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卿是个能啃硬骨头的人,做事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在他的努力和坚持下,终于扒到她的腰上一个层层缠着的束带。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张汉卿宛似穿越到了古代。“都什么年代了,这女人还用布裹着胸,不知道这对发育有害吗?”他心里咕哝着一句“为什么红牡丹能用胸罩呢?”于凤至背过脸,根本不敢看这场面。
其实是张汉卿太超前了,现代意义上的胸罩这种新事物,是在1907年,由法国设计师保罗波烈发明,并“以自由的名义宣布束腰的式微和胸罩的兴起”,他由此被认为是胸罩的发明人。也就在近期,胸罩才在上海、天津等国际化大城市的上层贵族中流行开来,北京也只有红牡丹这等一线“女星”才有机会追赶潮流,像于凤仙这等“村姑”,对这种羞人的东西是闻所未闻,或是闻而难偿所愿。
那时的普通女性,还延续着古代千百年来的束胸的办法,用的是系带。在压抑个性的时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至少于凤至是不会在这件事上开先河。张汉卿心急火燎之下,竟然把系带拉死了,急切之间更难解开。
不怪张汉卿孤陋寡闻,他是没有机会去研究这些东西的,无论穿越前还是当前。
好在他还是有些耐性的,便无比认真地重新研究起这个前生只有臆想而从不睹真容的东西来。其钻研之刻苦、学习之认真,只怕前生后世只有高考时才有的吧?只苦了于凤至,羞羞答答地让他解也不是,拒绝更不是。直接失守也就罢了,这吊在半空中的场景太过可恶,自己想做些什么,又不能做些什么。
好不容易解开系带,一层一层地将缠绕着白皙肌肤的可恶障碍物松开,最后一刻,被埋藏多时的弹性冲破重重压力,得到释放。在瞥见于凤至真容的同时,张汉卿头脑“嗡”地一阵迷乱,一刹时浑身上下充满着力量。
于凤至手忙脚乱地要阻挡张汉卿的视线,可是当两个本来身体就有先天差异的人,强壮的奋力进取,软弱的半推半就,胜利的天平在战役一开始就已经高高地翘向一边。所以,弱势一方的阵地
很快地全方位失守是可以预见的。
闺房之乐,有甚于此乎?
第171章 差点闪了老腰
这是双方当事人第一次坦诚相见准备作亲密的接触,女人震不震惊不敢说,但张汉卿是差点震精了的。
老实说,自己的这具身体给他的本钱还不赖。记得《水浒传》里评价女人喜欢的男人有五点“潘、驴、邓、小、闲”。潘安有多英俊,张汉卿无从考究,但他穿越的那付躯壳真不能太客气了,“民国四大美男子”之一,够臭屁了吧?
讲到钱,纯粹的金钱应该没有邓通多,但候不住老爸有权,他自己也是奉天军界的后起之秀,只要想弄钱,应该不是问题。
讲到小意,张汉卿受过现代教育,对女性那是充分尊重,是打心眼里认可男女平等。这种尊重,只要努力体会,是能够从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中感受到的。
讲到闲,这是个问题,张汉卿没那么多时间来花前月下。可是从另一面讲,事业有成、一心向上的好男人不是更招女人喜欢吗?
最后是重点。张汉卿认为,自己身体上的本钱不是一般的雄厚,穿越以来的晚上,自己经常可以感觉到它的不同凡响。先天的优势、穿越知识的延续,让他有年轻人的身体,花丛老手的手段。他知道,现在,是进攻的最佳时机。
他掀起被子,有点紧,但不妨碍他探进手来乱摸,看来,自己的媳妇是没把大门关死呢。不过触到一团滑溜溜柔软软的弹性时,还是明显感觉到对方身子绷紧了,还又拉紧了被子。咳,没经历过人事的女人是让人又爱又怜的。
是不是自己表现得太过于激进了?唔,这样不好。这样冲过去硬来,他有信心战而胜之,但好像有点王老虎抢亲的感觉呢。征服女人嘛,更注重的是情趣,别给她留下什么阴影。
张汉卿松了手,光着身子面向于凤至侧歪在床上,虽然心里鸡抓心似的痒痒,嘴里却笑嘻嘻地说:“你是我老婆,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隔着被子,一些羞人的东西便见不着了,等一会儿不见张汉卿再有动静,于凤至大着胆子探出头来一看,四目相对,场面便有些旖旎起来。
良人不再毛手毛脚,于凤至心里略稳了稳。张汉卿忽然缩缩肩,咋舌说:“好像有点冷呢。”
都已经立秋了,天气转是凉了些。于凤至有心把被子让他一些,毕竟是自己的丈夫呢,冻坏了可不好,但一想到自己实在无法见人,即使是自己的丈夫,便有些犹豫。
就在这当口,张汉卿突然掀起被角,全身着力,便滚进暖和的被窝中。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女人躲无可躲,肌肤相亲,便感觉到男人的火热。男人的力气通常比女人大,就算张汉卿比于凤至年龄小,在被窝里也大占优势。
于凤至猝不及防被张汉卿贴身挤了进来,他这一进来可不得了,双手重又焕发活力,在她身上不停游走。她本来抵抗得就不彻底,在张汉卿老练的动作下更没有挣扎的余地。
“汉卿,你不许胡来了!”这是她在百忙中发出的一句告饶还有哀求。
“什么叫胡来?你是我老婆,我碰你可是名正言顺、天经地义的!”张汉卿本来就有理有据有道义在身,当然不会手软。
你来我往小动作不断中,两人的感情却在慢慢加深。不管是因性而爱,还是因爱而性,反正,在张汉卿的娴熟动作下,满嘴、满脸都是吻痕的于凤至再也没有力气抗拒、当然也无意抗拒张汉卿的进一步动作。作为花丛老手的张汉卿,当然也不辜负这美名,轻拢慢捻抹复挑,有空狠摸。他的老练,让身下的女人很快软作一滩泥。
