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比上了大学士家小姐都要亢奋,一巴掌拍在魏大小姐挺翘的屁股上把她推到床上,刘宗敏无比兴奋的一抱拳。
“瞧好吧!大哥!”
这一次是干脆带兵把大明朝之前的锦衣卫诏狱给占了,紧接着兵丁在宫内闹得鸡飞狗跳,曾经一个个权势滔天的煊赫大太监纷纷锒铛入狱,锦衣卫那些尘封的刑具全都被刘宗敏给翻了出来,大堂上,不管是带着御马监勇卫营投降的王德化还是主动向内迎接的徐应元等,每人枷着个三百多斤的枷锁,一人六个力士伺候着,两个捻子捻手,两个夹子夹脑袋,两个连枷枷腿,凄厉的惨叫声就仿佛地狱裂开,传出来的鬼哭那样。
尤其是王之心,这个崇祯皇帝在信王府时候就已经是贴身太监的旧人,崇祯最信任的内官之一,当年崇祯皇帝每每减膳食撤乐,点灯都的计算着,却浑然不知那点剩下来的银子全揣进了他这个肥耗子腰包。
在帝国最危难时刻一毛不拔,可到了如今,却是财也不得,命也不得,肥头大耳都被葫芦那样枷变形了,他是无比凄厉的惨叫着。
“刘爷爷,五万两!老奴真的只有五万两了!再多一钱都没有了,求求您,开开恩啊!”
“求您”
嘎巴~
清脆的骨裂声中,一股子白色浆液居然活生生从鼻孔喷了出来,那已经向外凸现犹如金鱼一般的眼睛猛地抽搐着泛白,权势滔天的大内总管是最后抽搐了下瘦了两圈儿的大腿,再也没了生息。
“死了?”
过来踹了一脚,刘宗敏兴意阑珊的摆摆手:“拖下去,他不说还有五万两吗?把他侄子什么的抓来,接着拷!”
听着这残忍的声音,其余几个受刑的大太监纷纷剧烈的哆嗦起来,精神彻底崩溃,王德化第一个涕泪横流的大声叫嚷着。
“刘爷!别枷了!老奴愿意把我的全副家产全都献给闯王,全副家产,一两银子都不敢留下!”
再一次,刘宗敏身边多了几个漂亮女人,这个太监养的头牌,那个太监的大侄女儿,手头摆弄着新得到的玩意,他是得意洋洋的交差着。
看着满地的银箱子,绫罗绸缎,古董玉瓶,李自成再一次感觉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
区区二三十个大太监,就熬出了八百万两雪花白银啊!崇祯朝十七年东拼西筹的挤银子,就养了这么些肥嘟嘟的大耗子!
声音都有些颤抖,李自成都没发现自己那颗独眼中所放射出来的贪婪是多么的可怕,合上箱子,他是再一次阴沉的说了起来。
“听闻,崇祯还有一群皇亲国戚?”
“大哥,兄弟明白!”
第五百七十二章.要钱不要命
这才是京师该有的财富!
几尺高的红珊瑚树在这儿堆成了森林,满是铜绿色的青铜器就跟破铜烂铁那样随意的被扔在一堆,还有更贵重的宋元青花,不识货的篷军甚至扔在地上打了不知道多少,要是让后世挥出数亿数十亿疯狂争夺的那些收藏家看到,不知道心该痛的何等的滴血了。
最令李自成在意的还是银子和粮食,本来空空如也的内帑如今是被亮晶晶的银子给堆满了,达到了惊人的两千多万两,从京师附近大太监,勋贵们的庄园中搬出来的粮食也有个几十万石,本来在户部太仓中快饿死的老鼠这回是摇身一变,变得快要撑得要死,迅速肥的犹如了小猫那般。
不过锦衣卫大牢里却是几乎被堆满了,除了那些太监,又多了足足数百人前明勋贵。
整个衙门内,就听到那皮鞭噼里啪啦的挥舞着,还有夹板嘎吱嘎吱的响声,中气十足的凄厉惨叫声已经听不到了,每个人在折磨下似乎都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
白居易的《长恨歌》中所言,天街踏尽公卿骨,甲第朱门无一半!在这里是实现了,偌大的平安坊,吉祥坊等几个勋贵武将太监的聚居区内,到处都是搬运银子的闯军兵丁还有插着草标,哭着喊着向外售卖着家传古董玩意的勋贵家人,甚至卖儿卖女的都不在少数,曾经光辉的京师勋贵算是彻底衰败了。
不过这儿大顺军倒算得上言而有信了,只要把家财银子粮食全都给献出来,就真的放人,先前几个扛不住酷刑交了银子的被放出了门之后,一帮子勋贵也终于三三两两吐了口,带着满身伤痕,双目无神的回了自己家宅子。
不过还是有着几个硬骨头,或者说比葛朗台还要葛朗台的吝啬鬼!
