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有人使了妖法?”太子听了,皱眉想着:“祈玄门?”
“这个很难说,不过有些小人在四处钻营,构陷离间,还是对的,朝廷有着道禁司,太子可光明正大吩咐查查,把小人拔出来,这样不但对太子有利,而且皇上也会高兴。”
“要不,暗箭难防啊!”
太子听了,突想起当日自己突然之间被告之,有府上的人告密,说自己与宫中锦嫔有染,那时的震惊、委屈、惶恐,顿时点:“你说的是,这必须查查,特别是最近和璐王结交的人。”
长公主看着,见太子这神态,暗暗又一叹。
裴子云就知道火候到了,就不再多说,过会告辞出去,出了太子府,自有专车迎上,一声吆喝,向着裴府而去,才经过了大事,又下雪,街衙巷陌行人很少,只听骡蹄踏在雪中的声音。
“璐王削爵,损失惨重。”裴子云暗暗想着:“系统!”
眼前出现一梅,并迅放大,变成一个半透明资料框,带着淡淡的光感在视野中漂浮,数据在眼前出现。
“任务:辅助太子,打击祈玄门(未完成)”
“不但是璐王损失惨重,怕是祈玄门也牵连不小。”裴子云冷笑了一声:“特别是我下了这句话,太子必对祈玄门下手了。”
“别的不说,在京城的据点怕是都要拔出了。”
“现在只要等等,这任务就可完成了。”
雪打在了车上沙沙,下面又有熏笼,裴子云才放松了心情,躺了下来,还有个薄枕可以睡。
“对了,上次取得前朝遗宝,这时就可以用。”
这样一想,怀中取出前朝遗宝里的珠子,凝神看了片刻,把珠子放在枕下,轻轻的靠在枕上,就睡了过去。
…………
偏厅紧闭,桌上铺着一幅地图,二人细细查看。
一个中年三品官说着:“朝廷日益衰弱,龙气颓废,天下纷乱四起,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我要你去寻着地龙破除,为大钱续命,你可愿意?”
道人沉默了良久,才说着:“义父,当年你收养我,又为我一家复仇,大恩难报,您这样说,我只有粉身碎骨了。”
“只是义父,破除地龙,获罪于天地,天谴不远,无论是我,还是您,甚至家族,恐怕都不会有好结果。”
“我还罢了,并无子孙,义父您可是有一家子!”
中年人叹了一声:“陛下待我恩重如山,天下纷争,我又岂能不出力。”
场景一转,山上而望,晦色冥冥烟雨如雾,吹的衣服啪啪而响,身后跟着两个十一二岁的道童。
两个道童脸上带着一些稚嫩,吹的红扑扑。
“师父!”
“不许叫我师父。”
“师父,可是你收留了我,教我们学问。”
“不许叫我师父,我做的事是要遭报应,你们要是叫着我师父,你们也会受着牵连。”
道人取着罗盘顶着风,在高处审视着地形,脚上的草鞋已磨得不成样子,满脸都是风霜。
场景又一变,雪在天空落下。
道人五十岁上下,步履健捷,但头全白了,脸上更全是皱纹,后面跟着两个青年道人。
道人驻足,看着远处叹了一声,不胜感慨:“踏遍山川十一年,潜龙,我终于寻到了。”
看着远处山峦,远远看去,似乎一条卧龙在地。
太师府
当年三品大员,已成了太师,须都白,有些干瘦,老老垂暮,只是眼神带着精光,似乎一眼就能看透人心一样。
在太师面前,跪着一个道人。
“你终于成功了,我等这一日,已十年了,大钱朝气数越来越不行,咳咳。”太师咳嗽说着。
“太师,幸不辱命,本朝已有二百七十年,气数渐衰,龙气四起。”道人指着一幅地图:“整个天下走遍,终找到了这潜龙所在,就在秦州。”
“只是太师,龙气破而不死,击破这条潜龙,并不是说祸端就消除了,而是龙气四散,化成数十上百条更小的龙蛇,天下更会大乱,多出数年战乱,不知道要因此而死多少百姓,必会获罪于天地和苍生。”
太师默然良久,看着潜龙图:“可破了这龙脉,虽有天谴,也意味着数年之间不会出王者。”
“我是一品大员,还能撑一撑,破了主龙,要是朝廷镇压得力,扫清天下龙蛇,至少又能百年太平,我食朝廷俸禄,岂有不舍死忘生的道理?”
一处山脉
“挖,全部挖断!”远远看去,这山似一条卧龙,数千民夫沿着脖子处挖掘,要截断龙头。
道人在监工,这时突风雨飘摇,电闪雷鸣。
“哈哈,龙气被伤,天有所应,快,派人搜索方圆三十里,龙气感应,必要提前降世,遇见这时要生产的孕妇,全部都杀了。”道人狞笑着命令。
“是大人。”数百甲兵早已等候,听从了命令,就奔驰而出,杀气冲天。
“快,我夫人快生了,不知为何突惊了胎儿要早产了。”一处乡下别院,一个书生拉着一个产婆匆匆而来。
“这么大的雨,哎,也是我王婆子心软,要换个人谁肯来。”产婆说着。
才到了门口,只听妇人的痛苦哀鸣:“不好,我媳妇快生了,产婆你快些。”
书生这样催促,过了会,突一声“哇”哭声,书生正欣喜着,只见突一群甲兵出现。
“射!”弩弓在雨中闪着寒光,只见雨一样的弩箭落下,噗噗声不绝,里面惨叫响起又平息。
入内房内只见书生压着产妇,产妇身体保护着婴孩,两个大人都中了数箭,和刺猬一样,但奇异的是这婴孩不但没有伤害,还不哭,要是不检查,或就会认为他死了。
“还没有死?”
甲兵狞笑着,一刀砍了下去,婴孩身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