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青哥的脸色瞬间就铁青。
简直像是见了鬼似的。
宋军什么时候变这么强了?
野利青哥感觉地面仿佛在颤抖,他的第一反应是赶紧逃。
此时,到处是夏军的惨叫声,夏军的阵型完全被冲击散了,军心一击而溃,后面的骑兵根本就不打算再冲击,但中间的骑兵无法调头,两边的骑兵各自又因为军心崩溃不受指挥。
夏军的骑兵洪流中开始出现杂乱,撞击,不战自溃。
野利青哥在后面掉头就跑,主帅一跑,这支队伍基本就废掉了。
接下来,就是神武军单方面的屠杀。
杨再兴的队伍从侧面杀过来,一路冲击。
杨再兴挥舞长枪,在正在溃逃的夏军队伍中撕开一条口子,横切到后方,向野利青哥冲去。
“贼人!哪里逃!”
野利青哥回头一看,见一个宋军竟然单枪匹马率先冲击过来。
他很是轻蔑道:“找死!”
便立刻调转了马头,怪叫一声,猛挥巨大的斧头,砸向杨再兴。
若是遇到别人,第一反应是避开,但杨再兴却正面硬抗。
他长枪向前一抬,铿锵一声,撞在野利青哥的斧头上。
野利青哥刚才还自信满满,但这一击,却是感觉到虎口在一瞬间裂开,手骨都出现裂痕。
他强壮的身体陡然一震,震得胯下的马都在哀鸣。
野利青哥神色大变,瞳孔聚缩,内心震撼到极点。
没想到宋军之中还有战斗力如此强悍的人,他来不及思考,凭借着强劲的腰力,身形一转,抡着斧头再向杨再兴砍了一斧头。
杨再兴却是马速也慢下来了,骑在马上,一副闲庭漫步的样子,随手再挥动了一枪,击在野利青哥的斧头上,便将野利青哥全力的一击给震了回去。
野利青哥立刻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便怒吼道:“快杀了他!”
但他的那些兵现在都已经被神武军恐怖的冲势吓破了胆,都只顾着逃命。
杨再兴扬天大笑几声,单手拉着缰绳,手中的长枪划破空中,飞快斩过去,野利青哥硬着头皮接了一记,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他连忙调头,狼狈逃走。
但杨再兴却不给他逃走的机会,长枪猛地掷出去。
锋利的长枪狠狠扎在野利青哥的后背,将铠甲刺穿,刺断他的脊椎,洞穿他的身体。
野利青哥惨叫一声,从战马上坠落下来。
那些正逃的夏军见状,更是吓得肝胆俱裂。
野利青哥并未立刻死去,他侧躺在雪堆里,不停吐血。
因为剧痛,全身都在抽搐。
不停发出哀嚎。
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胁,第一次露出了深深的绝望和恐惧,第一次体会到被他杀的那些人,在死之前的心情。
没有人敢靠近杨再兴,那些逃兵都绕道走。
杨再兴过去,双手握住长枪,向上抬。
野利青哥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向上的力气在撕他的身体,他艰难站起来,企图缓解这股力道。
但杨再兴却不让他好受,握着长枪的枪柄,用力再一压,疼得野利青哥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杨再兴再飞快抽出长枪,枪头在野利青哥断裂的脊椎骨上飞快撕扯过,带出一些被鲜血轰然的碎骨渣。
野利青哥无力地跪在了地上,他不想倒下去,他不甘心。
然后,杨再兴再用枪头抵住野利青哥的后脑勺。
没有立刻刺进去,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却让野利青哥感受到了无边无际的绝望和恐惧。
“饶……命……”
他艰难喊出来,但杨再兴的枪头已经开始钻他的后脑勺。
就像一种刑法一样,锋利的枪头刺穿他的头皮,在头骨上转动。
野利青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连忙匍匐在地上。
而杨再兴却面色冷漠,狠狠扎进去,将野利青哥的脑袋扎了一个对穿,锋利的枪头从野利青哥的做眼睛刺出来,沾着粘稠的鲜血和脑浆。
这个党项残暴的将军全身抽搐几下,毙命。
杨再兴取回自己的枪,寒风吹得他斗篷在空中飞舞。
让身边路过无数去追击党项骑兵的神武军。
随后,杨再兴将野利青哥的脑袋割下来,将他的无头尸体用一支长枪撑起来。
追杀的声音越来越远,岳飞策马过来。
杨再兴道:“岳帅,这是敌军统帅的人头。”
跟随岳飞一同来的一个皇城司探子见状,大惊道:“岳帅,此人名为野利青哥,这周围村庄就是被他屠杀的。”
岳飞道:“如此说来,击溃他的军队,算是为边陲的百姓报仇雪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