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叛徒是野尻太君花钱收买的,现在藏在什么地方,也只有野尻太君知道,我找野尻太君问问,不就知道叛徒在什么地方了嘛,M的。”黄金标骂了一句,他发现事情有点难办,野尻正川不懂中国话,着急这件事还的通过白翻译。
依着白翻译死要钱的德行。
这两个金条怎么也得分一根给白翻译。
原本想着独吞。
看样子不可能了。
于是之前上演的一幕好戏又继续上演,可怜的贾队长二次被黄金标从雅间里面赶了出来。
看着二次被黄金标从雅间内赶出的贾贵,大厅里面的一干众人都要疯了。
“贾队长,您真是?”
“贾队长还是好人,晓得现在这个年月没有戏看,故意逗咱们焖子,用太君的话来说,贾队长是大大的好人。”
“滚蛋。”贾贵没好气的坐在了凳子上,给外人一种他生闷气的感觉。
“贾队长,消消气,没准黄队长一会儿就把你又让进了雅间。”孙有福打趣着贾贵。
“让什么让?就是跪下求我贾贵,我也不去,我就在大厅吃了。”
老九和老六的声音忽的传来。
“队长,您在鼎香楼啊,害的我们这一顿找。”
“你们怎么来了?”看着风尘仆仆进入鼎香楼的两人,贾贵下意识的问了一嘴。
“这不是想要让您带着我们捞钱嘛。”
“捞钱?”
“队长,我和老六一上午都没有开张。”
“就是,检查了一上午的良民证,一分钱没有捞到,还白白挨了一顿日头的。”
“混蛋。”贾贵指着老六和老九就是一顿骂,这是把在黄金标身上受到的气转发泄到了老九和老六的头上,我一点气不受,我是气的这个搬运工,“天天捞钱,捞钱捞的正经事情都忘记了,知道不,我贾贵差点挨了黑腾太君的打。”
“队长,黑腾太君那天不打你呀?”老六张口就是一个理由。
“你那天不挨黑腾太君的打?”老九撇嘴就是一个借口。
“这一次不一样,黑腾太君都气疯了。”
“队长,黑腾太君那天不被你气疯呀?上一次你还把黑腾太君给气的背过气去了。”
“队长,这一次因为什么?”
“因为抓8鹿呗。”贾贵道:“咱们侦缉队成立快八年了,一个8鹿没有抓到,黑腾太君说咱们侦缉队全都是饭桶,瞧瞧人家警备队,人家警备队怎么就抓了一个8鹿呀。”
警备队抓了8鹿?
鼎香楼内。
不管是食客,还是其他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贾贵的身上。
警备队抓到了8鹿,这可是天大的大事情。
要传播。
“看什么看?是真的。”贾贵迈步朝着外面走去,还让老六和老九跟上。
不解的老九和老六道:“队长,咱们干嘛去呀?”
“警备队是负责安丘治安的,现在警备队抓到了8鹿,显得我们侦缉队无能,黑腾太君因为这件事上火,所以我决定,咱们侦缉队也抓8鹿。”
“上哪抓呀?”
“黑腾太君说了,只要是中国人,都有可能是8鹿,看到了没有。”贾贵指着大街上的那些行人,“那些人都有可能是8鹿。”
紧接着手指一转,指向了鼎香楼里面吃饭的那些食客。
“他们这些人也有可能是8鹿。”
大街上的那些行人无所谓,可是鼎香楼大厅里面吃饭的那些食客却有点坐蜡了。
好嘛。
吃顿饭,被扣个8鹿的帽子。
这不是寻死嘛。
刚要说点什么,就听老九询问贾贵具体的理由。
“队长,您有证据嘛?”
“废话,有证据我直接就动手了,黑腾太君说有可能是8鹿,也有可能不是8鹿,让咱们仔细的侦查一下。”
“怎么侦查?”
“当然是用眼睛侦查了,难不成从屁股去看?”
