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道:“为主公效力,这是属下应该做的,主公不必记挂在心上。”
高飞是一个实干家,说干就干,当即找来了廖化,让廖化组织起当地的渔民,一起多扩建一些木屋,以备不时之需,并且吩咐廖化等人善待所有靠岸的人。测试文字水印3。他自己则带着貂蝉、田丰等人回襄平,准备建造一座先贤馆。
回襄平的时候要比来的时候快了许多,因为时间赶得及,一路上便没有怎么在路过的县停留。对于高飞来说,时间就是金钱,他现在要做的事情真的很多,一方面要招揽人才,另外一方面要筹备建造炼钢厂和开采金矿。
八月初三,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高飞一行人终于回到了襄平,他亲自为田丰选了一户大宅子,让田丰的整个宗族都住在里面,又让人送貂蝉回太守府,他自己和田丰一起骑着马奔走在襄平城西的道路上,为建造先贤馆选址。测试文字水印8。
临淄的先贤馆高飞根本不知道什么样子,当即对田丰道:“先生,先贤馆到底占地面积有多大,又是何等模样,我没有去过临淄,所以不太清楚。”
田丰也很纳闷,为什么高飞会带着他出城溜达,此时听到高飞的问话,他便恍然大悟了。勒住马,急忙叫道:“主公,我们不必再朝前去了,先贤馆设立在城中即可,也不必重新建造,那样费时费力,来的一点都不轻巧。”
高飞勒住乌龙驹,停了下来,回头问道:“先生的意思是在城中进行改造?”
田丰点了点头,道:“所谓的先贤馆不过是一座比普通的民宅大一点的亭子,根本占用不了多大地方。测试文字水印5。现在的临淄城早已经风光不再,先贤馆也早就破旧不堪了,齐地名士虽然都会去瞻仰一下先贤馆,但是早已经失去了昔日的风采。主公只需在城中找一座凉亭,写上先贤馆的名字就可以了,至于住的地方随便哪里都可以。齐地的名士中只有几个出名的,其余的都登不上大雅之堂,但为了表示主公礼贤下士的诚意,这个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
“妈的,搞了半天只是一个破亭子,我还真以为是一座豪华的大楼呢,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回来那么急了。”高飞弄清事情的真相后,心里恨恨地骂道。
“好,凉亭不难找,太守府西侧便有一座,而且周围也是一片空的宅院,完全可以给那些齐地的士人居住。测试文字水印2。先生,今天天色已晚,此事明日再做不迟,我们回城吧!”高飞调转了马头,对田丰道。
田丰点了点头,同时调转了马头,跟在高飞身后回城去了。
回到太守府时,高飞朝田丰拱手道:“先生,你且回去休息休息,等晚上的时候我派人去接先生到来,届时我要好好的宴请先生一番。”
田丰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主公保重!”
高飞目送田丰离开,从乌龙驹的背上跳了下来,径直走进了太守府,自有人去照料乌龙驹。
高飞一走便是一个多月,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压在了荀攸的肩膀上,他此时回来了,头一件事便想到去见荀攸。测试文字水印4。
来了功曹室,高飞看见房中在亮着灯光,便快步走了过去,刚到门口,便赫然看见荀攸从门里出来,两个人险些撞衫了。
“主……主公?恭迎主公归来!”荀攸的脸上有了一丝惊喜。
高飞只一个月没有见荀攸,便觉得荀攸变得消瘦了,而且双眼里也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有点憔悴。他看到这一幕,心中有点不忍,便淡淡地道:“荀先生,这一个多月来真是辛苦你了,郡中所有的事情都压在了你一个人的身上,我……”
“主公不必介怀,这是属下应该做的。测试文字水印2。”荀攸急忙道,“主公回来了,那真是太好了,这段时间以来,各县治安已经基本稳定,百姓也都得到了应有的土地和粮食,而且百姓还给主公上了一份万言书,来表示对主公的感激。只要再过半个月左右,辽东郡的局势就会彻底安定了。另外,欧阳茵樱和卞喜已经出使归来,高句丽王接纳了主公的赠品,并且说会一直保持和辽东的和睦状态,并且请求和主公进行贸易,想购进五千柄长刀。”
“这些都是先生的功劳,为了治理辽东,把先生都累瘦了。”
“这是属下份内的事。对了主公,今天刚刚收到赵云从望平县发来的书信,说望平北部发现上万名鲜卑骑兵,在望平北部徘徊数日,意图不明。既然主公回来了,这件事就理应让主公来做主。”荀攸躬身道。
高飞皱起了眉头,问道:“先生可有何意见?”
