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江湖人士装扮的大汉喝了一大口酒，然不住摇头叹气。
江湖人也要生活，越是稳定，就越方便一般的江湖人讨生活。
对于大部分江湖普通人来说，生活才是主旋律，江湖只是他们的附属。
如果太过动荡，江湖人讨生活也是不容易的。
“当时我从大明跑来大唐，就是想着这边更加稳定嘛。”
“没想到乱成这样。”
旁边一人立刻附和，颇有遇到知音的意思。
“听说那个叫什么帝释天的也要添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稳定一些。”
“我当初来大唐，也是觉得大唐国力强盛，现在想来，还不如大明呢。”
“现在看来，还不如大宋。”
众人议论纷纷，来这讨生活的江湖人士，本来都是看中了这里的稳定。
……
不远处的雅间，楚凡正看着这些江湖人士的讨论。
楚凡其实很能理解这些人。
任何圈子的中下层，其实都是在为了生活。
就算江湖看似快意恩仇，但人要活着，就免不得这些。
在楚凡身边还有一个女人，只是这女人并非东方不败，更不是岳灵珊等人。
而是老板安排来的一个清倌人。
说白了，就是卖艺不卖身的女子。
但这种女子，想要寻个好人家，也是不容易。
经常看到，听到某个大人物，富人娶了名妓。
这种情况确实不少，但都是娶为小妾。
第332章 和氏璧
在这年头，不要说从良的妓女做小妾。
就算是那些唱戏的，给人做小妾的，也难有出头之日。
要是这家夫人性子好，为人和善，自己嫁过去老老实实，还能有个善终。
若是遇到个厉害的，那可就没有好日子了。
就算夫人已经不再年轻，只要她还是正室，小妾就很难斗过。
最终能得善终者，十不足一。
清倌人同样如此，身份地位卑贱，稍微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都不会娶做正室。
老板让这清倌人来陪楚凡就叮嘱过，只要你能跟了这人，往后日子就好过了，比寻个地主员外，甚至侯爵伯爵更好。
听到这话，清倌人也是心领神会。
“楚公子，你长得可真是俊朗！”
“平日若是去青楼，那些姐姐肯定都不会收您钱呢。”
清倌人由心感慨。
楚凡长得确实还可以，若是十分为满分，六分算普通，楚凡在八到九分之间。
要说貌赛潘安，肯定是有些过了。
但楚凡身上有一种气质，只是修炼武功达到一定境界久了之后，自然而然就有的。
这就如同一位富可敌国的人去看价格昂贵的东西，在他眼里，跟普通的东西也没太大区别一样。
这是骨子里出来的气质。
大概就是看到任何人和事，都能以平常心来看待。
“青楼？若是青楼都是你这般的，我倒是愿意去瞧瞧。”
楚凡对青楼的人没有什么兴趣。
眼前这个清倌人，也没有太大兴趣。
其实这清倌人长相模样挺好，典型的小家碧玉。
虽然比不上水笙和王语嫣他们这些绝色，那也是少有的美人儿。
楚凡也是男人。
有个美女相伴，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更何况这清倌人看得还挺顺眼。
忽然，楚凡看到一个黄脸汉子。
目光不由朝着他看去。
“那人是谁？”
清倌人见楚凡看着那黄脸汉子，也有些好奇。
同时，也是想找机会跟楚凡拉近关系。
跟一个人拉近关系，自然就是讨论对方感兴趣的话题。
“浪翻云！”
楚凡随口说出一个名字。
“啊！”
清倌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她接触的江湖人很多，自然也就听过浪翻云的名头。
“他就是跟魔师庞斑大战，差一步就能白日飞升的浪翻云？”
清倌人几乎不敢想，自己也能看到快要成神仙的人物。
“成仙？那还差远了，他那叫破碎虚空。”
“不过以浪翻云的性格，估摸着也没有什么兴趣。”
楚凡对浪翻云还颇为了解的。
楚凡的话刚说完，就看到浪翻云朝着这边走来。
两人相视一笑。
“好久不见！”
浪翻云打招呼。
“请你请不动，只能自己来找你了。”
楚凡说道。
“我没收到你的信，知道的时候，你给我的第二封信也到了。”
“实在是对不住！”
浪翻云抱拳鞠躬道歉。
浪翻云这样的高手，一般人根本就追踪不了。
就算是清泉山庄的人，也没办法掌握他的行踪。
楚凡第一封信给浪翻云送来，他根本没看到信件，自然不知道楚凡的邀请。
楚凡只好寄出了第二封信，通知浪翻云，自己会去找他。
浪翻云看到的时候，直接就看到了这两封信。
“对不住就算了，这顿饭你请了吧！”
楚凡笑着说道。
“这个自然，这次你来找我是为了破碎虚空之事？”
浪翻云很自然在楚凡身旁坐下。
清倌人听得心中惊骇不已。
她没想到，楚凡来头居然这么大，就连浪翻云都要对他如此客气。
“对，我跟帝释天交手之时，感应到了。”
楚凡说道。
“那你有什么打算？”
浪翻云之前和庞斑交手，也是感应到了的。
只是感应的没有楚凡多就是了。
“这次我就是想要寻天下强者论武。”
“以求突破。”
“然后寻找战神殿的下落。”
“战神殿之事，以前就答应过你和庞斑的。”
楚凡如今来找浪翻云，也是为了此事。
“这也不急于一时，不如先看看长安的热闹再说。”
“虽然你对这世俗之事没有什么兴趣，看热闹也不会花你太多的时间。”
浪翻云笑着举起杯子。
“行！”
楚凡也举起杯子，和浪翻云碰了一下。
破碎虚空这东西，在很多人看来，不就是去做神仙么。
楚凡对虚空那边也颇为好奇。
……
入夜。
长安西的静念禅院却聚集了不少人。
除了和尚之外，还有慈航静斋的人。
这次来的不是秦梦瑶，而是师妃萱。
另外还有诸多武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