男人亲着女人,女人不再挣扎。再一会儿,摸她,女人只紧紧地搂住男人,任他游走。
一会儿,心防大开,女人配合地回吻着男人,让男人得以把注意力转到中下盘。觉察到没有阻力后,男人的腿开始不安分了。先是一只腿挤进来,接着是两只腿齐头并进,就位后再接着是男人的第三只腿顺势挤进来。刚刚触到险要所在,正要挺身。
说时迟,那是快。于凤至忽然一声惊呼:“哎哟,疼死了”,同时身体一绷,差点闪着张汉卿的老腰。张汉卿奇怪:“我还没进呢,至于这么夸张!”却见于凤至挣扎着伸出手在身下床单里摸索,终于在垫被下掏出一个鼓鼓的大核桃来。
东北民间结婚习惯在被窝里塞东西,核桃又称“孩桃”,是多子多福的寓意,这是传统了。不过一般来说,这些东西都是放在被角以方便取出。不像这次,放得既不是地方,发现得也不是时候。要是被打着了子孙根,那可与藏核桃的本意相违背了。
是谁搞的恶作剧?于凤至在这个时候还在想,记得自己的喜被是母亲亲自张罗过的,除了至亲家人,别人是没有机会独自碰触的。姑姨婶她们都是过来人,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小辈们都还小,只有于一凡是最有机会的:好像收拾被褥时她还嘻嘻哈哈向自己不怀好意地笑呢。
张汉卿才没有时间去思索这段公案呢,是谁做的有什么关系吗?现在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再来!”他一把扔过核桃,再次腾身而上。因为这个核桃,女人的心理上便有了亲近感----自己注定就是要和这个男人一同生活呢,要相夫教子,可不能一味不让他近身。
所以张汉卿很容易地得到他想得到的,他可以肆意游走,哪怕是更亲密的地方。于是女人感觉到男人的热情如火和坚强如铁,渐渐地,她感觉到了空气中的湿润。渐渐地,她放弃了挣扎,搂紧了男人,让他得以更亲密地抵进她。
张汉卿居高临下,兴致勃勃地俯视自己的领地。是时候在里面留下些纪念了,写什么呢?小张到此一游?还早。
这是自己的女人,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自己如何犀利,在这个三从四德还有强大市场的民国,自己可以为所欲为,而不用顾忌她的感受。这是男欢女爱的场合,与是否尊重女性无关。
第172章 喜
“老婆,我来了!”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驰骋疆场正是勇士的使命。不过,张汉卿已经不是初哥,所以他知道该如何怜香惜玉。老婆是拿来疼的,新婚之夜,要让她全身心接纳自己,而不留一点阴影,所以他很绅士。
女人也很配合,她牢记着母亲昨晚的谆谆教诲:“汉卿正是年轻人的性子,你年龄比他大,很多事情要忍要让,无关大局的事要顺着他…”男欢女爱的事,可不要顺着他咋的?
、驰骋。是驰骋的动力;驰骋是的源泉。洞房旖旎,不足为外人道也。
男女交战,同等条件下,先败的是一定是女人。然而后来,男人最终会败下阵来。他们世世代代都在交战以繁衍人类,永远没有输家,或者说,他们都是赢家。
云收雨散。
于凤至躺在张汉卿身边,无力拒绝张汉卿的抚摸。也许新婚之夜男女都是这样吧,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都是他的人了呢。虽然这个男人,严格意义上说是比她年纪还小三岁的小弟弟,但是,不足以改变他是她的天的事实。
用余光感觉着张汉卿的呼吸,她得以最直面最贴近地观察他的良人,平息了激情的张汉卿其实还有些稚嫩,毕竟他只有十六岁。虽然在生理上,他已经具备了男人的全部潜质和能力,但英俊的面相更衬托他的年轻。
如果说婚前自己对他的感情还只是因为一纸媒约而萌生的亲近感,经过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后,自己才真真实实地把产生出归属感。这个男人,是她一生的倚靠,在这一刻,她对这个男人充满着柔情。
当然她不会知道,这个让她付出全部身心来关爱的男人,骨子里不是一个对爱情忠贞不渝的人,或者说,他有着天生的花心。作为真身的张学良如此,作为替身的张汉卿也是这样。也许,不但继承他的身体,连他的意识都一起完整地继承了吧?或者这干脆只是一个蹩脚的借口,其实张汉卿也同样是一类人?只有天知道。
不过张汉卿还是能够在刚才的热烈中感受到她的爱意,前生的张学良负了她,今生的自己就要好好地给她些补偿吧。记得张学良是因为皈依基督教、囿于教义的一夫一妻规定才和她离的婚,这一生绝对不要信这个教,那就不用离婚了,便可以好好地爱她、和她厮守。不过,不信基督的好处是自己可以更好地继承儒家文化的熏陶----三妻四妾才是真理!
想到美处,回味着刚才的滋味,他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女人吃了一惊,初为人妇虽然心防大开,可是这身体上的不适却不是短短片刻时间所能恢复。看到女人一刹那有些惊慌的表情,张汉卿也体贴地改大动为小抚。做事要细水长流,想梅花三弄,将来有的是机会。
这个变化女人当然看在眼里,更增加了爱意。自己不想让小丈夫伤了元气,那是体贴,对方何尝又不体贴自己初为人妇?在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会拒绝伸过来的禄山之爪?所以张汉卿很惬意地享受一手把握的感觉。
他摸着盈盈一握,喃喃说:“以后别再束胸了,会勒坏的。”
女人温顺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