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主要是保护着自己的脑袋,而他身上穿有鳞甲护具,箭矢射中他的身体时,会被弹飞出去不受伤害。
受到这阵飞箭的影响,陈丰这边又牺牲了不少人,陈丰在躲避箭雨的时候,还需要留意着胯下马匹和那丹曲周的情况。
现在这个丹曲周还不能死,而身后有敌军骑兵追缉,胯下的马亦不能有所失,不然的话,陈丰来不及换马便会被敌兵给追上的。
看来得对付一下才行,于是陈丰拔剑,向上一举,营州城城墙上面的副将看见陈丰发出的消息后,顿时就拉来了一架架大型的弓弩。
这些大型弓弩需要两人才能够拉开弓弦,随着副将的一声令下,一根根尖锐的飞箭就从营州城方向射向了敌军的战场位置。
营州城的士兵们拿的那种弓弩不同于普通的单人手弩,他们那种大型弓弩,是可以直接攻城的器械,所以在战场上杀伤力很强。
轰然一声,无数巨大的箭矢击落在陈丰他们身后的敌军阵营里,登时骑乘在马匹上的敌军宛若遭受到了巨石轰击一般,被击落在地,很多的敌军纷纷血染长空。
而陈丰他们则快速的带着丹曲周往营州城赶回,敌军的数量很多,虽然营州城的士兵们用了大型弓弩,但是战场上仍旧留存有大量的敌军。
正在急速往回跑的陈丰,突然感觉到胯下一倾,竟而朝着地面砸了上去,刚刚敌军之中飞来了一支飞箭,飞箭不偏不倚的射中了陈丰骑着的马匹脚踝上。
登时胯下之马失去了中心就直往地上砸去,陈丰顿时暗道不妙,在即将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之时,陈丰护住脑袋,向前翻滚着卸了一些力道,这才让他不至于摔伤。
身上的铠甲可以保护他不受到刀剑的伤害,但是却不能抵御摔倒等方面的伤害,他快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身后冲杀上来的敌军已经不足百米了,陈丰啧叹一声,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这个时候只能快速的找到一匹好马,然后骑上去往营州城赶去。
“大人,你快上这马,敌军我们来挡住。”
一个士兵拉着手中的马匹来到陈丰面前,陈丰稍微一愣,“你们?”
士兵们即将将地面上的丹曲周放到了马背上,然后将陈丰抬上了马,“大人快走,要不然,敌人就追上来了。”
陈丰此时的心中竟感动又犹豫,让他们留下无异于送命,虽说有营州城的士兵们在辅助,但还是难以帮助两方面对面的厮杀。
士兵看出来了陈丰的犹豫,然后手中的长剑一拍那马匹,陈丰顿时就被那马带往营州城城门方向而去了。
而身后的那些士兵们,则快速的捡起了地上死去伙伴的尸体背在后背上,用来抵御敌军射来的箭矢,而后也随同着陈丰往营州城的方向回返。
不多时,陈丰顺利的将丹曲周带了回来,而此前带出去的那队士兵却是死去了大半,只有小部分顺利的回来了。
要想活擒住敌军头领的话,这已经是最低的代价了。
没有想到陈丰怎么简单的挑衅,丹曲周竟然也会上当,换做于乐的话,断然不会轻易的冲上来与之战斗的。
当陈丰回到了营州城后,就先手将城门封住了,他以前特地为城门设置了一种特殊的铆钉结构的门锁,这种东西比以往的城门都要坚固,敌军就算是用巨大的木桩使劲砸门的话,也丝毫动摇不了。
回到营州城里面时,城外的敌军也已经临至城墙之下了,来到营州城城墙之下的敌军立刻就搭起了竹梯,想从城墙上爬上来。
陈丰他们早已经预见到了这种办法,所以提前做好了防御措施,只见城墙上面的士兵们将一块块拼接在一起的木板抬了起来,然后将之推下了城墙上。
那一块块拼接起来的木板上面有很多尖锐的木刺,这些尖锐的木刺朝下,那些攀爬的敌人即将爬上来后,遇到这些木刺板阻挡后,就无法攀爬的上来。
而营州城城墙上面的士兵们,则可以将竹梯上面的那些敌人一一的击落。不得不说,这个举措十分的有效,打的那敌人不断的败落。
敌军但是也很聪明,立刻就命令那些弓箭手,搭起箭矢,然后缠绕上燃烧的材料就向城墙上面射了上来。
陈丰这方面自然也是有应对之法的,只见城墙上面的士兵们立刻从地上拿起了一块块的木盾,然后挡在了头顶和身上。
士兵们手中的木盾材料十分的坚硬且不易引燃,所以飞舞而来的箭矢,全部落在了士兵们手中的盾牌上而已,并没有射中城墙上面的士兵们。
燃烧的箭头在盾牌上只维持了一会儿的时间后就熄灭了,一般情况这种火箭是会引燃手中木盾的。
但是士兵们手中举着的木盾表层上,还刷了一层特殊的隔离层,所以敌人的火箭才难以引燃。
不得不说,敌人此举也的确牵制住了他们的一点时间,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只要城墙上面的木刺木板无法取下的话,他们就难以攀爬上来。
加之营州城的城门无法撞开,看着战场上,自己的人一个个的倒下,敌军的将领无奈之下,只能勒令撤军了。
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 索药
见敌军败退,城墙上面的士兵们,顿时兴奋的扬起了手中的东西,这种情况在陈丰的预料之中。
有他在,敌人肯定不能像上次那么容易就可以攻下此城,而且陈丰他们的手中还有丹曲周在手。
陈丰此行没有受伤,而这一次的冲击,室韦的士兵们又损伤了很多。
副将将安排处理些受伤的士兵们,陈丰则带着丹曲周回返到了城中的地牢里,他先将丹曲周关进了地牢里。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搜了一遍此人的全身,可惜什么东西都没有搜到。
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在战场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会带着很多的东西,陈丰轻轻一叹。
“哎,果然他的身上没有带着解药呢。”
于是他们只能等丹曲周醒过来后再拷问拷问了,陈丰袖针所用的剂量很强,被射中后无法能够在短时间内醒过来。
而等待丹曲周清醒过来的时间里面,陈丰便也顺势整顿了一下整支军队。待下人过来告知他,丹曲周醒了,他才从军营里赶回了地牢里。
回到地牢里时,只见丹曲周正坐在里面,盯着他看,陈丰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你醒了?”
丹曲周的眼神却是无比的怨恨,“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现在会在这里?”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现场上,从地上站起来,来到牢狱前和陈丰对峙着,两人只隔着几根手臂粗的木栏而已。
当陈丰靠近那看房时,丹曲周竟然从里面伸手朝他抓了过来,陈丰眼神锐利,丹曲周自然无法抓到。
“你现在倒是很精神,不过等一下你可能就没有那个心思了。”
听闻此言,丹曲周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他现在自己的性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已经由不得自己了,态度还是不能那么强硬。
“你想对我做什么?”
陈丰没有说话,他让几个士兵们将丹曲周拷了过来,然后捆绑在了一个十字木桩上,在丹曲周的面前摆放着一些烧红的铁钳,刀子等各式各样的拷问工具。
他可是室韦的王子,平时别人巴结他还来不及,那里受过这样的酷刑?当下咽了一口唾沫,声音略微的颤抖起来。
“陈丰,你可千万不要冲动,你忘了庆欢愉还在我的手上了吗?”
陈丰一边捣腾些那些器具一边询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