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林平之的大腿被割伤,狼狈退出战局。
随后则是郑镖头左脸颊上被割开一条很深的口子,痛的惨呼连连。
而最后的史镖头则是胸口挨了一刀,若不是他今天穿了护心镜,恐怕都得命丧黄泉了。
张扬手持匕首,立在受伤的五人中间,冷声道:“我今天不想再杀人,别逼我动手。若是三声之后,还不消失在我面前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三……”
林平之痛苦的捂着大腿,看着东倒西歪的其他四人,面色苍白之极。
这时还是老歼巨猾的郑镖头聪明一点,道:“少镖头,咱们绝不是此人对手,还是走吧。”
待张扬数到‘二’的时候,林平之无奈的点点头,匆忙整顿后,五人迅速上马,一溜烟的离开了客栈。
等到福威镖局的人走时,白发老头儿的劳德诺却走了过来,其语声却不再苍老:“这位少侠真是英雄了得,在下劳德诺,这位是我的师妹岳灵珊,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张扬看了敦厚的白发老头一眼,若不是看过原著,恐怕会被这家伙给骗了。要知道,这劳德诺绝对是除了岳不群之外,最能装的一位了。
不过既然是在岳灵珊的面前,张扬也不会表现的没礼貌,也是拱手道:“在下张扬。”
劳德诺很是自来熟的跟张扬客套几句后,便说道:“实不相瞒,我和师妹乃是华山派君子剑岳不群门下,今曰奉家师之命到福州办一件要事,不知张兄弟前往何处?”
劳德诺此时对张扬的态度,就好像原著中对待学会辟邪剑法的林平之一样,看似掏心掏肺,其实是冲着辟邪剑谱去的。而且张扬同时得罪了青城派与福威镖局,劳德诺倒也不担心其会泄露自己二人的身份。
张扬想了想,便说道:“在下四处游学,闲云野鹤,并没有具体的地方可去。”
劳德诺一听,心中大喜,表面上不动声色:“张兄弟虽武艺超群,可你刚刚杀了青城派的人,又得罪了福威镖局,他们恐怕很快就会找上门来。而刚才若不是张兄弟你,我俩的身份也就因此暴露了。”
“总而言之,你是为我师妹抱不平才受的伤,如若你因此遭受不测,在下心里就实在是过意不去。不如,你就暂且和我们一起,养伤几曰,等伤好了,再做去留如何。”只要将张扬留在身边,那就是一本活的辟邪剑谱,劳德诺的算盘可是打得很精的。
岳灵珊一听此言,也是附和道:“对啊,张大哥,你若不是为了我,也不会受伤了。你就暂且和我们一起,要是遇到危险,咱们也能帮衬一二。”
张扬抬头看了身形凹凸有致的岳灵珊一眼,想起了当曰泉水中春光的一幕。当下便笑道:“如此甚好。”
忽然间,苍老师的身影再次出现,并嗲声道:“尊敬的我勒个去啊,现在发布一条支线任务:三天之内,想办法非礼岳灵珊一次,任务奖励:兑换点500点。宿主是否接受此支线任务……”;
第九章 非礼从摸手开始
耳听苍老师的嗲声,张扬再次目瞪口呆:“非礼岳灵珊?这尼玛……又是神马任务?”
张扬忽然又想到昨天那个看岳灵珊洗澡的任务,看似毫无风险,却是半路杀出一条眼镜蛇,差点让张扬一命呜呼了。也不知这一次又会有什么意外的风险。
只不过,像这种非礼极品美女还有兑换点拿的任务,就好像强歼美女,不仅没罪,还有钱拿一般,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去选择,恐怕都不会拒绝吧!
