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昱面色黑了下来,“所以你这二十多年就偷抢别人的小孩,玩腻了之后就杀死?”
叶二娘神色在瞬间凶悍了下来,厉声道:“别人可以偷抢走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能?”她现在的面容很是狰狞,“我的孩子,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抢走了,你知道我这二十年时间是怎么过的吗?”
邢昱对叶二娘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根本不想听她把话说完,伸手一指隔空朝她点了过去。
叶二娘见状急忙出刀挡住这一指,就听见叮的一声,指力点在刀上,发出金铁交鸣之声。
“先别动手,还请你告诉我孩儿的下落,我自能束手就擒!”叶二娘挡住这一刀后却没有进攻,口中哀求着邢昱,只想让他告诉自己孩子的下落。
邢昱却说道:“你不配知道。”双指频频点出,指力又急又快。
叶二娘频频挥刀,薄刀卷成一圈圈圆光,守得是水泼不进。
邢昱不知道叶二娘的武功路数,就想着诈她一诈,“好啊,玄慈这个老和尚教你的功夫还真是不赖。”
叶二娘心中一颤,‘果然,他绝对知道我孩儿的下落。’想着出手进攻,又担心拿不下邢昱到时候自己的孩儿受苦,便只能继续守着,口中说道:“什么玄慈和尚,我根本就不认识。”
她的矢口否认让邢昱确定了一件事,叶二娘的功夫果真是玄慈所授。
玄慈作为少林方丈,想要弄到一门刀法一门内功根本就不难。
叶二娘因为邢昱的这一问话,防守出现了一丝漏洞。邢昱运转身法朝她攻去,脚步轻快如风,身形如光似电,绕到了叶二娘身后。
叶二娘心中一急,就要挥刀回防。
但一番交手过后,她看出邢昱的实力在自己之上,又迫切想要知道自己孩子的下落,便干脆地放弃了抵抗。
邢昱手中数根银针朝叶二娘射了过去,准确地没入她体内。
叶二娘口中一个闷哼,身体定在了原地,心想,‘这下我能知道我孩儿的下落了吗?’刚要出口问出,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心头很是着急。
邢昱射出手中银针之后就发觉不对,叶二娘在最后关头居然没有半点反抗。
心中略微有些复杂,但想到惨死在他手中的数千个婴孩,这种复杂的情绪很快就被他给压制了下去,上前说道:“你这样的人不配知道你孩子的下落。”
摁住她的肩膀,将她抓紧了空间之中。
第179章 顽固的业力
邢昱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他在原地消失,进了空间。
空间中,叶二娘和云中鹤都是被当面抓进来的,所以并没有误以为这里是地狱。
但这种手段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所以两人心中的震惊却是不少。
云中鹤看向叶二娘,“二姐,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此时,叶二娘身上的一切不良状态都被解除,看着云中鹤说道:“或许这是我们的报应。”她说话之时眼神呆滞,心中想的是让邢昱告诉她自己孩子的消息,之后就算是千刀万剐她也认了。
这时候,邢昱刚好进来,看着两人说道:“不错,这就是你们的报应。”
云中鹤看着邢昱激动道:“你抓我们来这里,是不是想要我们为你所用?放了我,我认你为主。”
邢昱从云中鹤的眼中看到了希望,他阴恻恻地看着他道:“就你,想认我为主?还不配。”
说话之时将云中鹤脑海中的记忆投放到了上空,“你这么多年下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你可能都数不清了吧,现在来看看。”
云中鹤抬头看向天空,意识深处的记忆一一涌现了出来,心中却想着邢昱这番动作的意思。
邢昱直接看穿了他的心思,“别想了,既然你做得出,那我也做得到。你不是喜欢强迫别人吗?那我也让你尝尝被强迫的滋味。”
在云中鹤还没反应过来邢昱的意思时,他的牢房中出现了一头头公驴。
邢昱虽然想到了这种惩罚方式,但并不打算看这般恶心的场景,直接将云中鹤的牢房给屏蔽了起来。
然后叶二娘就听到了云中鹤发出的惨叫声,“不,你们不要过来,不要!”他尖叫着,声音充满了恐惧,但最终还是没能逃得过。
叶二娘听着云中鹤的惨叫,已经联想到里面发生了什么,看向邢昱她眼中出现一丝厌恶,说道:“你居然对老四用出如此恶毒的手段,你还是不是人?”
