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种类还是要归属于蛇蛊的,谁让他对蛇这玩意情有独钟呢。
为了安全考虑,许久没露面的小黑小白它们,连带双头蛇蛊都被他抛出去放哨了。
这次炼蛊,他准备炼制两种,一种为剧毒之物,婆娘们出门在外时防身之用。一种则是出自他的创新,以七情和神魂之力为引,便于他关键时候,感知婆娘们的行迹,算是一种另类的子母蛊。
第一种很好炼制,这次他带了足够多的灵蛇引,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炼出了整整五条。
这玩意并不复杂,所有的优势集中于一点,那就是毒,毒性非常剧烈,寻常化神被咬,都会有很大的麻烦,没准还能把人弄死。
然而等他炼制七情子母蛊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些小麻烦。
要么是蛊虫承受不住的七情之力,时不时的来个爆炸,要么刚脆是子蛊和母蛊各自为阵,互相之间没法建立联系。
这可把他整郁闷了,一直研究了许久,林魏才找到了解决办法。
那就是不练新蛊,改造旧蛊。
极乐楼的阴影下,小银妖娆的躺在角落,两只蛇头无辜的上扬着,它的主人林某,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正在它的蛇躯上来来回回的摸
索着。
不久之后,林某脸上的笑容更邪恶,眼中闪烁着心满意足的光彩。
子母蛇蛊,小银为母蛊,它体内的藏着的九条气蛊,是为子蛊。
子蛊和母蛊之间本就有联系,林森现在做的,就是截取这些子蛊的部分,融入别的蛊身之中,凭借着子蛊和母蛊的联系,自然可以在一定距离内达到定位效果,就算距离远了,也能在一定程程度上感知方向。
只是这样一来,他的七情蛊设想,可以说是彻底夭折了。
算了折就折吧,是自己想的简单了。
林森猜测的,要想承接七情,可能得找到具备五行属性的灵蛇才行,以五行承载七情,平常的毒蛇怕是没这本事。
而且,单一属性的灵蛇,也只能承载单一的情绪。
听起来确实麻烦,但是林魏觉得,自己还是得想个办法找一找。
总感觉,这也能成为自己一个较为重要的攻击手段。
从极乐谷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早了,整整呆了一天一夜的林魏,急于回到府中,在温香软玉之中,抚慰自己疲惫的精神,和急于享受的肉体。
然而等他来到密林时马车丢了。
丢了?
这世上还有人敢偷他林魏的东西,不知道他林某人的兄弟,是偷王之王吗?
再一看,这个方向原本是小银守着来,但是小银被他招去研究,就导致了这个位置的防守空虚,马车被偷,难道是定数。
但是被偷不能就这么算了呀,必须得招到罪魁祸首,男的杀掉,女的看看成色,然后再考虑具体的惩罚羡慕。
感受到林魏的不爽情绪,小银的情绪也变的暴躁起来,林魏一声令下,他就循着气味冲了出去。
林魏将扛在肩膀上的大鼎一扔,跟着就走。
这鼎他用着顺手,总想着哪天炼着炼着,把这大鼎炼成宝物,不说仙器神器吧,怎么也得是天下少有的奇物吧。
现在倒好,鼎还在,拉鼎的车被偷了,他的愤怒自是可以想像的。
“老头子,这马车看着华丽,咱就这么偷走,会不会惹来麻烦?”
“哎呀,你这就是纯粹的妇人之见,现在西厂的人,把咱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命都要没了,还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再说了,咱这是借,借懂不懂,文化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你就是个赤脚大夫,算什么文化人。”
“怎么不是文化人了,我是没有看过书,还是没有认过字,能认字的就叫文化人。”
“嗖嗖嗖。”
就在车上的两人斗嘴之际,身后一群黑衣蒙面的人,骑马搭弓,正死死的咬在马车后面。
“看吧,换个马车还是有好处的,马车多硬,利箭压根射不穿,换做咱之前的那马车,没准咱俩都被射成筛子了。”
“哎呀,我知道了,你好好的驾车就是,你这嘴简直比娘们还碎,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老东西。”
“咱两闺女都那么大了,你早不嫌弃,现在叨叨有个屁用哦。”
“我可怜的安安啊,你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爹,死老头子你要是敢连累安安,我就跟你拼了。”
“怎么还没到?”
“快了快了,前面就是我之前寻好的悬崖,咱们只要从悬崖上跳下去,就可以在密洞之中藏身,之前早就准备好的假尸体,就能起到掩人耳目的效果。”
“之后我再把卷轴交给一品,将西厂的注意力转移的到一品身上,安安就不会被牵连。”
“谁会跟个死人计较。”
“可是一品也是好孩子,你怎么忍心。”
“我这不是没办法么,咱们躲在暗处,尽力护着他也就是了。”
“到了到了……。”
“死鬼,不许到,我还没到呢。”
“哎呀,这种时候,你听听自己说的什么?”
