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淑翻身下马,走到丈夫身侧对着司徒南照施礼道。
“呵呵,秦女侠客气了,老朽身体康健得很,多谢挂念。”
接着司徒南照又转身对身后的两人道:“风儿,珊儿,快来见过魏大侠和秦女侠。”
“晚辈见过魏大侠、秦女侠。”
司徒云风和司徒珊珊两人齐声道。
魏宗明和秦梦瑶都是含笑看着青年男女,眼中尽是赞许之色。“记得几年前见到他二人时,他们还都是十四五岁的孩子,想不到转眼就长这么大了。两位都是人中龙凤,将来必将有一番作为。”
司徒云风和司徒珊珊听到“刀剑双绝”的赞赏,心中都是激动不已,连声道谢。
“两位谬赞了,他们还都是初出茅庐的后生晚辈,又怎当得起‘刀剑双绝’的赞赏。”
司徒南照嘴上说着谦虚的话,其实心里还是高兴不已,毕竟能让名扬天下的“刀剑双绝”一赞的年轻一辈,可谓屈指可数。
“嗯,司徒庄主谦虚了。”
秦玉淑道。
“好好,我们就不用互相谦虚了,还是先坐下来再说吧?”
司徒南照道。
魏宗明伸手道:“司徒老哥请!”
“请!”
司徒南照道。
五个人围着方才司徒南照三人坐的桌子坐下,司徒南照向老板又要了两个碗和两笼包子,五个人就边喝茶边聊了起来。
“今天能在此遇到两位,老朽是高兴异常,只是不知道贤伉俪二人欲将去往何处?”
司徒南照哈哈一笑,朗声道。
魏宗明和秦玉淑相互对视一眼,都是轻轻一笑。接着魏宗明回答道:“能在此见到司徒大庄主,我们夫妇二人也是非常高兴。我们夫妇二人原本是准备前往华山的,只是沉溺于沿途的风景,因此耽搁了几日,却不想竟和司徒大庄主遇上了。看来人生真是何处不相逢啊!想当年和司徒老哥还二庄主把酒言欢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啊。”
“是啊,想当年我们兄弟二人和魏老弟在山庄别院对酒当歌,把酒言欢,那是何等快事啊。转眼就已过了这么多年,魏老弟夫妇二人是愈发光彩照人,而我这把老骨头却是不行了。”
“大庄主过谦了,您老不是还硬朗着么,正所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您怎么竟说这种泄气话,这不是让后辈们笑话了吗?”
秦玉淑笑说道。
司徒南照脸上神色一黯,长叹一口气。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闷起来,连司徒云风和司徒珊珊也都是一脸沮丧。
魏宗明和秦玉淑同时眉头一皱,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读出了疑惑。最后由魏宗明开口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司徒老哥突然变得这般沮丧,难不成竟遇到了什么难处不成?”
“唉,真是一言难尽呐,说出来还怕魏老弟夫妇笑话。”
司徒南照无奈地道。
魏宗明、秦玉淑心中急不可耐,但却又不好相逼,只得安慰道:“大庄主言重了,究竟是什么事情,还望大庄主能够坦言相告,若是能够用得着我夫妇二人的,魏某必将义不容辞。”
见丈夫答应,秦玉淑也是毫不犹豫地道:“不错,大庄主又是什么难言之隐,还请不必顾忌,也许我二人真能帮上什么忙也说不定。
听到魏宗明和秦玉淑的话,司徒南照脸上现出一阵喜色,但瞬间又转为沮丧。“两位的好意,老朽心领了,只是这件事与两位无关,还是不必牵连两位了。”
“司徒老哥怎可如此说?我夫妇二人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也受到了不少武林同道帮助,大庄主和二庄主更是与我一见如故。现如今,隐湖山庄遇到危难,我魏宗明又怎能袖手旁观?司徒老哥这不是要陷我于不义吗?”
“这,……”
司徒南照陷入了犹豫。他现在考虑究竟要不要求助于魏宗明夫妇,若是有他二人相助,说不定还真能度过此劫。但万一连累了他们二人,他又是心中不安。
司徒云风和司徒珊珊在一旁也是焦急不已,他们想要直接将事情说出来,但司徒南照没有开口,二人又不敢擅自做主。就在五人都是焦急不已的时候,一个阴冷过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你们都不必说了,还是由我来说吧。”
司徒南照、司徒云风和司徒珊珊都是身躯一震,转头向来路望去。魏宗明和秦玉淑也是同时向身后望去。
第三章强强对决
“大哥哥,我有些口渴,想喝点水。”
叶非凡与柳依依同骑一骥正行在官道上,忽然柳依依嚷着要喝水。
叶非凡举目四望,找了半天连一条小河也没有看到,此处又地处山林,四周无人居住,要他到哪里去找水。“你先忍一忍,我们再往前行一段,或许会碰到河流或小溪,最好是能遇上人家,也好弄些东西填填肚子。”
叶非凡见没有办法,也只好先安慰柳依依。
“嗯,我都听你的。”
柳依依轻声答道,接着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叶非凡见在附近找不找水和食物,于是加快了速度,策马向前疾行而去。
“你们都不必说了,还是由我来说吧。”
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远处传到众人耳中,大家脸上的表情各异。司徒南照、司徒云风和司徒珊珊的脸上是震惊与忧虑,而“刀剑双绝”二人是惊讶与疑惑。
“在下魏宗明,这位是魏某的妻子秦玉淑。在下听兄弟的意思,莫非此事和几位有关?”
魏宗明首先站起来,待来人到了跟前,抱拳道。
来人听到魏宗明的介绍后,心下微微一惊,但面上却未曾表露。他也抱拳向魏宗明和秦玉淑道:“在下马峰,现任‘恨天教’护法之职。‘刀剑双绝’的大名,可谓如雷贯耳,在下也是仰慕已久。今日得见实是三生有幸。”
“马兄客气了,什么‘刀剑双绝’,不过是江湖朋友看得起愚夫妇二人,赐了一个名号而已,没有什么值得好炫耀的。若是马兄不弃,直接叫我魏兄便可。”
魏宗明眉头一皱,“恨天教”这个门派他并未听说过,不过听起来,怎么都有点别扭。但他平素最爱结交武林朋友,不论是黑白两道,只要是谈得来的,都可视为知己朋友。
“江湖中人都说魏兄生性豪迈不羁,喜善结交武林朋友,看来果然不假。若是在平时,我定愿与魏兄把酒言欢,只是今日马某奉命在身,以现在这情形来看,或许一会我们还得兵刃相见。尽管我不愿意,或许我和魏兄今生注定只能是敌人了。”
马峰无限惋惜地道。
“既然马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魏某也不会强人所难,只是马兄方才提到的‘恨天教’,不知是什么门派,为何我未曾听过呢?还有就是马兄今日奉的是什么命,为何一定要与隐湖山庄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