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好,我自然也不能让你吃亏不是?
如此一来,他们反倒还真不好意思不给钱。
看对方还想再继续推辞,站在一旁的陈敬山,也跟着笑道:“老马,几个铜板的事情,你真没必要和咱们客套,不过你若是不怕亏钱的话,回头给我们煮刀削面,我们可就真的不给钱了。”
对此,徐扬倒也从善如流,没再扯那几个铜板的闲篇。
不过与此同时,却见他又憨憨笑道:“瞧你说的,最多费点手上工夫的事,咱能亏啥钱?不是我老马吹的,我做的刀削面,那可是一绝,你们今天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给你们准备准备。”
“今天怕是不成,这趟出去,要办的事情还真不少,明天能赶回来就算好。”陈敬山摇头笑道。
听到这话,徐扬一脸感慨道:“我们做小生意的不容易,看来你们哥俩也同样不容易,这一天到晚的,还真是忙个不停。”
话说到这,陈敬山顿时抱怨开了,“谁说不是呢,上头的人在家里吃香喝辣,咱们下边的人在外边忙得连轴转,这世道,真他娘的不公平……”
见这家伙话风一转,居然还抱怨上了,樊振强顿时哭笑不得。
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敢非议上司,这小子是不想在万寿山庄继续混下去了不成?
为了不让对方走上歧途,他赶紧笑骂道:“好了,老陈,你他娘的能不能少说两句?也不看看这是在哪,连酒味都还没闻着,你居然就先上头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陈敬山嘴里那些报怨的话,立马停了下来。
确实,在这个到处都是人的大街上,实在是不宜扯这些四六不靠的闲篇。
真要被某些心怀不轨的家伙听见,直接往上一报,指不定他陈某人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陈敬山三下两下,把手里的鸡蛋饼往嘴里塞,然后含糊道:“走了,干活去了,老马,回见,赶明等我们回来找你吃刀削面。”
“好勒,咱老马就等着两位爷的光临……”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徐扬在仁寿镇街上所开的这个煎饼摊子,生意可是越发的好。
他煎的鸡蛋饼,味道确实是好,而且价格还相当公道。
除了周边的街坊邻居经常来此消费之外,樊振强和陈敬山这两个家伙,也给他带来不少来自于万寿山庄的回头客。
六月十八,可是标准的三伏天,这一大早的,刚刚从东边升起的太阳,就已经是热辣辣的。
徐扬正考虑是不是要早点收工,这时,就见陈敬山与樊振强两人,一瘸一拐地从南边走了过来。
徐扬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脸诧异地迎了上去。
“我说两位,这是咱的?怎么还受伤了?”
“嘿,别提了,真是他娘的晦气。”脸色发黑的陈敬山,脸上的怒容一闪而逝。
见陈敬山不想说话,徐扬又朝樊振强问道:“樊爷,这是怎么回事?”
樊振强的脸色,倒是稍微好看一些,他朝四周看了一眼,见周边没什么人,这才一脸苦笑道:“老陈那是自做自受,我这才是受了无妄之灾,上回他不在你面前抱怨了几句么,这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居然还被人给捅到上头去,结果他不就因此挨了几鞭子么。”
徐扬顿时错愕当场:“我勒了个去,这都是半个多月前的事了,竟然还有人提及,这可有点过头了吧?”
“谁说不是,可奈何人家证据确凿。”樊振强苦着脸道。
“好吧,陈爷那是事出有因,可你又是怎么回事?”
“唉,别提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娘的,我这纯属无妄之灾。”
樊振强重重叹了口气。
“谁能想到,当初及时制止了老陈说怪话的我,居然被人安了一个知情不报,还企图帮老陈隐瞒罪行的罪名,然后被抽了五鞭子,你说,我他娘的冤不冤?”
听到这话,瞪着一双大眼的徐扬,呲着牙花道:“我勒了个去,难道你就没和他们解释几句?实在不行,让我过去帮你们作证也成呀。”
“老马,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这事要是解释得通,咱们哥俩也不会因此而挨鞭子了。”樊振强摇了摇头,露出满脸苦楚。
“难道这事就没地方说理了?偌大的万寿山庄,就没人出头帮你们主持个公道?想当初,老陈其实也没说什么过份的话呀?”一脸难以置信的徐扬,脸上闪过几分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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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五十五章 酒后吐真言
“唉,老马,你也少说一点吧,省得到时候把你也牵扯进来。”樊振强摆了摆手道。
随即,他又重重叹了口气,“通过这件事情,我算是明白过来,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人都是读书人,咱们和那帮尽是花花肠子的家伙就不是一伙的,以后他们走他们的阳光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要是再和他们产生啥交集,我樊某人就是个棒槌。”
徐扬点了点头道:“那成,咱们都少说一点,刚好前两天弄了瓶好酒,我这就收摊,一起到我那喝两盅。”
说罢,徐扬也不管这两家伙愿不愿意,直接收起摊子,拽着樊振强与陈敬山,往他租来的那幢房子走去。
酒确实是好酒,系统出品的黑星二锅头,对于平常都是喝醪糟一般的淡酒的人来说,还真是带劲。
徐扬现卤的花生米和猪耳朵,也还算下酒。
刚才在外边一言不发的陈敬山,两杯黑星二锅头下肚之后,肚子里的话,可就像开了闸门的洪水,稀里哗啦往外倒个不停。
“他娘的,这个狗屁的万寿山庄,我算是呆够了,每天尽让我们去干那些破事,却落不着一点好,功劳全被那些王八蛋给抢了,黑锅,就让我们来背,你说,这是人过的日子么?”
听到陈敬山嘴里吐出这一连串有如炮仗似的话语,刚抬起酒杯正要喝上一口的樊振强,吓得赶紧开门跑到外边瞅了几眼。
在确定隔墙没耳之后,他才重新回到屋里,心有余悸道:“老陈,你可别把我和老马给害了,不能喝你就少喝点,尽扯这些没用的话,你这是嫌鞭子还没抽够么?”
要知道,半个多月前,陈敬山只是在徐扬的煎饼摊前扯了一句闲篇,结果不但这小子的屁股遭了殃,而且还连带他也跟着受了罪。
刚才这小子所说的怨言,可是要比上次重上许多,这要是隔墙有耳,然后再被人捅上去,他们俩的下场,可就凄惨了。
别的不说,屡教不改这四个字,绝对是跑不了的。
这个时候,刚喝了两杯二锅头的陈敬山,酒劲也算是上来了。
听樊振强这么一说,本来就已经面红耳赤的他,顿时就不干了:“他娘的,心里受了委屈,还不让人说,这是哪门子道理?老樊,你要是怕死,就赶紧给我滚蛋,老马是个讲究人,他可不像你那帮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