。

  陈永仁管理地恨到位,没有辜负陈振北的嘱托。

  第二天,陈振北起身返回香港。

  嗡

  他面前忽然间,凝化出一块透明电子光屏来,亦有一行行文字不断的浮现而出。

  【各行各业的竞争,归根结底是人才的竞争。

  恭喜你完成隐藏任务:

  将《鸡毛飞上天》中的商业奇才陈江河,招入麾下,让其为自己所用,飞鸿鞋服公司未来可期。

  特奖励:

  3个人魅力;

  中级情报券*2张;

  个人寿元+1年。】

  陈振北看着光字,嘴角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

  另一边,

  凌晨三点的湄公河支流笼罩在潮湿的雾气中,李杰的AN/PVS-4夜视镜里,河面泛着诡异的幽绿荧光。

  “金象号”运输船正拖着长长的油污带缓缓驶向缅甸方向,船尾螺旋桨搅动的浊浪中,隐约可见几片漂浮的木材。

  这是八面佛精心设计的障眼法,真正的军火藏在底舱特制的防水夹层里,足够武装一个加强连。

  这是八面佛最后的武器装备了。

  “高晋,左舷两个哨兵。“李杰按住摩托罗拉对讲机,频道加密旋钮定格在7.8MHz。

  耳机里传来三下轻微的敲击声,那是高晋特有的回应方式。

  十秒后,船尾传来两声几乎重叠的闷响。

  李杰调整焦距,看见两名哨兵像断线木偶般倒下,喉咙上插着的飞刀刀柄缠着消音布,刀刃精准切断颈动脉的瞬间,连血花都来不及绽放。

  阿积从战术背心抽出复合弓时,碳纤维箭矢已经缠好了微型炸药。

  “该我了。“他咧嘴露出虎牙,箭簇在月光下闪过寒芒。

  阿积扣动机括,破空声未落,船桅的探照灯便炸成漫天火雨,燃烧的碎片坠入湄公河,发出嘶嘶的声响。

  整艘船瞬间陷入黑暗,只有底舱缝隙透出几缕昏黄的光。

  顿时,船上慌乱了起来。

  李杰第一个跃上甲板,蝎式冲锋枪的消音器喷出三道火舌。

  两名冲出来的武装分子额头同时绽开血洞,第三人的喉咙被高晋的瑞士军刀划开时,手指还扣在AK-47的扳机上。

  底舱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拉枪栓的脆响,至少有六个人正在集结。

  “阿积,清场。“李杰的声音比湄公河的夜风还冷。

  阿积吹着口哨踹开舱门,两把苏联PSM手枪喷出5.45mm子弹的死亡风暴。

  木屑纷飞中,五具尸体像破麻袋般倒下。

  第六个人正要按下警报器,高晋的飞刀已经钉穿他的太阳穴,刀尖从另一侧眼眶穿出。

  船舱深处,卫星电话的红色指示灯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八面佛的心腹“蝮蛇“正用缅语疯狂呼叫:“佛爷!船被劫了!对方是陈振北的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八面佛冰冷的声音:“启动蓝冰协议。“

  蝮蛇的脸色瞬间惨白,但高晋的飞刀比他咬毒囊的动作更快刀刃贯穿手腕的剧痛让他松开了卫星电话。

  李杰军靴碾碎通讯设备时,看见蝮蛇嘴角溢出的黑血正顺着下巴滴落。

  这个跟了八面佛十五年的老部下,至死都保持着狰狞的笑容,仿佛在嘲弄他们的徒劳。

  弥散的毒药带着苦杏仁味,李杰知道,这是克格勃特工常用的氰化物。

  两小时后,湄赛河渡口的竹楼里,八面佛胸前的弥勒佛刺青正在渗血。

  他拨动翡翠筹码的手突然停顿,佛珠少了一颗这是给蝮蛇的送葬礼。

  “让童子军上蓝冰。“他声音平静得可怕。

  三十名不到十五岁的死士,被注射甲基苯丙胺混合剂后,瞳孔扩散成漆黑的深渊,像发狂的野兽冲向丛林。

  李杰的夜视镜里,这些孩子以违背人体工学的姿势狂奔,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打腿!“他下令时,阿积的哑炮箭已经射穿第一个童子军的膝盖。

  三秒后爆炸的冲击波将三条腿炸成血雾,但那个孩子仍在用断肢爬行。

  高晋的刀背击碎另一个孩子的锁骨时,发现对方的牙齿已咬穿了下唇。

  当陈振北“一个不留“的指令从无线电传来时,李杰看见最先倒下的童子军正用指甲抠挖自己的身躯血肉蓝冰的副作用开始发作。

  他默默换上实弹,枪口喷出的火焰在黎明前格外刺目。

  ……

  晨光穿透竹帘的刹那,八面佛的镀金沙漠之鹰发出“咔“的哑响这颗本该终结自己的子弹,竟成了命运最恶毒的玩笑。

  他低头看着卡壳的枪膛,突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大笑,笑声震得竹楼梁柱簌簌落灰。

  高晋的飞刀就在这时破空而来,精钢刀刃贯穿他持枪的右手腕,将那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钉在柚木柱上。

  鲜血顺着弥勒佛刺青的眼角滑落,仿佛这尊跟了他二十年的守护神也在泣血。

  “陈振北!“八面佛用缅语嘶吼这个名字时,阿积的爆破箭已呼啸着撕裂他整条右臂。

  血肉横飞中,他踉跄着跪倒在地,却用剩下的左手疯狂抓挠胸前的刺青,指甲深陷皮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话音未落,李杰的枪托已重重砸在他太阳穴上。

  但八面佛仍在笑,染血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被炸飞的右臂断面喷出的血柱,在晨光中划出妖异的弧线。

  装甲卡车碾过散落的佛珠时,那些浸透血水的檀木珠子在车轮下爆裂,发出类似骨碎的脆响。

  八面佛被铁链捆在车厢角落,独眼透过栅栏望着河面那里漂浮着他亲手注射“蓝冰“的童子军尸体,孩子们青白的面容在朝阳下像融化的蜡像。

  他突然用头猛撞车壁,嘶吼着无人能懂的俄语咒骂,直到额骨露出森白。

  “知道为什么输吗?“

  李杰突然开口,声音比湄公河的晨雾还冷:“你用人命当筹码,北哥用人心当棋盘。“

  八面佛的独眼骤然收缩……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八面佛突然安静下来。

  他望着自己映在车厢光光滑铁皮上的扭曲倒影,被血糊住的嘴角慢慢扬起。

  弥勒佛刺青残留的半张脸上,那只完好的眼睛正倒映着湄公河上漂浮的罂粟花瓣,花瓣下隐约可见沉没的军火箱,箱盖上“佛渡有缘人“的梵文正在水流中缓缓溶解。

  ……

  香港,东星集团大厦。

  陈振北手里夹着一根古巴雪茄,闭上眼睛,靠在老板椅上静静地抽着。

  手提电话忽然响起。

  陈振北看到是李杰打来的,微笑道:“阿杰,怎么样了?”

  “北哥,这个世上再没有八面佛了!”李杰冷静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陈振北笑着道:“很好,这件事你和高晋、阿积他们办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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