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听完来由,当场大赞起自家夫人,随后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这月牙混沌的味道。
他将掳起的月牙馄饨放入小碟中蘸了酱醋,正准备捻起放入嘴中之时,却看见怀里的小家伙往桌边爬了过来,双眼放光的喊着:“咕~咕咕~”
每当小家伙喊‘咕咕’的时候,就代表着她也嘴馋想吃。
吕布这回可没心软,左手将小家伙往回一拢,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臂扑腾,像是商人间的讨价还价,笑着说道:“你都吃了这么多回,这次呀,就让爹爹一回,如何?”
小铃铛自然听不懂这一大串的语言,舞刨着小手,仿似想将那月牙馄饨抓入口中。
吕布怕她烫着,牢牢的将女儿固定在怀里,右手将小碟里的馄饨投向自个儿张开的口中。
霎时间,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在舌尖绽放,那是一种用语言难以描述的美食味道,和着调料的肉香竟比烹烤时的肥羊,还要美味。
吞入肚中,一股暖暖的热量流经五脏六腑,仿佛将整个人都烘得暖和起来。
当真是回味无穷。
吕布又捻起一个,不顾怀中女儿的强烈抗议,再度咀嚼入腹,细细品味起来。
…………
后面的暂时欠着,明天再改,今天实在困得不行,熬不动了……抱歉抱歉。
饺子在其漫长的发展过程中,名目繁多,古时有“牢丸”“扁食”“饺饵”“粉角”等名称。三国时期称作“月牙馄饨”,南北朝时期称“馄饨”,唐代称饺子为“偃月形馄饨”,宋代称为“角子”,明朝元代称为“扁食”;清朝则称为“饺子”。饺子起源于东汉时期,为东汉河南南阳人“医圣”张仲景首创。当时饺子是药用,张仲景用面皮包上一些祛寒的药材用来治病(羊肉、胡椒等),避免病人耳朵上生冻疮。
饺子起源于东汉时期,为医圣张仲景首创。饺子多以冷水和面粉为剂,将面和水和在一起,揉成大的粗面团,盖上拯干的湿纱布或毛巾,放置(饧)一小时左右,刀切或手摘成若干个小面团,先后揉搓成直径约3公分左右的园长条,刀切或手摘成一个个小面剂子,将这些小面剂子用小擀面杖擀成中间略厚周边较薄的饺子皮,包裹馅心,捏成月牙形或角形,先将冷水烧开,包成后下锅并用漏勺或者汤勺(反过来凸面朝上)顺着锅沿逆时针或顺时针划圆弧状以防饺子粘连,煮至饺子浮上水面即可(如为肉馅可在沸腾时添少许冷水再烧,反复两三次)。饺皮也可用烫面、油酥面或米粉制作;馅心可荤可素、可甜可咸;成熟方法也可用蒸、烙、煎、炸等、荤馅有三鲜、虾仁、蟹黄、海参、鱼肉、鸡肉、猪肉、牛肉、羊肉等,素馅双分为什锦素馅、普通素馅之类。饺子的特点是皮薄馅嫩,味道鲜美,形状独特,百食不厌。饺子的制作原料营养素种类齐全,蒸煮法保证营养较少流失,并且符合中国色香味饮食文化的内涵。饺子是一种历史悠久的民间吃食,深受老百姓的欢迎,民间有“好吃不过饺子”的俗语。每逢新春佳节,饺子更成为一种应时不可缺少的佳肴。
三国时期,饺子已经成为一种食品,被称为“月牙馄饨”。魏张揖所著的《广雅》一书中,就提到这种食品。据三国时期魏人张揖著的《广雅》记载那时已有形如月牙称为“馄饨”的食品,和饺子形状基本类似。
到南北朝时,馄饨“形如偃月,天下通食”。据推测,那时的饺子煮熟以后,不是捞出来单独吃,而是和汤一起盛在碗里混着吃,所以当时的人们把饺子叫“馄饨”。这种吃法在中国的一些地区仍然流行,如河南、陕西等地的人吃饺子,要在汤里放些香菜、葱花、虾皮、韭菜等小料。
第三二三章 白兔将军
待过两日,天空放晴。
宽阔的大道上,两架马车缓缓而行,五十名狼骑士卒换上便装,护卫车驾两旁。陈卫握枪御马,在前方开路。
如此大的阵势,车驾中人的身份可想而知。
前一驾里坐着的是当今五原郡的郡守,后一驾里的则是度辽将军吕布,以及他的妻女。