邢昱笑了,看向叶二娘,“你也有资格问我这些?算了,像你这样的人多说无益。”说着看起了叶二娘的记忆。
二娘作为四大恶人之一,除了喜欢玩杀婴孩之外,其余恶事也做了不少。
而看着叶二娘做的这一件件事,特别是用各种手段将婴儿杀死时,邢昱的脸色难看无比。
“像你这样的人,从古至今的酷刑施加在你的身上都不为过。”
叶二娘却很是硬气,“来吧,我叶二娘早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就算是十八层地狱又如何,都是我应该受的。”
她并没有因为即将受到酷刑而感到惧怕,而是非常坦然地看着邢昱。
邢昱说道:“希望你说得出做得到。”
说话之间,牢房中的场景变化,叶二娘被五花大绑的投入一个深坑之中。
深坑中有数百条种类不一的蛇,邢昱一一为其介绍了起来,“这叫虿盆,是上古传下来的酷刑,其中有一百种不同的毒蛇,每条毒蛇蕴含的毒素不同,虽然毒性不强,但会让人痛不欲生。你会被活生生咬死。”
听到邢昱的介绍,叶二娘却是一点也不惧。
落入虿盆中后,她是一脸地无畏。
邢昱见状眉头皱了起来,这叶二娘无恶不作,却不想对自己也够狠。
只见一条条蛇缠绕在叶二娘的身躯之上,张开蛇口,一对獠牙刺入了叶二娘的皮肤之中。
刚开始,这种疼痛只是轻微,但越到后面就会越发疼痛,其过程不下于凌迟之行,甚至犹有过之。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叶二娘已经被一百多条蛇咬了一边,其过程绝对痛苦,她也因为疼痛而面容扭曲,冷汗如雨下。
但即便如此,她最多也就是闷哼了一声,没有发出半点惨叫。
邢昱皱紧了眉头,叶二娘身上那股业力就如同被强力胶粘在了身上一般,没有半点逸散出来。
反观云中鹤那间牢房,一股股红色的业力正飘向空中。邢昱对那里进行了一个时间加速,其中不仅仅只有公驴,还有一柄薄薄的刀片在一片片地没收着他的作案工具。
两种刑罚同时进行,因此业力涌现得特别快。
至于另外两件牢房,石妖道与陈剑亦依旧在僵尸化,其痛苦程度比之云中鹤只强不弱。
云中鹤此时所受的刑罚除了身体上的,还有他仅剩的最后一点尊严。
十余次刑罚过后,他的最后一点尊严也没有了,业力涌出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邢昱见状就将他的刑罚进行了改变,一边凌迟,一边洒盐。这个过程云中鹤会保持绝对的清醒,并且不到九百九十九刀就不会让他轻易死去。
于是乎,从云中鹤牢房中传出的惨叫声更为剧烈了。
而叶二娘这里,时间已经过了一刻钟,身上只有一丝丝如头发丝的红色业力飘向空中。
邢昱闭目沉思,知道了叶二娘为何会如此。她的因果还要算到两个人身上,口中说道:“看来我要去少林一趟。”
之前,无论是多大的痛苦叶二娘都不吭一声,此时听到邢昱的话眼睛睁大道:“你想干什么?事情都是我干的,不关他的事。”
她已经知道邢昱能查看她的记忆,所以并没有否认她和玄慈有过一腿。
就在她开口说话之时,全身上下的无比疼痛让她惨叫了出来,一股被压制着的业力爆发而出涌向空中。
随后,叶二娘就这么死了过去。
但即便是爆发,她身上飘出来的业力却还没有云中鹤死亡一次的十分之一。
要照这么下去,即便是有时间加速,叶二娘身上的业力怕是要十年才能榨取干净。
但邢昱已经看出,相比于肉身上的剧痛,叶二娘更适合心灵上的痛苦。
看着叶二娘清醒过来,邢昱说道:“少林我去定了,对了,你儿子也在那里,到时候我让你们一家在这里团聚可好?”