“队长,8鹿可都是有枪的,人家连太君都不怕,还能怕咱们这些人?”老九提出了疑惑。
也就是理由。
其实主要是胆小怕死。
谁让石青山厉害,谁让燕双鹰霸道,谁让李向阳牛叉。
杀得小鬼子那叫一个狠。
“队长,老九说的对,真要是查到了8鹿,就咱们这些人,一准是送死的下场。”
“你们怕什么怕?”贾贵的手指向了大街上巡逻的小鬼子,“你们看到了没有,那是太君,有太君保护着咱们,还有警备队的那些人护着咱们,有什么可怕的,咱们发现了8鹿,偷悄悄的,不说话的,轻轻的,不能弄出声音的跑到太君的跟前,把情况这么一汇报,功劳不就到手了嘛,就可以去找太君领赏了。”
“队长,还是您高。”
“就是,怨不得您是队长,您就是厉害。”
“少拍马屁,走,大街上查8鹿去。”贾贵带着侦缉队老六和老九出了鼎香楼,一个人一个人的去看。
看看谁不是8鹿,谁是8鹿。
典型的瞎狗看星星。
屁都看不出来。
就算看出来,贾贵也不会说,甚至有时候老九和老六拦住了疑似8鹿的人,贾贵也会让其放开,如小石头。
花开两朵。
各表一枝。
贾贵走了不久,鼎香楼里面的那些人就全都松了一口气。
合着贾贵是没有证据的瞎说。
有可能,也没有可能。
这尼玛是一个侦缉队队长能说的话。
问题是。
这话偏偏就是贾贵说的。
“孙掌柜。”
“哎呦,是白翻译呀。”
“您是来找黄队长的?”孙有福将白翻译让到了雅间,在临走前专门提醒了一下,“贾队长刚刚被白翻译给轰出来,现在满大街的抓捕8鹿。”
原本的挑拨离间的意思,瞬间变了味道。
成了黄金标又在借机欺负贾贵,把贾贵逼得大街上到处抓捕8鹿。
“这个黄金标,没事就欺负贾贵,再怎么说贾贵也是侦缉队队长,行啦,我进去说说黄金标,孙掌柜留步。”
“行行行,那不送您进去了,有什么需要,您吱声。”
白翻译扭身进了雅间。
关门的一瞬间。
孙有福变了脸色,且还暗暗的朝着白翻译离去的身影唾了一口唾沫。
对于狗汉奸,孙有福向来看不起。
雅间内。
白翻译阴沉沉的瞪着黄金标。
偏偏黄金标还不吃白翻译这一套。
“看什么看?十块现大洋。”
“我听说你又欺负了贾贵,把贾贵逼得满大街抓8鹿?”
“就侦缉队那几块废料,他们能抓到8鹿?不是我黄金标说他们无能,在给他们一年的时间,他们也找不到一个8鹿。”
“不错,挺丰盛的。”白翻译坐在凳子上,看着满桌子的酒菜,“你小子发财了?”
“发什么财,就十块现大洋还让你白翻译给拿走了。”
“我也救了你一条命啊。”白翻译看着黄金标,可没有领黄金标的这个人情,在他眼中,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十块现大洋换一条命,你小子赚翻了。”
“行啦,别他M的扯淡了,白翻译,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发财?”黄金标将他手中的一根筷子,放在了白翻译面前的盘子上。
白翻译看着这根筷子,想着黄金标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
“金条。”黄金标也不装了,决定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白翻译,那个叛徒得了两根金条,你不心动?”
“心动怎么样?不心动又能怎么样?”白翻译没有明着给出答案,而是一语双关的点出自己的意思。
都可以。
看你黄金标的具体意思。
“真烦你们这些翻译,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说吧,喜欢不喜欢。”
“你说那。”
“那就是喜欢,我是这么想的,这个叛徒肯定要被8鹿锄奸队锄奸,燕双鹰,那是一般人能抗衡的存在,之前安丘的大太君都被人家燕双鹰取了脑袋,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叛徒。所以与其这两根金条到时候落在8鹿的手中,还不如落在咱们哥俩的手中,两根金条,咱们哥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根金条。”
“想法不错。”
“你同意了?”
“废话,到手的金条你不要吗?那可是金条,不是准备票。”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那个叛徒是野尻太君找来的,也只有野尻太君知道那个叛徒的下落,我的意思,你问问野尻太君,看看那个叛徒现在藏在什么地方,到时候咱们找上门,一番威逼利诱,这金条不就到手了嘛。”
“这事不好办呀。”
“姓白的,有什么不好办的,咱们就跟野尻太君说,说咱们收到了确切的情报,说燕双鹰要来安丘锄奸叛徒,为了避免叛徒被燕双鹰锄奸,我警备队一心为叛徒考虑,一门心思的为太君效力,决定冒着生命危险的保护那个叛徒,这活可就齐活了,白翻译,别告诉我你不会翻译这些话。”
“我可以试一试。”
“还试个茄子,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贾贵是怎么回事?我可是见你搂着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