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秦记 第380节

吕翥道:“因为此人不是刘邦。”

吕雉道:“我也知道他不是刘邦,而是纪空手,他易容成刘邦,无非也是为了争霸天下。”

吕翥的脸色变了一变,道:“阀主何以知道他就是纪空手?”

她之所以一脸惊讶,是因为她虽然能断定眼前之人并非刘邦,却无法知道此人是谁,更不知道他易容成刘邦的目的,当她听到吕雉说出“纪空手”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心中蓦然一震,因为纪空手这三个字的确有一定的份量,伴随这三个字而来的总是可以惊动江湖的一段段传奇。

更让她感到心惊的是,她从吕雉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神情,这种神情她也曾经拥有过,而且至今非常深刻,因为那是少女固有的一种羞涩,其间隐隐带着一种对异性的爱慕。

难道久居深闺的吕雉竟然对纪空手动了春心?这让吕翥感觉到不可思议。

在听香榭中,每一代阀主都是以处子之身登位,直至到死,她们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肌肤之亲,这听上去就像是一个传统,更是一个规矩,但吕翥深知,听香榭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规矩,是因为惟有处子之身,才可以将“天外听香”修炼而成,达到极致之境。

如果吕雉真的是对纪空手动了真心,那么,无论是对吕翥来说,还是对听香榭来说,这无疑是一个灾难,而她也在无心之中成为听香榭的一个罪人。

“我见过他!”吕雉的回答不仅让吕翥感到惊奇,就连纪空手也感到莫名惊诧,因为他对自己的记忆有相当的自信,凡是他见过的人或事,他都很难将之忘记。

“我的确见过他!不仅在登高厅中,而且在霸上的长街上,我都在暗中观察过他,甚至领略到他身为王者的风范,像这样的一个男人,他的确值得我去留意!”吕雉说话的神情非常自然而和谐,就好像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有意无意间流露出一种情窦初开的模样。

纪空手心中一荡,分明看到了吕雉眸子里闪动的那道异样的色彩,对他来说,美人固然情重,但在他的心中,已经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能得到阀主这般评价,对于我纪空手来说,实在是莫大的荣幸,可惜的是,我纪空手早已有了妻室,否则在你我之间,未必就没有一段情缘。”纪空手微笑而道。

“你错了!我的确对你产生了一种好感,然而这种好感并不是你所认为的男女之间的情感,而是一种发乎于自然的感觉,就像是生存于山林之间的走兽飞禽看见异性的时候,所流露出来的表情一样。”吕雉的神情显得非常平淡,笑了笑道。

她自幼修炼“天外听香”,对于心道的修为虽说未到古井不波的地步,但还不至于轻易对一个男人动心,即使站在她面前的这位男人是当今最优秀的纪空手,也不例外。

这让纪空手感到了一丝尴尬,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道:“看来我总是自作多情,我甚至忘了我是你们手中要制成的一个木偶。”

吕雉奇道:“木偶?”她微一沉吟,“噗哧”一声笑出来,那美丽的笑靥就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纯真中带有万千风情。

纪空手一眼望去,整个人不由呆住,他仿佛从吕雉的笑脸之中看到了红颜和虞姬的影子,眼中蓦闪出一道迷蒙的色彩,依稀有几分失落。

当吕雉的眼神望向吕翥时,吕翥沉声而道:“是的!我之所以将他带到阀主这里,是因为刘邦既然已死,我们苦心经营的一统天下的大计就必然受到影响,惟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替代者,才能将这种影响减小到最低,而此人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吕雉轻点螓首道:“即使你要在他的身上种上‘红粉佳人’,你也无须将他带到我的楼中来。”

吕翥忙道:“我们若想利用他来控制大汉王朝,在他身上种下‘红粉佳人’,显然在时间上有所不及,要想不引起刘邦身边的人怀疑,只有请阀主一试身手,在他的身上种下‘天外听香’,这是我们当前惟一可行的方法。”

吕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了纪空手一眼,踱步来到窗前,望向窗外的风景,端详半晌,才低声而道:“你可知道我此刻神功未成,若是贸然使用,必将冒极大的风险。”

吕翥的神色一凝,缓缓而道:“属下知道,但对我们来说,已别无选择!”

吕雉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幽然叹道:“你真的认为这样做值得?”

吕翥肃然道:“此事关系重大,全凭阀主定夺!”

吕雉沉吟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第十二卷 第九章 囚室种情

在黑暗之中,纪空手仿如置身于冰窖,感觉到一股透心的冰寒,他只感到自己的意识混沌而迷茫,犹如一只孤魂野鬼,游荡在一个缥缈不定,浑如虚幻的世界之中。

没有天,也没有地,天地的界定在他此刻所置身的空间里已经荡然无存,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整个人进入一种失重的状态。

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的设定,仿佛进入了一个无序的虚空,他漫步其中,不知自己始于何处,最终的目的又将归于何处,当他蓦然回首之时,他居然看不见自己的影子,因为这是一个暗黑而无际的世界。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当他感到自己身心俱疲之时,就在这一刹那间,他眼前暗黑的空际被一道强光撕裂,产生一股巨大的吸纳之力,将他的整个人陷入于强光之中。

他的思维陡然间变得清晰起来,就仿佛进入了他记忆中的某个片断,当强光在他眼前消失之际,他已来到了一个闹市的酒楼之上。

那酒楼上堆满了品种不一的佳酿美酒,一张大桌之上,摆放着两樽古色古香的青铜爵器,他身坐其中,把酒痛饮,而在他的对面,所坐之人竟是千杯不醉的高阳酒徒。

此人狂放不羁,嗜酒如命,酒爵在手,宛如丹青大师手中的墨笔,信手涂抹,总成绝佳风景,饮至狂放处,且歌且舞,饮出一段韵律,让纪空手不知不觉地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放眼窗外,一条大河“哗哗”流过,醉眼朦胧,看上去那河中所流的居然不是水,而是美酒,扑鼻的酒香勾起两人肚中的酒虫,陡然间,高阳酒徒跳将起来,狂呼道:“随我来!”纵身向大河跳入。