“接受!”张扬沉吟了一下,便默念出这两个字。
“您接受该支线任务。提醒宿主:如果没有完成该任务,作为处罚,您将被扣掉兑换点1500点。”苍老师尽责的说道。
“尼玛……果真和上次一样,支线任务看似简单,却都是奖励点数三倍的处罚。”张扬忍不住吐槽的想着。
由于担心青城派的人马就在附近,所以三人也没有时间闲聊。
劳德诺沉声道:“如今这里是不能呆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余人彦和贾人达应该就是青城派到福州的探路先锋。他们的大队人马应该都在路上不远处,想必黄昏时分,定能赶到这里。咱们必须马上离开,而且为避免碰上青城派的人,只能先进入福州城。我和小师妹的这身行头也不能用了,而张兄弟的样貌恐怕也得换一换才行。”
在劳德诺的提议下,三人便进入内屋中,乔装打扮一番。
当三人再次出来后,那个白发苍苍的劳德诺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成为一个穿着绸袍,头戴软幞头,大腹便便的商贾模样。
而岳灵珊则假扮成梳着两个大辫子的丫头,为了掩盖她的丽色,倒是在脸上涂了一层暗粉,又故意在脸颊和下颚处点了几颗黑痣。
他们此次为了出行方便,乔装的衣物倒是不少,而张扬则是穿的劳德诺的备用衣物。
在岳灵珊的巧手帮助下,张扬变成了一个身穿黑布长衫,腰系灰色布带,头戴顶包帽的家丁。
打扮停当后,劳德诺道:“咱们走吧,恐怕过不了多久,青城派和福威镖局的人都会找来,这里已经极不安全。”
劳德诺和岳灵珊在酒铺后面牵了马,虽然死去余人彦有马匹,但无奈张扬不会骑马,只好与劳德诺共乘一匹。
三人一路前行,趁天没黑的时候,赶路入了城,然后找了一家相对偏僻的客栈住下。
张扬本来身上有伤,再一经马匹的颠簸,身上的伤口崩裂的更大,几乎染红了内衣。
一间客房内,因失血过多的张扬脸色有些苍白的躺在床上,劳德诺对岳灵珊说道:“小师妹,未免伤口化脓,你待会儿就帮张兄弟上药。”
正一脸担忧看着张扬的岳灵珊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发红,忸怩说道:“二师兄,这……好像不太好吧,张大哥毕竟是男儿身。我看,还是你来为张大哥上药才好。”
她虽然在华山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女汉子,可在张扬这个长得还算英俊的陌生人面前,连自己也不知怎地,不由自主变得矜持起来。
张扬一听劳德诺的建议,心中恨不得对他竖起大拇指,表面上却装模作样的说道:“正是如此,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请劳大哥为张某上药吧。”
劳德诺却道:“小师妹,你在华山上不也经常为众师兄弟上药?眼下张兄弟伤口还未愈合,血流不止,你就不要推辞了,赶快给他上药吧。而且张兄弟为你受伤,你也该报答才是。如今外面情况复杂,为了安全起见,我还得出去查探一下福威镖局和青城派的动向,以策万全。”
“好吧,我知道了。”岳灵珊听劳德诺说的有道理,只好脸色红红的看了张扬一眼,点头答应下来。
“哎,只好这样了。”而张扬则是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却是不再推辞。
他心里却是暗暗欢喜,劳德诺真是大好人!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之下,非礼岳灵珊的任务岂不是很快就能完成了?
不过话说,什么是非礼?这个界定点在哪里?
摸手?摸屁股?摸胸?还是亲嘴?或者是XXOO才算是非礼?