叶二娘瞳孔一缩,从邢昱的话中她明白自己的儿子成为了和尚,但性命无碍,心中是喜悦的。
但一想到邢昱要让她一家团聚,心中就生出了极大的恐惧,“不要,不要将他们带到这里,我不想见孩子了,我不见他了,一切的痛苦就让我来承担,求求你不要牵扯到他们。”
死过一次的叶二娘尝过虿盆的痛苦,让她亲眼看自己的孩子以及唯一的男人受此痛苦,她只要一想到就心如刀割。
邢昱没有理会叶二娘的哀求,伸手一挥就将牢房的一切声音给屏蔽了起来,里面的刑罚是炮烙。
他要叶二娘将上下五千年的刑罚都给体验一边后再用到玄慈和“虚竹”身上。
第180章 开始融合金钟罩
走出刑狱空间,他跃上一棵二十多米高的树,在上面盘坐修炼内功。
此时是深夜,天地之间的中携带着一丝丝阴冷,但他却没有在意,不外乎是中午时分再修炼一次,中和一下罢了。
内功一个时辰,龙象般若功半个时辰,一天下来的修炼就完成了。
没有了莽牯朱蛤丹那种燥热的药力,邢昱修炼龙象般若功时也没有那么难熬。
“难怪说修炼龙象般若功焦躁不得,我这还是有天一真气在身的情况下,若是旁人那时候怕是要发狂了吧。”
他想起了达尔齐的记忆,密宗有一僧人曾修炼到第九层,待到第十层时依旧勇猛精进,最后心魔骤起,狂舞了七天七夜后自绝经脉而死。
这么看来,龙象般若功的修行还是挺危险的,但与天一秘典却是真的绝配。
只要龙象般若功的功力不要超过天一秘典太多,那自身修炼就不会有风险。
天一秘典比起最为正宗的道家功法还要平和,除了破功外就再也没有其他风险,甚至还能中和一切有风险的外功功法。
邢昱抬头望向天空,月亮已经消失,太阳却还未升起,北方有一颗明亮的星辰在月亮消失后成了夜空中最亮的星。
在夜色中,他左手一翻,一本秘籍出现在手中。秘籍的封皮上赫然写着金钟罩三个大字。
这是少林寺绝学之一,邢昱经过一个多月的思考,最终还是决定修炼。
第一关练习运气吐纳,令全身经脉畅通无阻,培养体内真气运转,练成后若遭打击,可降低一半痛楚。
这一关对邢昱来说不算什么,但金钟罩可融合不进天一秘典中。因此,他准备在二十倍悟性的加持下慢慢将第一关金钟罩的运转法门融入天一秘典中。
手中拿着一颗魂晶,他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脑海中天一秘典的奥义与金钟罩的关隘不停流转。
只要是内功心法就有共通之处,天一秘典修炼出的真气虽然在续航和疗伤开发到了极致,但防御却欠缺了不少。
邢昱想的就是在保留这些性质的同时加上十二关金钟罩的防护之力。
因此,要将金钟罩融入天一秘典中,即使是第一关融合第一层就很是复杂。
一直到天亮,邢昱也只是将进程推进了不到两成而已。
眼见太阳出来,他起身眺望万劫谷方向,“想来保定帝他们应该要到了吧。也不知道这次找的还是不是黄眉僧,先看看去。”
运转轻功,他熟门熟路的来到了万劫谷。
此时,段延庆见云中鹤并未回归,心中已经有所判断,“嘿嘿,老夫我还是打了眼,老四现在是凶多吉少啊!”
对于云中鹤,段延庆与他没有多少情义,死了也就死了,他现在在意的还是牢房中的两人。
对于段誉的坚持,他感到无比诧异,没有人知道昨晚那药力有多强大。
他嘴巴紧闭,却有声音传了出来,“那个小子,你这功法倒是精妙,想来出身不低,可报姓名。”
牢房之中,江枫见段誉的面色越发的红通,现在已经有了泛紫的意思,心中大为着急,‘段兄,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如果你死,我会给你报仇,然后再自杀。但你千万一定要坚持住,不要做出尊严尽毁之事。’
江枫此时很是感激邢昱给他的莽牯朱蛤丹,若不是因为这个,他怕是也要着了道了。
段延庆对江枫身份好奇的同时又问道:“这药对你无用,想来你身上有什么宝贝,或者吃过什么东西,老夫真是好奇啊!”
江枫却是一言不发,他不想与段延庆交流。此时他已经想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段誉坚持不住,他也可自断心脉,绝不会让江家受此侮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名僧人先到,与段延庆下起围棋,要拖延一段时间。
又过了一会儿谷口传来了一道声音,“大理段氏段正明前来拜谷。”
邢昱此时已经在山上看了很久,就见段正明、段正淳协同刀白凤以及褚万里进谷,来到正厅。
在正厅经过一番扯皮后,钟万仇带着段正明一行人来到段誉的牢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