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们的?”
他没回答张小乙的问题,反而问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
张小乙笑了笑:“看来你们背后的大人物也不怎么看中你们啊。他都没跟你们说,杭州城有一位西天罗汉降世,一位真武弟子在凡吗?”
“你们……”
他忽然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何刚刚张小乙他们报完名,那群修士会那么舔。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张小乙笑了笑,他虽然没看出来这三位是假扮的,但他猜到了。
当初在天上,他师父说过,上面把抓捕妖魔的事儿交给北极天了,并没有跟他说还有其他势力参与。
而且,
就算是镇魔司有人想要将功赎罪,来到杭州。
他们岂会不知道杭州还有张小乙和李修缘?
他们俩的级别都不低,尤其是李修缘,在天庭都是名声在外的。
他们如果真的是天神,岂会不知,岂能不去拜码头。
而且,
明知道妖魔势力凶悍,
还找一帮法力低微的修士,
让他们送死吗?
所以,张小乙才会出手试探,谁知一试就露出破绽了。
其实要是一般人出手试探,他们还不至于暴露的这么快。
张小乙太猛了,让他们不得不一开始就全力以赴啊。
“现在能说了吗?”
狼妖摇摇头:“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那你的意思?”
狼妖努力的翻了个身,挪动了一下位置,寻了处斜坡靠着。
他看了看那两只隼妖,已经断气了。
“说出来,能换一条命吗?”
“你先说。”
又不是买菜,还带讨价还价的。
“你为刀俎,我为鱼肉。”
狼妖叹了口气:“那好吧,我告诉你。”
“洗耳恭听。”
“救我们出来的,指使我们的,叫逍遥仙。”
“嗯。”这和张小乙掌握的差不多。
“至于逍遥仙是谁我不知道,但应龙猜测,必然是一位帝君。”
“那应龙他们在哪呢?”
张小乙也知道,逍遥仙隐藏很深,是谁一时半会儿肯定查不出来,所以也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
“呼……”
他喘了口气道:“应龙此刻在杭州城北三街。
那里不知因何被屏蔽了天机,她认为那里可能有问题,所以去那查探。
至于飞天虎,
自打来了杭州我就再没见过他,我们身上都有隐匿气息的秘法,就连应龙都找不到他。
至于我为什么要找这么多修士,因为应龙怀疑,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可能隐藏在某家寺庙里。”
“你们要找谁?”李修缘问道。
开始他还不以为意,但现在听明白了事情严重性,作为杭州城修真界的扛把子之一,他也不能做事不管。
张小乙笑了笑,队伍又壮大了。
“你不知道?”
李修缘摇摇头。
狼妖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逍遥仙说让我们找一个叫刘沉香的,二十岁少年。”
李修缘又问:“刘沉香是谁?”
他看向张小乙,询问道:“你知道吗乙哥。”
张小乙摇摇头:“没听说过。”
李修缘是真不知道刘沉香是谁,因为杨天赐自打进了真武观就改名为杨天赐,并且他舅舅还拨弄天机,所以李修缘虽然知道杨天赐不简单,但他还真没把杨天赐和刘沉香往一块想。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张小乙点点头,
就在这时,
小玉拉了拉他的衣角道:“师父,他刚才说,应龙好像去咱们家了。”
“他说了吗?”
“说了。”
张小乙回想了一下,
“卧槽,快回家!”
第401章 寒号鸟一样的boss
被偷家是一件很难受的事,
以前张小乙也感受过。
在玩儿王者荣耀的时候,你这边刚给对面四个人团灭,准备一波偷上去,还没等突破高地呢,一回头,却见典韦带着一个超级兵不知道从哪钻进你家水晶范围之内了。
这个时候回去指定是回不去,回城也需要时间,所以只能比谁拆的快。
但现在不一样,因为现实并不是一个推塔的游戏。
北三街上,一位御姐型的女子正在不紧不慢的四处溜达着。
女子很漂亮,身材高挑,一身红色深衣穿在她身上显得是那样的雍容华贵,高不可攀。
个子很高,尤其是胸前鼓鼓,宛若灯笼。冷艳的面容,可能再自信的老爷们儿连瞅一眼都会自卑吧。
北三街现在热闹了,由于真武观的名气不断扩散,导致整个北三街都跟着吃香,这里再也不是以前无人问津的平民街,太阳一落山就家家闭门睡觉,老百姓晚上的活动也不之局限于造人。
现在的北三街,酒坊酒楼,茶楼戏院,除了红倌青楼不敢在这开,其他的生意是应有尽有。
御姐没有去酒馆,也没有去茶楼,她直奔三界的真武观。
这里她反复溜达过,
也反复观察过,
抬头望天,
看着天上晴朗的星星,
“呵。”
她笑了,
这里真的是三不管地界啊。
阴司无常不入,日夜游神不来,六丁六甲不查。
很神奇,
确实很神奇。
常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可站在这里,别说三尺了,就是三千尺三万尺,也连个神仙毛都见不着。
而一切的源头,
御姐瞄了一眼眼前朱红色大门上方的牌匾,那里写着三个字
真武观!
她就是应龙,谁说被镇魔司关押的甲等妖魔,就非得是穷凶极恶的老爷们儿,不能是一位大姐大。
好奇吗?
肯定好奇。
连蜀山茅山那样的地方也不会像这里那么安静,这么一家小小的道观,何德何能啊!
可他又不敢进去,
虽说这里看起来普通无比,
可她就是不敢迈进这扇大门。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而活了六千年的母龙的第六感更准。
看不穿,想不通,才会显得很神秘。
晚上不敢进,白天也不敢进。
她感觉好像自己一进去,就会被一个猥琐的男人拉着不让走。
这种感觉很奇怪,按理说以她的身份,什么人能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呢?
看着牌匾上的名字,
嗯。
白天来过,
晚上又来了,
看着这里。
她不是想要进去,也没想做什么。
而是在想,
如果,
自己在这条街找个地方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