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夺过酒坛,萧逸狂灌起来,是人就是‘心殇’,而他的弱点就是那个挥之不去的身影,缠绕心头,前后两世都是如此!
一个女人!
一个心结!
难道就打不破吗?
绝不!
“吼!吼!”将手里的酒坛摔个粉碎,萧逸原本幽黑的眼睛中泛着一层红光,仿佛要择人而噬的恶狼一般,就在众人的惊疑中,他干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
一手抓住胳膊,一手抓住小蛮腰,萧逸双臂微一用力,直接把身边的‘西羌第一美女’扛在了肩头上,而后迈步向自己的后帐走去,今晚他要打破心中的诅咒!
“哗~~哇~~”
原本喧闹的大帐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把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们的大都督--鬼面萧郎-萧逸,竟然扛走了一个女人?
“大都督威武!”
“狠狠收拾她,女人就是用来收拾的!”
震惊过后,就是满营的狂欢,大都督终于找女人了,这比他们自己得到美女还令人高兴,话说营中众将那个不是妻妾成群,就是没娶妻的,身边也从不缺少女人,只有萧逸始终过着‘苦行僧’似的生活,这下好了,千年铁树终于开花了~~
不但汉人高兴,羌人们同样兴奋无比,看到萧逸把折兰扛走了,那些已经跳的有些脱力的酋长们终于瘫坐地上,长出一口气,他们得救了!
睡了羌女,总不能再狠下心来砍羌人的头吧?
后帐,羊皮榻上,双眼血红的萧逸正在奋斗中,鬓角上汗水直淌!
“解不开,解不开,怎么就解不开呢?”天可怜见,萧逸是经常砍人,却从来没扒过人,更没扒过女人,再说现在是夏天了,你没事穿那么多层衣服做什么?
“该死的,老子的贪狼宝刀呢?”情急之下,萧逸伸手要去摸刀,解不开,还割不开吗!
折兰原本一动不动的躺在垫子上,她已经认命了,用自己的身体换回几万族人的性命,值了!
可闭目等了半天,哪位在战场上所向无敌的男人,竟然连她最外边一层内衣都没解开,在好奇心的趋势下,折兰偷偷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满头大汗,正四处摸宝刀的萧逸!
疑惑?思考!恍然大悟!
这位‘西羌第一美女’痴痴的笑了起来,风情无限,她终于想明白了,这个让世人闻风丧胆的‘鬼面萧郎’,在男女之事上,原来还是个雏~
不可思议,不可想象,说出去谁信呀!
“不许笑!”萧逸小脸通红,早没了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镇定,现在的他,就和最普通的少年一样,紧张,慌乱!
玉腕一番,折兰强忍笑意,抓住了萧逸的手,而后放在自己的胸前,手把手的教他如何脱女人的衣服,一件,两件,三件
她现在也有些郁闷,大夏天的自己穿那么多衣服做什么?
防备谁吗?
对好男人,一件衣服就是不可逾越的万里长城,对坏男人,千山万水他也越的过去~~
皮肤,洁白如雪,晶莹如玉,还泛起微微的粉红色,萧逸的眼睛顿时如同火山一样,喷出熊熊烈火,狼嚎一声就扑了上去。
春风破冰,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则征服男人!
萧逸彻底的沉沦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护羌中郎将
日上三竿,汉军大营里还是静悄悄的,其实数万将士早已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但所有人都把说话的声音压到了最低,连走路都是高抬腿,轻落足,有些人干脆直接用手语交流起来,仿佛全营人一夜之间都变成了哑巴!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今天早晨大营里突然传下来一条军令,“大都督昨夜操劳过度,正在后帐中熟睡,任何人不得打扰!”
于是大家就都装起了哑巴,不但人不说话,连所有战马都套上了笼头,确保让大都督睡的更加香甜一些!
萧逸确实睡得很香甜,还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自己骑在马上,在无限的大草原上尽情驰骋,乏了就闻闻身边的芳香,饿了就啃两口大白馒头,简直舒服的不要不要的,一直到最后,突然从草丛里蹦出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眼睛是黑中透蓝的胖娃娃,抱着他的腿叫爹,这才把萧逸吓醒过来!
缓缓睁开双眼,首先入目的是‘折兰’那张带着泪痕的俏脸,睫毛在微微颤抖,不知她是睡着,还是醒了,自己的左手正覆盖在一个柔软的凸起上,温暖而又弹性十足,让人舍不得拿开,那感觉比起冰冷、坚硬的剑柄来,确实强了一万倍不止!
帐外没有任何动静,萧逸做贼心虚的又偷偷掀起丝绸被看了看,除了一具雪白的胴体,雪白的羊皮垫子外,还有一抹醒目的殷红~~
“酒能乱性呀!”把头埋进羊皮垫子里,萧逸开始拼命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全是那双天蓝色眼睛闹得,没把持住呀!
可转念一想,干嘛要把持呀?
自己是朝廷册封的‘征西大都督’,手握重兵,威震一方,荣耀、财富、女人,这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再者说,自己二十岁了,在这个时代‘二十而冠’,也算是成年人了,完全可以娶妻生子,开枝散叶,睡一个女人,又是你情我愿的,不过分!
给自己找了一堆借口,又打了半天气,心情终于平稳了一点!
男人,早晚得经历这些不是!
萧逸醒着,但他没敢乱动,因为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折兰也醒着,她也没敢动,同理,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生命中第一,很可能也是唯一的男人!
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过去了,这对男女还是一动不动!
这即是耐力的比拼,同时也是意志的较量,谁先起身谁就得负责!
萧逸知道折兰醒了,他的左手就放在人家胸口上,急促的心跳声他感觉到一清二楚!
折兰也知道萧逸醒了,因为放在她胸脯上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有时还会用力抓一下,调皮的很。
“看你动不动?”
“打死我也不动!”
一个时辰后,萧逸首先坚持不住了,在耐力当面,女人天生就比男人要强上许多,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二人身份不同。
折兰是个女俘,每天无所事事,她就是一天到晚都躺在床上睡懒觉也没关系,可萧逸不行呀,他是数万汉军的统帅,每天都有无数的军务要忙,睡懒觉这种奢侈的事情早就跟他无缘了。
而且他还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两个人继续这么躺下去,一个‘荒淫好色’的大帽子百分百得扣在自己头上,这种事,从来都是男人背责任,女人享清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