这其中最典型的莫过于前国丈周奎了!女婿崇祯皇帝求他拿银子助饷,甚至女儿周皇后都把体己钱带出来了,他愣是还给吞了一小半,两次才捐出来区区五千两,这闯军面前,他这吝啬也发挥到了淋漓尽致,两只手吊在个木桩上,两个刘宗敏士兵是挥舞着沾着辣椒水的大皮鞭,挥汗如雨噼里啪啦抽着,足足抽的两个壮汉都开始喘气了,迈着大皮靴,刘宗敏又是踱步到了这老倌儿面前,鞭子一扬他下巴,他都有些无奈的发愁问着。
“如何,老国丈,还是不肯掏银子吗?这要是被抽死了,再多银子,你可都没那命去花用了!”
身上松鹤延年的蜀锦袍子都被抽打成了乞丐装,满身是血檩子,没几块好肉了,也幸亏又把魏藻德这个大学士枷脑袋枷死了之后,刘宗敏意识到这玩意不能瞎玩,把人夹死了,银子就没处找了,换成了些折磨人的轻点刑法,要不这老抠早就归西找他闺女去了。
虚弱的都快喘不上来气儿,两只手靠着头上的枷锁挂着,可是被太抬起了脑袋,周奎还是一副哭丧着脸的肉疼模样,悲催的晃着脑袋。
“军爷!老朽,老朽真的是实在没银子”
“放屁!”
啪的一个响亮耳光把这老家伙脸硬是抽到了一边去,刘宗敏气急败坏的叫嚷着:“你是崇祯老丈人,每人金华银的年赏就有十万两!十七年就是一百七十万两!你家庄子还是这京师附近最大的!你能就有那几千两银子?”
“真要舍命不舍财!可修怪老子我心狠手辣了啊!”
作为反面典型,魏藻德,王之心两个倒霉鬼的尸骸都直接挂在了锦衣卫大牢的墙上,突出来的眼珠子孔洞而吓人的瞪着他们这些昔日同僚,裂开的脑壳中,脑浆子吸引了大群的苍蝇飞虫,那模样甚是恐怖,有几个小伯爷看到这一幕直接吓尿了,连拷打都不用就捐献了全部家财。
可这玩意在周奎面前都不管用,吓得两股站站,一股子尿都淌了出来,还是那一副哭丧着脸模样,老家伙悲催的叫嚷着。
“军爷!就算您把老朽脑袋开了瓢,老朽该没银子还是没银子啊!老朽庄子大家人也多,花销大,再说这几年朝廷穷困,那个不孝女先扣的老朽的年赏!老朽实在是没有积蓄啊!”
拷饷了这么多太监勋贵,他这么一毛不拔的,刘宗敏也是第一回遇到,就算杀人不眨眼的刘总哨都是气的手指头直哆嗦,满是恼怒,他是把鞭子狠狠往地上一摔。
“老倌你行!你行啊!来人!”
周奎吓得犹如虾米那般不住地哆嗦着,然而,刘宗敏的亲兵并没有把那个阎王箍给他戴上,反倒是了门,片刻之后带回来了几个人。
“父亲!”
听着那凄厉的叫声,周奎顿时眼珠子瞪得溜圆,也是惊骇的叫嚷起来。
“老大,老二,姜儿!”
“哼哼,老家伙,你还认识,认识就好!”
猛地拉起了周奎的大儿媳妇,狞笑声中,刘宗敏哗啦一下子猛地扯开了她的衣领子,白花花的肌肤还有通红的肚兜顿时露了出来,在边上大顺军起哄的大笑与这女人恐惧的叫喊中,刘宗敏是猥琐的一只手伸进了肚兜里掏着,一只手指着那些部下。
“老倌儿,闯王仁慈,不过是让你们把贪腐腐败得来的脏银吐出来,捐助朝廷而已,不想杀你们,可你要再执迷不悟,就休坏老子心狠了,把你这老婆,儿媳妇赏去劳军,再卖到胡同子里,也能换来些许银子!”
“说,银子到底藏在哪儿了!”
“老朽真没银子啊!”
“嘿,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手又是哗啦一撕,大半的衣服顿时没了,强搂着泥鳅那样四处乱钻的女人,刘宗敏旋即恼火的一挥手。
“那三个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