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豪瞅向了贾贵。
牲口套子。
贾贵怎么找牲口套子有嘛原因?
“你们看我干吗?”贾贵摊着双手。
“贾队长,您找牲口套子做什么?该不是皇军想要养驴吧?”
“皇军能养驴嘛,是这么一回事,刚才小本太君在鼎香楼被人打了一枪。”
“死太君了?有太君被打死了?”老冯头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鼎香楼里面有小鬼子被打死,还是被抢打死的。
这可是大事情,闹不好鼎香楼里面的这些人都得跟着倒霉。
鼎香楼不在了,安丘地下交通站也就不在了。
“冯老板,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刚才鼎香楼是开了一枪,这一枪也打在了小。”孙有福看了看贾贵,变换了口风,把小鬼子改成了太君,“打在了太君的身上。”
“打在太君身上,太君不得死嘛,这是大事情啊。”老冯头打断了孙有福的话。
“这一枪打在了太君脖子上面的牲口套子上面,所以太君就没死。”孙有福的语气,一下子变成了惋惜的语气。
“孙掌柜,太君脖子上面怎么套这个牲口套子啊?”
“是贾队长。”
贾贵看了看孙有福。
“是黄队长。”
“我明白了,是贾队长和黄队长给太君套在了脖子上。”
“不是,我有那么傻嘛,给太君脖子上面套这个牲口套子,是太君自己套的。”
“我明白了,这个牲口套子救了太君一命。”
“这也是我来鼎香楼的原因,我寻思着给黑腾太君脖子上面也套这么一个玩意。”贾贵道:“这玩意着急能挡枪。”
“贾队长,您早说啊,您要是早这么说,我给你想办法。”孙有福笑了笑。
“孙掌柜,你有办法?”贾贵来了精神头。
在给黑腾归三脖子上面套牲口套子,让安丘老百姓都看看如牲口一样的小鬼子,是贾贵和孙有福共同的目的。
“牲口套子是没有了,不过我们后院有个大号的夜壶。”
“就那个用了几十年,老远都能闻着臭味的大号夜壶?”贾贵皱眉,这玩意要是扣在黑腾归三的脑袋上,黑腾归三不死也得脱层皮。
就它了。
比牲口套子强。
“对对对,就是那个夜壶,也就是你贾队长来了,还有这件事是给黑腾太君办的,要是换成旁人,我都舍不得,看在你贾队长的面子上,我忍痛割爱,决定把这个大号的夜壶捐赠出来。”孙有福用很是不舍的口气说着这个话语,不看他眼神中暗含的笑意,都以为孙有福有多不舍似的。
“那玩意能用嘛。”老冯头喃喃了一声。
“能用,咱们不能用啊,把这个夜壶打碎,将这个夜壶上面的圆套子戴在黑腾太君脖子上面不就得了嘛。”贾贵都聪明的替孙有福想好了这个对策。
打碎夜壶。
用这个夜壶没碎的地方坑黑腾归三。
“贾队长,我这就给您去找。”孙有福都把对贾贵的称呼从你变成了您。
只要能坑贾贵,叫贾贵一声爹都行。
不好意思,最近事情比较多,天天一更,更得书友们难受,明天恢复双更,现在的剧情是《巧妙奔逃》和《举起手来》柔和在一起的剧情
第84章 野尻正川来了
还真是用了几十年的夜壶。
这个味道。
莫提了。
老远就能闻着这个刺鼻的臭味。
孙有福都捏着鼻子。
“贾队长。”
“这玩意真够味的啊。”贾贵嘿嘿嘿的笑了笑,“这玩意往黑腾太君脖子上面一套,黑腾太君……。”
“黑腾太君还不得晕过去啊。”黄金标迈着步伐的走了进来。
贾贵这个混蛋。
还真是做事情不靠谱。
不是找这个牲口套子嘛。
怎么摆弄起这个夜壶来了。
还是那种用了几十年,臭的不能在臭的夜壶。
这玩意它不是文玩,没有包浆一说。
熏人那。
“谁说这玩意要把黑腾太君给熏晕过去啊,我这是预防燕双鹰。”脑洞大开的贾贵,都把心思琢磨到别的地方了。
“这玩意能熏晕燕双鹰?”黄金标用手一拍自己的额头,看着贾贵手中的夜壶,恍然大悟道:“有点意思,咱们都闻着味道的犯晕,燕双鹰他也犯晕。”
黄金标右手抓住了夜壶。
这玩意。
他黄金标要了。
要不是为了预防燕双鹰,他黄金标能拿这夜壶。
一会儿的工夫,黄金标都觉得自己要死了。
这味道,刺鼻刺鼻的。
辣眼睛。
“贾贵,这玩意给我黄金标得了,你还是给黑腾太君找牲口套子吧。”
“为什么啊?”
