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如虹,激起无双风云。且末城外,杀声如雷霆,滚滚而炸裂。
“噗。”
一剑刺穿敌人的咽喉。嬴斐拔剑即走,从不恋战。其武艺并不高,只可自保。更何况,上了战场,生死由命不由己。
“当。”
金戈相撞,带起一丝火花。重骑赶来,如头狼冲入羊群。
整个战场,马刀扬起,铁戟落下,手起落间,收割着生命。凌厉的杀气,就像惊涛骇浪一般,汹涌澎湃。
“眦。”
“眦。”
“眦。”
每一击,战刀扬起,皆伴随着鲜血飘飞。刺鼻的血腥味,犹如浓郁的拿铁,让人亢奋。
在生与死的较量中,铁血与战火相伴。杀机与杀气相互交织,如同一张剑集而又凌厉。
“快让开。”
一道大喝声,自身后响起,声音中焦急动人心。
“咻。”
一杆长枪如同北海蛟龙,敏捷无比。穿过缝隙,直射而来。
脑门生风,二娃子脸上闪过一抹惊骇。脚掌猛蹬,铁戟反手轮起。
“当。”
戟枪相撞,二娃子应变太迟,受力过猛,从马上跌落。
“咚。”
铁戟捶地,“噗”一口鲜血喷出,这一击太过突然,二娃子无暇顾及。仓促之下,一击,就受了重伤。
“玛德。”
一声怒骂,二娃子顾不得其他。“当。”铁戟横击,架住了力劈而下的,雷霆一击。
“死。”
双臂发麻,胸膛内如火焚烧。二娃子铁戟连舞,再入战局。这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谁都无法避免。
赢者生,败者亡。
一切本就注定。
这一幕,在战场上处处上演。杀红了眼,他们无所顾及,彻底投身恶魔。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刽子手。
这一刻,他们是没有理智的。杀得狂霸,战的暴怒,一切凭心而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便是,杀。
杀、杀、杀,杀光眼前一切敌人。只要体力未尽,厮杀就依然存在。这是一场不罢休的狂暴,唯有最后站立的人,才是胜利者。
“轰隆。”
“轰隆。”
“轰隆。”
重骑横行,无可抵挡。在偌大的战场,重骑兵,就是一个璀璨的存在。其一路向东,天地皆暗。
甲胃沾染鲜血,在太阳下暗红,犹如鲜血干枯后所铸。
重骑所向,天下无敌。
其一路所向,且末大军四散,各自奔逃。
呼延天鹰,鹰目冷冽。死死的看了一眼重骑,转头喝,道。
“呼延灼,绊马索。”
“诺。”
其不愧是马背上的民族,对付战马,绝对各有高招。重骑兵,虽然犀利却也有其软肋。
绊马索。
就是重骑兵的克星,一旦敌人早有所察,提前准备,重骑兵将是一鸡肋。
萧战依旧冲锋,嬴斐心下一惊,喝道:“随本将向前,斩杀且末王。”
“斩杀且末王。”
“斩杀且末王。”
“斩杀且末王。”
巨大的喝声,铺天盖地,笼罩整个战场。嬴斐这是没有办法了,一旦呼延天鹰布置妥当,萧战未加提防。
这将会出大事。一千重骑,就算不死伤殆尽,也只会所剩寥寥无几。
这样的结果,不能发生。焦急之下,嬴斐仰天长嗥,声嘶力竭。
“驾。”
一扬马鞭,嬴斐喝,道:“凿穿过去,狙杀呼延天鹰。”
“杀。”
两千大军,声势浩大。化作一柄利剑,直射呼延天鹰。这是一场争锋,是争分夺秒的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