荀攸道:“属下以为,鲜卑的那一万名骑兵不过是前来试探的。属下曾经询问过,自从去年鲜卑入寇辽东以来,大约有一年的时间不曾南下,此时突然骤至,必定是想试探一下锋芒。如果遭遇到顽强抵抗的话,或许鲜卑人就会打消入寇辽东的打算,所以,属下以为必须做出顽强的反击。”
高飞点了点头,拖住了下巴,缓缓地道:“嗯,这事必须尽快做出反应。先生,这一个多月来,军队的训练情况如何?”
“军队虽然已经能够严明的遵守纪律了,可是这支部队要拿来对付鲜卑人的话,只怕会吃大亏。鲜卑人都是骑兵,来去如风,我军只有两千骑兵,可这两千骑兵也全部分派到了地方,两万五千人虽多,却不足以和鲜卑人抗衡。”
“这个我清楚,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吧,先生累了一个多月了,今晚我要好好的犒劳先生一番,并且要介绍一个人给先生认识。先生就不要回去了,暂时在这里歇息,等晚上宴席开了以后,我就派人来叫先生。”
“诺!”
第二卷 群雄争霸现 129昌黎
当夜,高飞在太守府举行了一次大宴,邀请荀攸、田丰、褚燕、卞喜、管亥、于毒、孙轻、裴元绍一起参加,并且正式任命田丰为主簿,与荀攸一起掌管辽东政务。
大宴之后,高飞找来了卞喜,向卞喜询问了高句丽的一些情况,对高句丽也有了大致的了解,找来了擅长制图的人,绘制了一幅高句丽的地形图,并且在地图上标明了高句丽的兵力分布。此外,高飞还对欧阳茵樱进行了一番答谢。
第二天,高飞便全身披挂,带着褚燕、管亥、于毒、裴元绍、卞喜和两万五千人的军队奔赴望平县,准备对鲜卑做出的挑衅予以回击。他留下荀攸、田丰共同执掌辽东政务,让孙轻继续负责襄平治安,至于招纳人才的事情,就全权委托给了田丰处理,他相信,以田丰的才力和名声,绝对能够替他办好这件事。
军队虽然训练了差不多两个月,但是都未经受过正式的打仗,这一次高飞将他们毫不犹豫的带出来,就是为了让他们经受一次真正的战争,算是对这支军队的一种磨练。测试文字水印2。
军队刚离开襄平十里,高飞便让全军停下,他把褚燕、管亥、于毒、裴元绍、卞喜五个都尉全部聚集在了一起,吩咐道:“褚燕、管亥、于毒、裴元绍,你们四个人统领大军,褚燕暂时担任全军主将,将这支大军带到望平去。卞喜,你带几个人去一趟玄莵郡,请玄莵太守出兵支援望平。”
“诺!”众人齐声回答道。
“好了,那就分开行动吧!”高飞拍了一下手,当即叫道。
众人都感到了一丝疑惑,管亥随即问道:“主公把军队都交给我们,那主公去哪里?”