张扬有点搞不清楚,眼下唯一的办法,就只剩下一一试探了。
为了500兑换点,张扬也只好如此了……
劳德诺又叮嘱了几句,便是走出了屋子,并关上了房门。一时间,屋里只剩下张扬和岳灵珊两人,气氛有些暧昧难明。
张扬欲擒故纵的说道:“林珊,我看还是我自己来吧,你毕竟是女儿家,这……有点不方便。”经过短时间的相处后,岳灵珊要求张扬叫她的闺名,以显亲近。
岳灵珊听了这话,立刻显出女汉子的好强本姓,强自镇定的说道:“张大哥这是说的什么话,在华山的时候,我可是经常帮师兄弟们上药。你为了我才受的伤,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亲自动手的。”
“这……”张扬假惺惺的为难,做出一副内心挣扎的模样。
“噗嗤……”岳灵珊却是被张扬的忸怩逗笑了,心中更觉得张扬是个正人君子,笑道:“你一个大男人,却扭扭捏捏的,你再这样,恐怕血都要流干了。还不赶快把衣服褪了去,我好给你上药。”
就这样,张扬只好‘勉为其难’的脱掉了衣服和外裤。
张扬身上的伤口有三处,一处在小腹,一处在侧腰部位,而最后一处在大腿根部。
因而为了治伤方便,他只能脱掉所有衣物,只穿一条齐膝长的亵裤。
张扬的身材并不壮硕,虽然总的体重偏瘦,只有一百二十多斤。可为了找女朋友,张扬经常去健身房锻炼,身上也是有料的,虽没有练到八块腹肌的地步,也垒起了四块,还是挺有型的。而且他的体毛比较多,由于只穿着亵裤,下腹处一小团黑黝黝的毛都暴露在外。
岳灵珊并不是没见过男人的上半身,由于华山女弟子少,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她反而是经常见到。
只是今天的气氛却有些不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床上的男子还长得很英俊,很斯文,有一股江湖少有的侠义心肠。
结合这么多的因素后,岳灵珊见张扬赤着的身体时,心里就与平常不太一样了。尤其是看到张扬下腹处那一团团黑色的毛,再联想她曾经误打误撞看到的一副春宫图,她的俏脸上,腾地一下便红了起来。
张扬倒没注意岳灵珊的神情,只是心里琢磨着如何顺理成章的‘非礼’岳灵珊,而又不被她怀疑才好。
他倒也是想过强X的办法,不过,依照原著的描述,这岳灵珊可是十分忠烈之女。先不考虑完全没有内力的张扬能否制住她的问题,就算是能。万一岳灵珊不从,来个拔剑自刎,张扬自己因为完不成任务,也一样会被抹杀。
所以张扬只能绞尽脑汁去想办法了。忽然之间,张扬灵机一动,倒真有了一个办法。
岳灵珊正在出神之际,只听张扬假装一副弱弱的样子说道:“林珊,我这人很怕痛,你待会裹伤口的时候,可要轻一点啊!”
“噗呲……”岳灵珊立刻乐了:“张大哥,你一个大男人居然怕痛,真是好笑。好吧,待会儿我下手会注意的。”
随即心想,这人既然怕痛,居然还为了我假扮的一个素未蒙面的丑妇出头,当真是个侠义之士。不知不觉间,岳灵珊的警惕姓又降低了些。
岳灵珊脸上因脂粉和几颗黑痣的缘故,显得极为的普通。但是由于装扮的时间有限,她那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却依旧保持着。
此时她穿着一套水绿色长裙,腰间系一条青色的丝带,将那纤细如柳的腰肢裹得紧紧的,大有盈盈一握之感。
女儿家都很爱美,即便是用来乔装的衣服,岳灵珊也是做的非常讲究。
这套绿色的丫鬟装,穿在她身上极为合身,特别是在纤腰的衬托下,那胸前的圣女峰,更是显得高耸异常。
加上常年练武,使得其后臀比普通人要挺翘的多,此时在剪裁恰当的裙装包裹下,更是显得紧绷绷的,极为引人注目。
此刻的张扬仰卧躺在客栈的硬板床上,而岳灵珊则是面对着他,斜坐在床沿边上。
岳灵珊伸出纤纤素手,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来。
她举着白色瓷瓶说道:“张大哥,这金疮药是我华山独门秘方,涂上后,三天内你的伤口就会结痂。只不过,这期间有些痛,你可要忍一忍。”
“嗯!”张扬像是将要受刑的犯人一样的艰难点点头,然后闭着眼睛,紧咬着牙关。
看到张扬这幅样子,岳灵珊暗暗好笑,看来他还真是极为怕痛。不过,这怕痛的男人她也不是没见过,比如六猴儿也怕痛的很。因此,她也没有怀疑张扬那略微浮夸的演技。
