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必愧疚,奴家开玩笑,只是希望日夜陪着大王奴家就心满意足。”
“婉清,还是你对孤好。”
“大王,奴家愿意将所有都奉献给大王!”
“放心,孤绝不会辜负你。”
卢婉清将头埋在赵谌的胸口,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赵谌:“大王,奴家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都是我的人了,有什么话尽管说。”
“大王治显州有功,不仅仅将显州变成大宋最大的貂绒中心,这半年来,还在显州和沈州兴建学校,帮助许多普通百姓的孩子上了学,又在显州和沈州之间兴建公路,还在显州开垦农业。”
“奴家以为,大王之才,不应该只是治理小小显州。”
赵谌心中一动,道:“那你说说,孤当如何?”
“大王自然是经略辽东和安东都护府。”
“辽东有李纲,安东都护府有王禀,这两个都是陛下重臣,孤怕是没有机会。”
“有机会,有机会,中原商人大多数都愿意与大王结交,大王的显州并不缺钱,也不缺人来投资,只要大王彻底放开商人们在显州的商业,必然会取得更大的政绩,朝堂上有不少人心向大王,今年年底,大王便可获得沈州的辖制权。”
赵谌陷入沉思中。
“大王得到沈州的辖制后,天下富商必然更是唯大王马首是瞻。”
“真的?”
“自然是真的,那王禀不过一介武夫,却是没有将安东都护府经略得多好,李纲在今年的大朝会上的行为,惹了不少官员的反对,大王正好趁机上位。”
赵谌大笑起来:“好!你可真是上天赐给孤的!”
“一旦大王在辽东和安东都护府扎住根,太子之位必然是大王的。”
赵谌面色一沉,似乎生气了,吓了卢婉清一跳,但他随即又大笑起来:“说得对!”
赵昚一路南下,他并不知道,自己前脚走了,后脚赵谌就被卢婉清引诱到了床上。
他一路经过河东路,南下过了黄河,进入开封府,最后抵达东京城。
所见到的场景,无不令他感慨。
大宋如今已经变得越来越繁华,十年前,河东路还是赤地千里,现在竟是良田一望无际。
开封府更不用说了。
与中原比起来,辽东真的是穷乡僻壤。
不过,那样赵谌也有更多的机会。
只要他表现好,还是有很大的机会被立为太子的。
毕竟朝中有不少大臣是支持他的,民间也有许多人支持他。
但愿他这两年在辽东多磨合磨合性子。
赵昚进了东京城,一路见到东京城的街头,到处是人在路边宣讲。
好像是在讲自己的生意。
东京城到处都是金钱的味道,所有人似乎都在想着发财。
自从今年的大朝会结束后,朝廷对民间商业的开放力度更大了。
例如,允许民间开设小学和中学。
虽然开设的门槛很高,要求很苛刻,但至少这个权限下放下来了。
第二日,赵昚便去东京大学报到。
原本他对东京大学便不是很感兴趣,但进去才上了一天课,就觉得自己以前实在太愚昧无知了。
晚上刚结束一天的课程,赵昚就被皇帝叫到宫里一起用膳。
第六百一十七章天家大忌
赵桓问道:“这一年多,在辽东有什么收获?”
“回陛下,臣觉得新政有一个很严重的弊端。”
“什么弊端?”
“商人与官员勾结,官员利用手中权力,获得了惊人的财富,权力与金钱形成了垄断。”
“那你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目前还没有,臣只是担心,长此以往,大宋的官场会变得腐烂,被商人渗透,于国不利。”
赵桓笑了笑,他没想到赵昚小小年纪,便能说出这番话来,却是不简单。
赵昚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赵桓,他似乎企图从皇帝眼中看到自信和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在他心中,皇帝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
但赵桓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话题:“辽王在辽东如何?”
“辽王最近半年,在辽东致力于兴建学校和开垦荒田,相信不出两年,显州会变成另一个显州。”
“好,辽王吏治倒是颇有几分才干。”赵桓笑了笑,但他心中清楚,赵昚帮了赵谌不少忙。
“陛下,臣”
“你有什么话,为何吞吞吐吐?”
“臣觉得辽王却是是治世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