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云(山田信一),权限真君、消失之神,阵营已选择,此世界切入点获得,命运点恢复使用,系列任务刷新。”
“主线终于重启了吗?”裴子云看了看系统:“原来在上个希腊世界,我还有5个命运点,保护石渡诚人妻女获得1个,保护春鸟姬化身坂东媛子获得2个,完成传奇之匙获得3个,总共已有11个。”
“还有一个传奇之门也快完成了。”
这时,外面传出一阵厮杀,听着“哒哒哒”的扫射声,以及轰轰轰的火箭炮的爆炸的声音。
只听“轰”一声,数个满脸杀气的士兵冲入,大叫:“举手,跪下!”
裴子云仿佛没有听见,目光一凝,一个军官立刻喝令:“开枪!”
“住手!”坂东嫒子喝着,在门口进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尸体,问着:“日浦一夫?”
“是的!”
坂东嫒子说着:“难怪下面的倒幕军的抵抗突然之间变弱,山田君又立功了。”
“有些人无礼,还请见谅,刚才初步统计,秃鹫队有十七人阵亡,而警察有三十一人,伤亡很重,我代他们向您道歉和感谢。”
说着,她重重弯腰,挥手让士兵出去,又低声问:“您在里面,遇到了什么吗?”
“是玉依姬下降了,她想让我加入高天原,我拒绝了。”
“是吗?难怪!”坂东嫒子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刚才她感觉到神力的下降,是不想有着变故,现在听了,笑容明媚起来:“幕府会对您的忠诚和功绩进行奖赏。”
“不过,刚才可未必是真的玉依姬。”
“玉依姬在此世界,可是代代肩负起守护的职责,每代首席巫女都以玉依姬为名,是亲族传承,通常是内部通婚,借此维持血缘纯净和力量,当然偶然也有外人获得这职位,也许您看见的,仅仅是这代的首席巫女吧!”
裴子云点了点首,没有分辨,出了神社。
这时迷雾渐渐散去,一轮皓月当空,繁星点点,看不出半点刚才战场的气息,裴子云坐到了一块碎石上,翻开了一个装备袋,拿出一瓶清酒,开了盖喝了一口。
坂东媛子跟了出来,笑了笑:“山田君,你还没有到喝酒的年龄吧?”
“可我元服了。”裴子云笑了笑,见四处无杯,继续清酒喝着,也不递给她。
周围的士兵不断收拾着,更远处,人声鼎沸,有救援队开进来,记者更是吵闹着,山崖上一时沉默。
过了一会,裴子云喝完了酒,侧着身子问着:“这次,你们坂东家损失大不大?”
“多谢山田君的关心!”坂东媛子眉间流露笑意,划看着手机,又望着山下的人群说着:“损失微乎其微,特别是没有人员损失。”
“少许财物受损,对坂东财团不值一提,特别是还有保险。”
“不过这一次的地震,来得蹊跷,与倒幕军,甚至高天原脱离不了关系!”说到这里,她神色又有些沉重:“山田君,事情在变化,我感觉东京,不,整个日本,都有着巨大变化,情况不是很乐观。”
说着,坂东媛子手机开了一份资料,交给裴子云,让他看看。
现在这时,坂东媛子已和外界联系上,坂东家也第一时间就聚集了大量人手交由坂东媛子指挥。
同时,坂东家送过来的还有大量的相关资料,而现在坂东媛子打开的这一份资料,就是有关这一次地震与倒幕军间的联系与分析。
裴子云接过坂东媛子手机,翻看,心中更明了了现在局势,自己有系统任务,知道这是神代下降,但东京迅速反应过来,也不简单。
才寻思着,突然漆黑夜空,陡变得一亮,光闪耀着人的眼。
“嗯?是流星!”坂东媛子一惊,有些郑重的说着,只见着一颗流星落下,带着长长的半透明的尾巴,划破黑寂夜空。
如果仅仅这样,也不稀罕,但接着,数千颗流星一起落下,化成了流星雨,群体的光晕在夜里鲜亮起来,照亮了星空。
“似乎不仅仅是落向日本?”裴子云看着划过的流星雨,心中闪过一念,眼睛微眯起来——当流星雨划过天空时,周围一切似乎都发生一点改变。
空气,大地,整个世界,似乎不知何时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意味。
坂东媛子望着闪过的流星,神色严肃起来:“山田君,事情恐怕不妙了!”
“你感受到了吗?”
“神代降临了!”
坂东媛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怅惘,一丝恐惧,一丝憧憬。
裴子云郑重问着:“媛子,神代降临,是神明下降吗?”
“不,不是,至少现在还不是!”坂东媛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指着这流星雨:“我能感受到,现在降临的并不是神,恐怕是历史上的明星,我感觉到了历史的气息。”
“历史的气息吗?但这次不是,以后,真会有神明下降吗?”裴子云望着坂东媛子追问着。
坂东媛子听着这个问题,沉默着。
裴子云也没有继续追问,走了两步,望了望四周,就对着微微鞠躬,说:“十分抱歉了,时间已经不早,我就先告辞了!”
第七百六十五章 晴邻町
东京·晴邻町
脏乱街道上,不时可以看见老鼠,这是日本东京一个贫民区,当然官方在明面上是不承认。
而这一个町,是东京唯一会发生暴动街道,居住在这条街上的人,没钱、没工作、没家,有的人全部家当只有一个包裹。
城市光鲜亮丽背后,很难相信,有这样一群面色惨淡的人在艰难度日,此外还有一些因犯罪或别的事,而特意躲在其中,因此这个区虽有许多监控,治安非常差。
夜已深,不久前还发生过地震,一场混乱才平息,点点月光下,还可以看见墙角暗红色的血污与黑黝黝的不明液体。
一个醉汉躺在地上,口中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四周摆满了空空的啤酒瓶,依稀还可以看见几只漆黑的小虫爬来爬去。
巷子深处,一间破旧住宅,老旧床上少年盖着薄薄的被子,突然之间惊醒,面色狰狞,额上满是汗,在月光下可以看见隐隐出现一点阴影。
“呼!”终于,野崎直政睁开双眼,缓缓抬起了手,擦了擦自己汗水,这才望向四周。
房间中一片黯淡,狭窄的房间放了两张床,野崎直政却不受影响,眼中闪出了点点红光,他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才发现自己这具身体很虚弱,就连掀开被子都感觉有些吃力。
野崎直政扶床缓缓站了起来,慢慢移动了几步,差点摔倒,对面传出了声音:“野崎,你怎么了?是不是感冒还没有好,要喝水吗?”
“不,佐佐木桑,我感冒好多了,我去下卫生间,打搅您了。”野崎直政说着,他从小住在这里,这房间是父母留下的唯一遗产,总共十五平方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