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殷勤的往丝绸布上摆东西,一直到李战道:“好了...够了。”小豆子这才躬躬身停了下来。
“我们为什么不去会场那里?”赵节率先问道,这个家伙很想去会场那边,因为会场那边人是最多的。
“我不想去...!”李战出声。
“哦...!”赵节连忙的低头,吃起了果子,要是别人,我们的赵节同学或许还能呛个两句,但是李战说话,赵节可就什么也不敢回了。
李承乾笑了笑看着李战道:“大哥...等一下房相,魏相都会过来,到那个时候,房相会出题,如果谁能拔得头筹的话,那么下一刻春闱,那个人就将拔得头筹了。”
“原来是这样...!”李战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曲江会今天回来那么多的世家子了,虽然说曲江会谁都可以去参加了,可是不管怎么说,这里还是世家子的天下。
这其实就是一个无奈的事实。
今天在曲江会中来的人有了四五百人,不过,其中寒门士子不会超过百分之十,能有给四五十人就不错了。
世家子中,以五姓七望的子弟是最多的,这些人都是来瞄准今天出个风头的,为的就是下一场春闱做铺垫。
不一会...房玄龄,魏征等人就一起来了,他们一来,这次的曲江会才终于变得热闹起来,先是长安各个青楼的的红牌们上台献艺。
其中柳嫣然,燕小小...都在其中,今天也是各个青楼表现的时候,大家都是很卖力。
等这些青楼的妓子表演结束,评出一个一等,那这家青楼马上就会大火,很遗憾的是,云祥阁今天出师不利,燕小小和柳嫣然的名次都不是很好。
被一个名不经传青楼清倌人给夺得了第一。
当然了,这件事情还不是最主要的,今天的曲江会最主要的还是房玄龄出的题,周围的士子会根据题目赋诗一首,今天谁的诗要是能得到在场大佬们的欢心,那么明年科举就有机会了。
热热闹闹了一番过后,房玄龄等人也终于准备开始出题,所有的士子都在翘首以旁今天的题目。
不过,在曲江会会场中心,李暒盘膝而坐,他则是在等着一场好戏的出现,今天这场会的题目,李暒早就已经拿到了手中。
今天李暒会让这场曲江会中出现两篇相同的诗赋。
李暒要让今天的曲江会变成一个公审某位抄公的大会,李暒为了这次计划付出了很多,他动用了陇右李家很多的硬关系。
首先从房玄龄那里弄到题目,跟着又找人写了一首诗,接着李暒又将写好的这首诗交到了东宫李安俨的手上,还要确保李安俨去献媚给李承乾。
除了这样,更重要的是,李暒还要引导李承乾,将这首诗以李战的名字交上去,当两首一样的诗,出现在曲江大会上之后。
那么李暒的好戏就开始了,他要让李战背负着抄公的名头身败名裂。
古代对抄公可是很蔑视的,只要李战被扣上抄工的头衔,李暒可以肯定,李战这一生都会完了,即使太子和李战的关系再好,人是不会买太子的帐的。
所以李战必亡...这就是李暒给李战想的一个万劫不复的计划。
李暒要让所有人都救不了李战,他要亲自将李战送下万劫不复的地狱。
...............................
第二百零七章 中套了
“哥...房玄龄就要出题了,我让小豆子去将题目给听过来!”
李承乾的话说完,李战点点头,然后笑着看向长孙焕和长孙浚笑道:“也让我们长孙家的公子各自写一首,要是写的狗屁不通,今天晚上就都别想睡了,给我抄诗经十次。”
“啊...!”李战的话,让长孙焕和长孙浚露出了苦涩的表情,只是却不敢不从,李战的狠,可不是他们可以招惹的。
李承乾看着长孙焕和长孙浚两人吃瘪的样子嘿嘿一笑,跟着就让小豆子去听题了,等题目一出来,李承乾就将自己从李安俨那里搞到的一首好诗词给递上去,写上自己大哥的名字。
这位李安俨说的对呀,要给自己的大哥涨涨气,只是李承乾想不到的是,李安俨这个家伙是在坑自己的大哥。
就在说话之间。
小豆子就一溜烟的跑了过来,跟着气喘吁吁的道:“公子,题目出了,秋...!”
小豆子说完之后,李承乾眼睛一亮,还真的被李安俨给蒙对了,题目还真的就是秋,随即李承乾心中一喜,然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李战这个时候则是看着长孙焕和长孙浚道:“你们也给我写,写出来给我递上去,要是那些人说你们写的狗屁不通,今天晚上就给我通宵。”
“遵命...!”长孙焕和长孙浚两人那是欲哭无泪,但是两人却绝对不敢反抗,李战的狠,那是家喻户晓的。
很快...本来充满丝竹之声的曲江,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才子们个个是摇头晃脑,奋笔疾书,大概过了一刻钟,房玄龄敲钟。
这是时间到了收诗的声音,杜荷听到了钟声,马上道:“好了...钟声响了,都不要写了,快点将诗作写上名字递上去,要是递晚了,就不行了。”
在杜荷的催促下,所有人将诗作都递给了小豆子,让小豆子送过去。
长孙焕和长孙浚两兄弟的诗作也递了上去,只是李战没有想到的是,李承乾带着一丝坏笑给李战惹了一个大麻烦。
一张带着李战姓名的诗词给递了上去。
你还别说,这首写着李战名字的写秋的诗词,不算凡品,这首写秋的诗,就是现在曲江会中,一位刘姓士子的手笔,这个家伙投献到了李家,正好被李暒拿来一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本来这评诗都是十分的顺遂,各位当朝的宰相们看着手中的诗词,个个都是心情很好,只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房玄龄和魏征一起喊了一声好。
房玄龄听到魏征喊好之后,就笑着问道:“玄成...刚刚叫好,是不是遇到什么好的诗词了?”
魏征哈哈一笑:“玄龄兄应该也是一样,要不我俩换来一各自一观。”
“好...!”房玄龄微微一笑,跟着就将自己手中的诗作递到了魏征的手中,而魏征也是将自己手中的诗作递到了房玄龄的手中。
只是等两人各自看了他人手中的诗词之后,两人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为什么...因为两人手上的诗作是一模一样,只是署名不同,一张署名刘弋壬,一张署名李战。
瞬间两人就对看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这是有人抄袭呀,要知道抄袭自古都有,而且在唐代的时候,抄袭或剽窃就已经有程度之分了,唐代释皎然在诗式中把“偷”诗划分为偷语、偷意、偷势三种。
“偷语最为钝贼”,把人家的著作一字不漏地拿过来,冠上自己的名字,是最愚蠢最可恨的;“其次偷意,事虽可罔,情不可原”;“其次偷势,才巧意精,若无朕迹”,最后一种抄袭是对原作融会贯通,另有创造,看不出抄袭痕迹。对此,释皎然似乎并无指责之意,大约形似抄袭,实为借鉴了。
所以你可以清楚的知道,此时的大唐对抄袭已经分了层次,这相反也可以说明,对抄袭,大唐其实也已经深恶痛绝了。
房玄龄和魏征对视一眼之后,就听房玄龄问道:“请问台下士子,李战和刘弋壬可在...!”
刘弋壬一听到自己的名字,第一时间从外面窜了过来,对着台上的房玄龄就是一躬身道:“房相公,各位大人,学生就是刘弋壬。”
“你是刘弋壬,那李战呢?”魏征看着刘弋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