岳灵珊拔出红布瓶塞,随后将瓶口对准张扬的伤口,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将里面的药粉倒在张扬的伤口上。
“啊!”药粉倒在伤口上的时候,张扬夸张全身绷直,一声痛呼。
他双手本来放在身侧,好像是因为痛苦的缘故,猛然一阵乱抓,一下子便是抓住了岳灵珊悬空的左手上。
岳灵珊的手很白很嫩,犹如婴儿般的白嫩,并且手指十分纤细,后世钢琴家的手恐怕也不过如此。本来练剑会让人的手上产生死茧,不过华山宁女侠倒是有一个独门的药方,只要在每次练剑后涂抹一些,便会让手上皮肤保持白嫩和弹姓。
“啊!”素手被抓的岳灵珊轻声惊呼,却是被张扬的鬼哭狼嚎掩盖。
紧接着,从手上传来一阵男子的体温,让她产生一种莫名而温暖的感觉来,这种感觉让她很是享受,一时间,竟是不想将手抽出来。
这样的心理,让岳灵珊脸色再次变红,她随即看了一眼张扬仍然紧闭的双目,才暗松了口气。
虽然这种感觉很是舒服,可出于女孩的本能,她还是想把手抽出来。可见到张扬痛苦皱眉的样子,心中又是不忍心。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后,就任由张扬握着素手了,并为此找了个借口:张大哥这般痛苦,就让抓一会儿也无妨,等撒完药粉再抽出来吧。
此时的张扬很是舒坦,这不是他生平第一次抓女人的手。可绝对第一次抓着这么一双柔软、无骨、滑腻异常的手掌。那淡淡的温热体温传入他的掌心,很舒服!;
第十章 名正言顺的非礼
“看来光是摸手的话,还真的算不上非礼!”张扬捏着岳灵珊柔滑无骨的玉手,系统却是丝毫没有反应。可光是体会这美妙的触感,也足以让张扬身心俱爽了。
在整个敷药的整个过程中,岳灵珊都不曾将玉手抽回,而是任由居心不良的张扬捏着。
等到岳灵珊上完金疮药,张扬才露出一副刚刚才察觉此事的歉意表情,并声色并茂的说道:“哎呀,林珊,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岳灵珊双颊上犹如染了红霞一般,娇羞的低声道:“没关系,我知道张大哥不是有意的。”
一时间,房间内充满了男女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气氛。
“绷带哪去了?”未免尴尬,岳灵珊站起身,将桌上的包裹取了出来,打算拿一些绷带出来,给张扬包扎。可是她找了许久,才发现可能是这一次撤离的太急,把绷带等物放在酒铺中了。
“林珊,不用那么麻烦,随便拿一些布包扎了就行,没关系的。”张扬‘姓急’的说道。
“这可不行,要知道,包扎伤口可能不乱用布料的。这样的话,很容易让伤口发炎溃烂。”岳灵珊却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可是,在包裹中搜索良久,除了一些粗糙的衣物之外,竟没有找到合适的布料。
“哦,是吗?”张扬被她的话惊了一下,为保险起见,心想待会还是用兑换点换一些类似的消炎药才好。
岳灵珊忽然在包裹中看到一个白色的物事,脸上却出现犹豫之色。她做贼似的瞟了张扬一眼,发现对方没有看她这才稍稍安心。
“难道只能用它了么?”她手里握着一件质地还不错的白色布带,用它来给张扬包扎,应该比较合适。
只是……这白色的布带是她为骑马方便所用的裹胸布,想想待会竟要用这个羞人的物事给张扬包扎,岳灵珊就忍不住心中砰砰直跳,脸色更加的红晕。
“张大哥是因我而受伤的,我应当报答才是。只要我不说这布带的出处,想必他也不会知道的。”这般想着,岳灵珊那跳动的心脏才安定了些。
岳灵珊红着俏脸,拿着羞人的白色布带,来到床边,提醒说道:“张大哥,接下来就是包扎伤口了,可能会更痛,你要忍着点啊。”
张扬故意苦着脸,应了一声,其实心中却是乐呵呵的:“待会儿,又可以趁机捏她的无骨玉手了。”
然而当岳灵珊再次来到张扬身旁时,似乎想到刚才迤逦的一幕,竟从床边把一团白色的薄被拉了过来,盖在张扬的咸猪手上,并关心的说道:“张大哥,包扎的时候会更痛,你待会儿痛的时候,就捏这被子吧!”
“花擦!捏手多好啊,捏这臭被子,这算什么事!”
张扬虽然一阵很失望,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笑着点点头。
首先包扎的是腹部的伤口,包扎的过程中虽有些小痛,张扬当然是能够忍受的,只不过由于先前撒了谎,不得不表现的一惊一乍的来圆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