兴许是第一次出远门的缘故,小家伙一路上都很兴奋,哪怕爹娘再三让她乖乖坐好,她依旧探张着小脑袋,看到外边倒退的青山绿树,兴奋的噜噜不停。
这一日,车驾进入西河郡内,往南行至通天岭的山脚深林。
据附近的百姓所说,前不久在这通天岭里聚起了山贼,多达数百人,枪矛弓弩应有尽有,好些途径的商队都遭了劫难。
陈卫去请示了吕布,问要不要绕道而行。
如果绕开通天岭,走至上党,可能要多走大半日的功夫。
吕布对此表示,无须绕道,尽管直走便是。从来都只有匪怕兵,哪里听说过兵让匪。
得到明确回复的陈卫了然,催马继续前行。
说句托大的话,就算真遇上了那伙山贼,该说倒霉也是他们。这里的五十名护卫尽是狼骑营里的好手,就算来了三五百人的山贼团伙,基本上也是单方面的蹂躏吊打。
马车在山脚下缓缓行进,右侧山地被草木掩盖的灌丛后方,几十双眼睛盯着下方的两架马车,眼中透着贪婪。
“二当家,咱们要不要动手?”趴着的喽小声问向身边的短髯大汉。
这位通天岭的二当家姓张,名青牛,据说刚出生的时候,恰逢家里养的大青牛产了崽儿,便给他取了个青牛的名字。
张青牛瞪了眼这名心腹小卒,没好气的说着:“你傻啊,也不看看人家的护卫,五六十个呢,咱们这才多少人手!”
“那是要放他们过去?”名叫孙茂的小喽猜测说道。
张青牛一听,目光盯着下方的车驾,语气更为鄙嫌:“说你蠢,真是侮辱了‘蠢’这个字。我们是山贼,哪有眼睁睁看着肥肉从嘴边溜走的道理。”
“明明是二当家你自个儿说的。”孙茂动了动嘴皮子,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嘀咕起来。
随后,想不明白的他继续询问:“又不抢,又不放,那要怎么办?”
“我说过不抢的吗!”
张青牛眉毛竖起,朝孙茂颁下命令:“你速速回去告诉大当家,就说来了票大的,让他把寨子里的弟兄全部带上,这票要是成了,咱们两三年都不愁吃穿。”
下方两驾宽阔马车,外加五六十骑护卫,光看他们所骑乘的马匹,个个都是上等的胡马。如果能够劫下他们,别说敲诈勒索,光那些匹战马卖出去,都能大发一笔。
孙茂领命,从灌丛缩着身子,往后小跑而去。
通天岭深处的山贼木寨。
“大当家,大当家!”
孙茂轻车熟路回来,沿途大声喊着。
正坐在地面给孩童们讲着故事的魁挺男人直起身子,看向火急火燎的孙茂,眉头微皱:“何事如此惊慌?”
孙茂跑至男人面前,杵着膝盖喘上几口大气,随后才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大当家,二当家巡山的时候,撞上票大买卖,人手不够,特叫我来请您带着寨中所有兄弟,前去援助,还说这票要是成了,咱们三两年都不愁吃穿。”
“对方有多少人,是郡内的大户吗?”男人出声询问,想要摸清底细。
平日里只要不跑到郡城县地里去抢劫,或是主动挑衅官府权威,朝廷对他们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浪费钱财兵力来征剿他们。
故而当山贼也是颇有讲究,想要日子过得长远,天底下有两种人不能得罪,一是官府朝廷,二是像严、张那样的庞大世家,他们间接地统治着州内郡县,得罪了他们,有时甚至比得罪官府还要严重。
当然,如果聚集的是群亡命之徒,那不管是官府朝廷,还是世家门阀,对他们而言,都是一样的待宰羔羊。
很显然,通过男人的问话,盘踞在通天岭内的山贼们,都非亡命之徒,只是简单的想以抢掠维持生计。
“对方大概有五六十骑,护卫两架大马车,至于是哪家的大户,这个倒是没有注意。”孙茂如实回禀起来。
男人稍作思虑,便决定走上一遭,若来的是行旅商队或者普通大户,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白白错过。
“白兔叔,你又要带着大伙去搬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