纪空手只觉自己头脑一热,摇晃间扑到窗前,正当他向前纵出之时,一道明晃晃地强光电射而来,将他吸纳其中,又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是一个金光闪烁的世界,遍地黄金,俯身可拾,纪空手一路行去,边走边捡,将一块块黄金丢入自己背上的背囊之中,那背囊仿佛无底,就像人心,永无止境,永远没有满足的一刻。

但纪空手却感到自己的背上越来越沉,整个心也在下坠,终于,他很想将背囊舍弃,可是当他真的这么去做时,却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

那如山般的黄金压得他简直喘不过气来,他想叫,却叫不出;他想喊,也喊不出声来,就在他彷徨无计之时,他只感到自己的脚下一虚,整个人直线下坠,掉入了一个不可见底的深渊之中……

他的身体并没有沾到一丝的水,而是脚踏一叶扁舟,此刻的他,腰间配剑,衣袂飘飘,犹如慷慨激昂的燕赵男儿,放眼岸上,只见春秋战国时那最富盛名的五大刺客曹刿、专褚、豫让、聂政、荆轲,一脸肃然,把酒为他送行。

在高渐离的筑声之中,纪空手唱起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仿佛当年刺秦的壮士已不是荆轲,而是他自己,那胸中的豪情犹如这滔滔的江水,让他凭添一股壮士断腕的勇气和无畏。

然而,他却最终没有到达阿房宫,却来到了周幽王的王宫之中,入鼻所闻,尽是脂粉花香;入目所见,尽是曼妙身影;入耳所听,尽是靡靡之音。褒姒替他宽衣解带,两人同寝一室。

纱帐之中,当褒姒那曼妙的**一丝不挂地呈现在纪空手的眼前时,纪空手只觉得呼吸都为之一滞,整个人变得亢奋起来,那完美无瑕的体形和丰满的程度就仿佛是上苍的杰作一般,给人以完美的感觉。

纪空手斜躺在大床之上,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是面对着褒姒的侧面,那高高突起的玉峰幻出一道绝美的弧线,带着一种微微颤动的动态之美,正一点一点地撩拨起纪空手心中的欲火,让他陷身其中,几乎不能自拔。

更让他感到要命的是,当褒姒紧托起她那坚实的玉峰,缓缓地向纪空手的身体紧贴过来之时,那峰顶上粉红娇艳的花蕊已经傲然突起,带着一种挑衅,向他的嘴唇紧偎过来。

她的粉臀就坐在纪空手的腰腹之上,那种温热的感觉已经无法让纪空手自持下去,他开始以一种狂暴而不失有度的动作挑弄起身前的这名艳妇,在那种娴熟的手法之下,不过片刻的工夫,纪空手已感觉到在那女人的私处中,渗出丝丝晶莹的液体,让人不自禁地狂放起来。

他没有再犹豫,将整个头埋入褒姒那深深的乳沟之中,入鼻是淡淡的幽香,仿佛透着一种春情的萌动,让他心旷神怡,亢奋不已。

当纪空手火热的嘴唇在娇嫩的胸峰狂热的游走时,褒姒发出了一阵阵充满激情的娇吟,在纪空手魔掌有力的触摸之下,褒姒的**有如一条白蛇疯狂地扭动,那一双修长柔滑的**在纪空手的眼前开而又合,合而又开,亮出一道道绝佳的风景,足以让纪空手感到目瞪口呆。

当纪空手翻身上马之时,便如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驰骋沙场,威风八面,他仿佛进入了一片美丽的山水之间,春意盎然,让人眼花缭乱,纵马而驱,穿过一道夹峙的山峰,进入到一片平滑坚挺的平原,由此而下,留连在一道谷地之间,但见草木稀疏,溪水潺潺,蚌珠微张闪烁出一道妩媚诱人的风韵。

在身下的女人娇躯轻颤、高吟低唱中,纪空手的**已达到极致,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几欲爆裂,极需用一种方式去排泄,当他拍开那两条已然湿濡的大腿,他傲立的长枪逆水而上,已然进入了这洞口之中。

洞中的道路是这般的崎岖,仿佛是一块未经开发的原始地段,纪空手的心为之一怔,然而并未因此而停止动作,反而以一种狂猛的方式来诠释着男人的激情。

身下的褒姒发出一种痛楚的呻吟,强挺着玉体,承受纪空手给她带来的激烈的冲击,当的**接二连三出现之时,仿佛已经淹没了她因撕裂产生的痛苦,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经历着狂风暴雨的满足,性感迷人的褒姒将美丽的**完全开放,深入的快乐将她的灵魂带入到一个无所顾忌的境地,神魂颠倒中,她发出一阵狂嘶喘叫,用尽身心去逢迎着这位骑在自己身上的强壮男人。

当两人几乎在同一时刻登上快乐的高峰时,这成熟丰腴的美女浑身发出一阵阵震颤般的痉挛,有如八爪鱼一般缠着纪空手那完美的男性驱体,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在这一刹那间,纪空手陡觉有一股暖流以疾射的方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这股暖流是如此的充沛而具有活力,与自己的元阳在片刻之间交融,产生出一道道惊人的能量,进入了自己的丹田之中,有如电流般在他的整个身体飞速流转。

当这种如电流般的能量进入到他的意识之中,他的灵台陡然空灵,一种可怕的念头随之进入了他的思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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