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哥好样的,快起来吧!”琼英笑道。
“大朗,你倒是选一个啊?”郓哥问道。
武大郎说道:“我不要你杀人,只要娘子和兄弟。”
“那你得答应我上梁山,否则潘金莲无人震慑,她还会背着你偷男人。”林东笑道。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等武二回来,我就劝说与他。”武大郎下定决心道。
林东和琼英对视一眼,林东说道:“你在郓哥这里等着,我去将潘金莲绑来,咱们先去阳谷县待几天。”
见武大郎同意,林东和琼英便向着武大郎家中走去。
“夫君!听声音,二人正在开车呢!羞死啦!”琼英趴在门上听道。
林东‘嘿嘿’一笑,对琼英说道:“你堵住门口,我去后门。”
“夫君小心点!”琼英神情凝重的说道。
“娘子放心,区区一个西门庆,分分钟灭了他。”林东笑道。
林东来到后门,将秃鹰气枪端在手上,一脚将后门踹开,快速向着楼上跑去。
到了二楼,便见潘金莲一丝不挂的站在窗口,正在和西门庆打着招呼。
“滚一边去,荡妇。”林东可不和她客气,一脚揣在她的后腰上,将其踹倒在床上,口吐鲜血。
林东懒得搭理她,更是连她那完美的娇躯看都不看一眼。
抱着秃鹰直接对着刚跳下地的西门庆膝盖处打了一梭子,下手快准狠,丝毫不给西门庆逃跑的机会。
“啊……”西门庆顿时抱着腿在地上哀嚎起来,声音很大,将堵在正门的琼英给吸引了过来。
琼英哪里惯他,来到西门庆身边,一飞石便打在了其脖颈上。
“咔咔。”西门庆顿时气绝身亡,竟是死不瞑目。
“娘子!莫要放跑了王干娘。”林东笑道。
对面的王干娘闻言,吓得尖叫一声,一屁股儿坐在地上,吓得屎尿齐流,竟是疯了。
“哼!敢在我面前装疯卖傻?且不论你是真是假,你所犯下的罪,都逃不了此劫。”说罢,琼英一飞石直接打在了王干娘脖颈上,一下将其打死。
大街上顿时尖叫连连,纷纷大叫‘杀人了’,热闹的街市片刻间连个鬼影都没有了。
“荡妇?还不与我穿上衣服?想死不成?”林东怒道。
潘金莲却是被林东踹的狠了,俏脸苍白无力,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娘子!这荡妇交给你了。”林东叫道。
琼英一愣,快速的跑到二楼,见潘金莲一丝不挂,嘴角顿时露出一丝微笑,对林东的态度满意至极。
“活该,没杀了你算你运气。”说着,琼英给潘金莲穿上了衣服,然后绑着她的双手,向着楼下拉去。
林东见琼英下来,看也不看潘金莲,开口说道:“咱们快走,一会官兵便来了。”
夫妻二人带着潘金莲很快离开此地,过了有半个小时,才有人敢冒出头来。看到西门庆和王干娘的尸体,众人都吓得不轻,急忙前往县衙报了官。
林东三人回到郓哥家,见郓哥和他爹已经收拾完毕,武大郎愁眉苦脸的站在一旁,顿时笑道:“这荡妇交给你了,那西门庆和王干娘已经被我夫妻二人宰了,也算替你出了口恶气,咱们先走吧!”
三人吓了一跳,这杀人可是死罪,三人岂能不怕?
林东对此不置可否,去街上购买了两辆马车,便向着阳谷县行去。
一行人马不停蹄,到了阳谷县已经天黑,林东买了一套小院,便在此住了下来。
武大郎天天守着潘金莲,对她挺好的,不打不骂,不给脸色看,细心的照顾她。
郓哥则是服侍老爹,林东请了大夫,抓了最好的药,他爹病情好转了不少。
原著郓哥的爹是被西门庆的人打成了半死,加上有病,又未能及时治疗,这才惨死。
没几天,武松便回了清河县,听说潘金莲和西门庆的事以后,拳头紧握,立马询问事情经过,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正在他担心哥哥安危时,林东来了。
“哥哥!我兄长没事吧?”武松着急的问道。
“没事,好的很。事情是这样的……你是跟我回梁山还是?”林东笑道。
“噗通,武二谢哥哥救我兄长!今后武二这条命就是哥哥的了,水里来火里去全凭哥哥一句话便可,武二要是皱下眉头就不是好汉。”武松双膝跪地说道。
“哈哈哈,好!我得武二郎胜过十万雄兵。”林东大笑道。
当即武松辞了军职,兄弟二人一起去了阳谷县,见到了武大郎和潘金莲。
武松看到潘金莲,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和武大郎嘘寒问暖起来。
众人当即收拾行装,去了孟州十字坡,来到了孙二娘的酒肆。
林东和琼英一下马车,便看到了站在门口招揽客人的孙二娘。
便见她二十七八岁年纪,身材高挑丰腴,肌肤洁白如玉,长得很是标志,说是美女也不为过。
最惹人注意的是那一对d型,亮瞎你的钛合金狗眼。
“呦,这是哪里来的客人?快里面坐。我们这有上好的酒肉和白面馒头哦!好俊俏的姑娘,看的老娘都羡慕了。”孙二娘笑着说道。
林东笑道:“孙二娘,你就别来这一套了,你店里卖的什么我们可是一清二楚,怎么?你还想拿了我们去做人肉包子不成?”
孙二娘俏脸一变,随即冷冷的说道:“知道老娘做的什么买卖,你还敢来?莫不是找晦气来了?”
“呵呵!不敢,小可梁山林东,这是我娘子琼英,给母夜叉孙二娘见礼了。”林东笑道。
“是哪里的梁山?你莫不是遮了山东半边天的光头军师?”孙二娘惊喜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