“这不明摆着嘛,黑腾太君能用这个玩意?这玩意咱们用可以,黑腾太君用不行。”黄金标笑眯眯的看着手中,暂时还没有从贾贵手中抢夺过来的夜壶上面,其眼神就跟看着心爱的女子似的。
孙有福等人都傻眼了。
见过抢钱的。
没见过抢这个夜壶的。
关键还不是新夜壶,是用了几十年,味道甚是浓厚,且刺鼻外带辣眼睛的旧夜壶。
两人都跟拔河似的争抢着。
贾贵也要。
黄金标也要。
“贾队长。”孙有福呼喊了一声。
“滚。”贾贵回了一个滚。
“黄队长。”吃了闭门羹的孙有福,亲切的问候了黄金标一声。
“蛋。”黄金标骂了一个蛋。
合起来就是滚蛋。
“我是想告诉你们,我们鼎香楼后院还有一个用了几十年的夜壶,您二位也别抢了,我这就去给您二位拿去。”
“我就要这个。”
“我也就要这个。”
“不是。”孙有福想说点什么,可是换来了贾贵和黄金标齐齐的吼喊声音,“滚蛋。”
“黄金标,这玩意我要了。”
“贾贵,这夜壶我黄金标也要了。”
“我先来的。”
“我后来的。”
“队长,我找了你半天,合着你在鼎香楼。”危急时刻,侦缉队老九从外面跑了进来,见到贾贵和黄金标两人拔河一般的抢夺夜壶,巴巴的说了一嗓子,“野尻太君让您赶紧回去,对了,还有黄队长,也得赶紧回去。”
“你告诉黑腾太君,我贾贵没空,在忙这个要命的差事。”贾贵看着黄金标,头也不回的朝着老九叮嘱了一声。
今天这事没完。
这个夜壶,他贾贵要定了。
你贾贵要定了,我黄金标还要定了。
“老九,你也告诉黑腾太君一声,说我黄金标在忙这个要命的差事。”黄金标针锋相对,一点不让贾贵。
夜壶。
必须得要。
救命的夜壶。
“不是黑腾太君,是野尻太君。”
贾贵望向了老九。
黄金标看向了老九。
他们没有听错吧。
野尻正川找他们开会。
他们一个是安丘侦缉队队长,一个是安丘警备队队长,野尻正川是驴驹桥最高司令官,一个驴驹桥的最高司令官让他们两人安丘的狗汉奸去驴驹桥开会。
开什么国际玩笑。
“老九,你说什么?野尻太君找我们开会?”
“是野尻太君。”
“你听好了,是野尻太君,不是黑腾太君?”贾贵和黄金标齐齐用手指着报信的老九。
到现在。
两人还有些不相信。
驴驹桥的野尻为什么找他们开会,凭什么啊?他们两个人现如今是归安丘黑腾归三管辖,不归驴驹桥野尻正川管辖。
“我听得真真的,是野尻太君,不是黑腾太君。”
贾贵和黄金标各自疑惑的对视了对方一眼,齐声喃喃道:“麻烦了,还的跑二十多里地去驴驹桥开会,这要是遇到8鹿,遇到燕双鹰,不是麻烦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