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微微一扫之后,心头却是放下了几分心思,这里终究是武道空间而不是科技空间,倒不用担心什么‘生化病毒’。
但这个时候,苏寒心头却更是奇怪了,若是这样的话,难道旗盟还真的是派人前来送死不成?
这可是武道者,而且还是旗盟帮众,若这一战无**成,以大功掩盖这等事情,恐怕不久之后旗盟帮众也都要离心离德,到时候所谓的旗盟也可要分崩离散。
旗盟下着这么大的赌注是为了什么?
“咚!”
就在这时,猛然一声惊天乍响响起,同时苏寒也微微感觉到脚下似乎有着些微颤抖传来。
但对于发生了什么事情,哪怕是苏寒都有几分迷茫。
苏寒都是如此,其他人更不用多说。
不过苏寒反应十分灵敏,当下身形一纵,同时向外一探,顿时失声。
“此物如何在此!”
却见得城门之外,正有一辆攻城车,这车算不上奢华,但却有一种沉稳内敛之气,让人一见之下就是为之失神,显然,这一辆攻城车也不是什么凡品,恐怕是武道者所带入剧情空间的道具。
方才那一声巨响正是其攻击城门所为,在此一击之下,城门已经是有了破损之像,若任由其继续攻击,恐怕用不了多少下其便被其所破。
可这样的东西是如何无声无息运送来的?
哪怕是苏寒这时候都有了这样的疑问,他的天赋是可以运送这样的东西,但也只局限一般正常情况下的东西。
若又是攻城器具,又是非同凡品之物,哪怕苏寒也没有试过。
“但仅仅凭这样是不可能破得了襄阳城门,只要立即加以修补、轰击,区区一辆攻城车而已……”
这时候,苏寒可谓更是迟疑,这样攻不破襄阳城门,苏寒可不信对方竟然连这事情都不知道。
换句话说,恐怕对方还更有其他的手段。
“轰!”
果然片刻之后就听到一声轰鸣炸响,恍若整个整个城池爆炸,甚至连所在城墙一断都是被连连晃动。
苏寒仔细看去,这才是发现,屡屡黑烟正从城门升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数个武道者已经出现在了城门之处。
“火药!”
武道空间当中,与科技空间不同,但也有原始的火药,而且其中的精品威力不小,绝对不下于科技空间强大的武器。
但在武道空间当中,火药一类的东西,想要伤人却是极难,因为使用这一类的东西有一个最大的致命弱点,速度。
只要轻功不差的人,在面对这一类的火器之时,都能轻易躲开。
所以武道空间当中虽然也有火器产出,但相对应的,火器其实并没有盛行开来。
但用来破坏城门那就再也合适不过了。
“怪不得对方的行动会是那么古怪,恐怕旗盟的人早就是想好了,凭借着城头和诸多士兵攻城的吸引,不知道怎么的会是派遣着武道者潜入城门之处,而后就是以这样的方法来攻击城门。”
城门虽然坚固,但也未必能够坚持得了这样的攻击。
苏寒和黄药师想着的是奇谋妙计,但旗盟武道者最后所做的却是凭着各种奇妙道具,这就让苏寒和黄药师都是有些想不到了。
“就算岳丈没有想到什么奇策,恐怕这襄阳城真的是要旦夕就破,幸好……”
“轰!”
就在苏寒心念电转的时候,又是一声地动山摇的声音响了起来,整个襄阳城的动静却是更大。
却是城门虽然残破,但后面已经被重物堵死,一次爆破,根本不足以攻破襄阳城门。
可是,旗盟这时候已经是下了大血本,竟然又是一次爆破,而且爆破的威力更比之前更强。
这一下,哪怕是襄阳城门也终于是坚持不住,直接就被对方轰炸了开来。
“襄阳城破了!襄阳城破了!”
一见如此,所有的金兵全都欢呼起来,虽然只是破了一道小口子,但所有人都见到了希望,无数无数金兵随即奋不顾身直扑而上,就欲将这口子打开。
“哼!原来是这样的计划,虽然粗陋,但不得不说十分有效。”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声冷哼,黄药师直接出现在城头之上,站立在苏寒旁边,当下言道。
“不过这等情况还在我的意料之内,我已经是命得我麾下辅兵大队在城中维持秩序,只要不是所有武林中人全都是暴乱,那么我们后方就绝对不会乱。”
一般的辅兵大队只是担任后勤工作,不过对于黄药师而言,自然不可能轻易放弃这样的力量,却是将之也训练了起来,襄阳城的辅兵相对而言也是十分精锐。
当然,这所谓精锐,也是没有见过什么鲜血,用于维持秩序还好,若用来战场争斗那就力有未逮了。
“那我们要如何?”
苏寒也明白,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当下直接而问。
“我们立即布下二十八星宿大阵,襄阳城早已被我有所布置,几个城门一入之后,便会被大量的房舍所阻挡,除了一条主道之外,其他的地方难以深入城中,我们便可在主道之上布置阵法,将其阻拦击杀。”
这时候情况虽然危急,但黄药师却没有丝毫急迫之意,缓缓说来,感染他人,让他人也是随之镇定下来。
“对方虽然是有这样的手段,但真正能面对的也只有一处城门,既然如此,那么我们还远远不到说‘败’的时候。”
黄药师缓缓言道,对此苏寒自然没有半分异议,当下立即随同黄药师下得城墙。
这时候就见无数武林人士,军中将士全都被召集而来,而且在这个关头,两方之人甚至顾不得以往的嫌隙,再也没有那种相互排斥的感觉。
“诸位!金狗蛮横,欲要以邪术灭我大宋。我等皆是大宋子民,生为大宋人,死为大宋魂!一旦让金狗破城,我等妻女子辈全都欲为奴隶而不可得,尔等可愿如此否?”
就在这时,只见黄药师缓缓步行而出,一言所道,虽然声音不大,却犹如在所有人耳边轰鸣。
这等话语一出,顿时就是群起激愤。
“不愿!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