“我是说悬崖到了。”
…………
第165章 打不过惹不起
悬崖勒马就是形容眼下的情况了。
飞龙扬着前蹄,嘴里嘶叫的提醒自家媳妇,说起来也是马生艰难,今早上他正嚼了几口青草,准备喂给自家的媳妇,哪知马嘴还没对上,就有两个陌上人上了马车。
它本来是忠诚的,挣扎着不想走,甚至准备告诉媳妇,好马不侍二主。
然而就在它准备反抗时,从后面却射来几支利箭,其中一支箭还差点插在了媳妇的马臀上,这怎么能行,大清早的它还没……,好吧不说这个,那时的情况,不跑好像会死,自己死了没什么,媳妇不能死啊,前几天那次,也不知道有没有给自己怀个马儿子,为了马命着想吗,还是跑吧。
这一跑,他就跑到了现在,马车上那是两个畜生啊,怎么能把马往悬崖下面赶,他们难道不怕遭报应。
“卧槽,真遭报应了。”飞龙马目一瞪,眼睁睁的看着马车上的两人,冲着悬崖干了下去。
“我擦,偷了我的马车,以为跳崖就能解决问题?我再擦。”
飞龙呆呆的愣在悬崖边上,怎么好像自家主人也跟着下去了,媳妇马没看错吧。
回应它的是媳妇的一声嘶鸣。
“咴咴……!”
“咴咴!”
“咴!”
不提两马的对话,以及马车后追来的黑衣人。
林魏跳了一半,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搂着一个女人,撞入悬崖的石壁,消失不见了。
“我去,会玩哈。”
林魏飞身凑近,立马就发现了端倪,于是紧随其后的跟了进去。
“陈师傅?”
“林公子?”
“怎么是你,陈师傅何故偷我马车?”
“哎呀,我这也是事急从权,还望林公子见谅才是。”
“好一个事急从权,陈师傅总得给我一个解释吧?”
“这位是陈夫人?夫人好强的杀意,不过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劝夫人还是把杀心收一收,真要惹恼我,两位的身手,实在是不够看啊。”
林魏也是不爽,抢了我马车也就算了,被抓住了还想杀人,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嘶嘶!”小银在林魏肩膀上探出蛇首,獠牙一展吓的两人齐刷刷的后退了好几步。
打是肯定打不过,这一点陈暮蝉心里清楚,之前见的时候,还不是自己对手呢,这会再看,硬是看不出深浅了。
而且自己两人驾着马车,这林公子明显是利用轻功追来的,追上也就算了,还是这副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细思极恐实为可怖。
“公子误会了,在下和内子被人追杀,情急之下,为了逃亡才偷了公子的马车,杀人自是不敢,不知公子可否看在我那位老友的份上,饶过这次。”
“你倒是还讲点道理,不过我很好奇,你是被何人追杀,对方又为何杀。”
林魏其实知道,这老货现在攥着同州会的杀手名单,上面还藏着
一些同州会的小秘密,这卷轴他也想要。
毕竟咱也是皇帝的好友了,怎么也得想着帮人家排忧解难吧,不然算什么朋友,况且这朋友还是未来的大舅子。
“你是我老友的弟子,我自不想害你,追杀我的人,身后有大势力大背景,告诉了你,就会把你牵扯进来,对你只有害处没有好处,你又何必追问这些。”陈暮蝉言辞恳切的开口,他是真的不想将林魏招惹进来。
“我于前不久已经进入化神之境,另外当今的皇帝是我大舅哥,我倒想知道,何等麻烦,能够让我有危险。”
“公子此言当真,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你还想让我当着你的面发个毒誓不成?”
“自然不会,自然不会。”陈暮蝉和夫人对视,却是从夫人眼中看到了惊惧跟庆幸。
知道她是因为刚才对眼前之人,妄动杀念所致。
“告诉公子可以,公子答应在下一件小事。”
“说吧。”
“在下此次本欲假死脱身,如今这悬崖之下,已经摆放了两具尸体,具都易容成了我和夫人的模样,我将此事托给公子之后,公子可否帮着演一场戏,证实那两具尸体,确是我和夫人,让我夫妇二人,从此彻底跟此事剥离。”
“可以,昨日我还去天和医馆抓药,令爱很是热情的招待于我,不管怎么说,大家也算相识一场,只要你不耍花样,我也不至于非得为难你们。”
“多谢公子。”
陈暮蝉尴尬的笑了笑,随后老老实实的将记载着同舟会杀手的卷轴交出,又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快速的交代清楚。
他本是西厂密探,被西厂派到同舟会做卧底,目的就是为了调查同舟会的秘密。
只是在查到一些内容之后,他却起了退休的心思。
于是拿着卷轴去西厂,想要以此为条件,脱离西厂。
但是西厂这种组织,自然不是想脱离就能脱离的,很显然他是没谈拢,既然没谈好,那就只有跑了。
这才有了后面这些假死脱身的戏码。
林魏拿了卷轴,因为交到了林魏手中,自然也就不像交给朱一品那样,给之前还要涂抹磷粉,弄出什么阅后自焚的现象。
拿了卷轴的林魏,并未多留,而是直接飞身上了悬崖。
“什么人?”
飞龙:“马主人来了,还不快放开马。”
“什么人?马车的主人,你们拽着我的马干嘛,难道跟之前那两偷车贼,是一伙的不成?”西厂的一群喽,显然吓不着林魏。
“原来是林公子,不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