高飞笑了笑,道:“乌龙驹能日行千里,我想去一趟辽东属国,去见一见乌桓人,希望乌桓人能够出兵相助。”
“主公,乌桓人肯帮我们吗?”管亥问道。测试文字水印1。
高飞笑道:“我们现在的部队里没有骑兵,只能坚守城池,却不能出击,很被动,如果能够从乌桓人那里借来一支骑兵的话,或许能够扭转整个战局。乌桓人已经归附了大汉,怎么说也是大汉的一份子,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这支力量,事在人为吧。好了,大家分头行动吧。”
话音一落,高飞便翻身上马,冲褚燕喊道:“一路上你死全军主将,无论如何都要带好这支部队,这次和以往不同,不是去打家劫舍,而是去打仗,和鲜卑人打,我希望一路上你不要出现任何差池,否则的话,提头来见!”
褚燕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抱拳道:“主公放心,主公如此信任属下,属下绝对不会辜负主公的厚望,一定将这支军队带到望平。”
“嗯,我相信你。记住,到了望平之后,把军队全部交给赵云指挥,三日之内,我必定返回望平,告诉赵云,如果鲜卑人攻来了,只需坚守,不许进攻。测试文字水印1。”高飞朗声道。
褚燕抱拳道:“诺!”
高飞调转了马头,大喝了一声,当即骑着乌龙驹飞驰而出,一溜烟的功夫便奔跑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是一地的马蹄印。
辽东属国夹在辽西郡和辽东郡之间,所谓的属国,是两汉时期为安置归附的匈奴、羌、乌桓、夷等少数族而设的行政区划。在按一定地域范围划定的属国中,“本国之俗”一般保持不变。辽东属国原是辽东西部都尉的治所,乌桓人内附汉朝之后,大汉便将辽东西部都尉所管辖的范围割让了出来,让给乌桓人居住。
乌桓人是东胡的分支,和鲜卑人均属于东胡。秦汉之际,东胡与匈奴都比较强盛。后来东胡被匈奴发兵一举而灭之,属于东胡分支的乌桓人便受匈奴人奴役。测试文字水印9。每年必须向匈奴输送马、牛、羊等牲畜和皮张。汉武帝时,派遣霍去病击破匈奴左部,乌桓人才摆脱了匈奴人的羁绊。汉武帝把一部分乌桓人迁徙到上谷、渔阳、右北平、辽东、辽西五郡塞外。从此乌桓得临近先进的汉人农业区,对乌桓社会经济的发展提供了有利的条件。汉对乌桓的需求,主要在军事方面,即令乌桓侦察匈奴的动向。乌桓大人每年朝见汉帝一次。汉设护乌桓校尉,以卫护和监视之,使不得与匈奴交通。
乌桓和汉朝的关系时好时坏,但多数时间是处于和平时期,至少比鲜卑和汉朝的关系好出太多太多了。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乌桓可以算作汉朝的合作伙伴。
高飞骑着乌龙驹,在跨过大辽水之后,短暂的在庞德驻守的辽队县歇了一会儿,便只身一人奔赴辽东属国,当天傍晚便抵达了辽东属国乌桓大人苏仆延所在的昌黎城。
此时的乌桓人和汉朝的关系有点紧张,因为乌桓各部的大人在没有汉朝的授予下都称了王,苏仆延也不例外,他自称峭王。测试文字水印1。虽然如此,但是乌桓和汉朝还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这也成为了高飞前来的砝码。
夕阳西下,暮色四合,高飞单骑来到了昌黎城下,昌黎城门大开,城楼上虽然驻守着几个乌桓士兵,却并不在意,而且昌黎城中尚有汉人出入。他也不多想,策马入城,果然没有人阻拦。
入城后,他询问了城中的汉人,问出了峭王府的所在,便朝峭王府直奔而去。
峭王府在昌黎城的最中央,乌桓人经过多年的汉化,已经渐渐习惯了汉人的一些生活方式,城外的一些部落还搭着穹庐,进了城里人人都住房屋,而且峭王府也十分的豪华。
高飞刚从乌龙驹的背上跳了下来,便看见峭王府门口站着的乌桓守卫对他抛来了艳羡的目光,正一个劲的打量着高飞的乌龙驹。测试文字水印5。
高飞也不去理会,随手将乌龙驹拴在峭王府外的柱子上,便径直朝峭王府中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