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心里一热,紧着站起立马抱上,双眼眨巴着,已知自个双手抱在她臀部。
姚氏双眼静静地看着,脸上起了一抹红润,却也是不动,朱由崧胆子大了些,心砰砰直跳,抚着两股抓捏了两把。
“母妃一点不肥哩!”心跳间双手在丰圆的翘臀两瓣又抓了抓,抬脸看着她,抓着双臀缓缓地向两边掰开。
姚氏深深吸气儿,脸上一红,双腿不自觉得大开,朱由崧紧张得身上冒汗,双手抓着丰臀渐渐地用力,越发地朝两边掰。
瞧着她高贵而又雍容的装扮,头饰钗玉轻晃,美眸晶亮,朱由崧不知怎地,脸却也缓缓地凑到她跨下,于那私密之地与大腿内侧交际处一口亲上。
姚氏低首瞧着,瞪大了眼眸,心跳得慌乱:“天,福八真懂得!”
第162章 福八,喜欢母妃的身子么
就在朱由崧这么一亲,姚氏已是慌得心都要跳出来,福八定是懂得,怎办?不行,不能这般!于刹那伸手一拨,蹲身捧起了脸,惊颤道:“福八,这些你是哪学得?”
晶亮的美眸瞧得让人发慌,朱由崧心跳得紧,脸儿发红,眼珠滴溜溜地却也不敢吭声。
“福八,你可知这是干甚么?”
“母妃……”
瞅着姚氏惊骇的脸,却也不顾露在外的峰峦,她那蹲身露跨,朱由崧巴啧了嘴道:“母妃,孩儿好奇哩,都与孩儿不同。”似又觉得不够,再言了一句:“孩儿觉得这般好耍!”
“好耍?”
只是好耍么?瞎话倒是张嘴就来,姚氏白了一眼,福八是甚么货色,她心里有数儿,亲生孩儿还有谁能有自个了解?
“你呀,不说也罢,不过这般事儿可不能说出去,听到没?”见他不说却也没法,捏了他小鼻尖,心说好在福八也是明理儿,此般事儿定会守口如瓶。
“母妃,孩儿晓得哩!”朱由崧瞅了她一眸道。
“晓得就好!”
说了这般话,再呆在这儿也是无意,只得起身牵起他的手往外走。
钻出竹林,姚氏腰肢扭摆走在身侧,目光时不时瞥来,朱由崧抱着她那身换下的裙纱,也偶尔偷偷抬脸瞧一眼,一路上却也不敢开口说甚么。
过了徊廊,入西厢房,姚氏吩咐了侍女备上浴水,顾自走进了侧间寝内。朱由崧瞅着踌躇了好一阵子,眼前也没甚事儿,咬牙跟了进去。
寝内,铜炉香熏袅袅,只见姚氏闭着双目靠在椅子上,想来是累着了。
当下,她已是一身轻缕,肩上已是不见了霞,身上襦裙早已脱了,倒是披戴了薄如蝉翼的拖曳裙纱,也是半透明,两袖轻纱隐隐约约露出了白皙的双臂。
胸前裹着的米黄色胸闱更是不翼而飞,中口衩开露出洁白的脖颈,两襟相交紧紧的缚在了饱满的胸脯,微微颤巍,隐约露了两点粉红。
“母妃……”
朱由崧轻轻唤了声,只见姚氏长长的眉睫轻颤,不会儿便睁开了美眸,黑亮的双眼流转顺而落在了他身上。
“福八,怎得进来?”
只见她抬首瞧来,身躯微微一动,立即并拢了大腿,仰靠着的身姿下方双腿露,而裙纱下摊了两侧可见跨间一抹黝黑隐隐约约。
“母妃,您累了么?”
朱由崧眼儿倒也没避,目光更是直勾勾地瞅着道:“孩儿今天听竹兰姐说,您出府了哩。”
“哼,看没打你,胆大,出府有你甚事?”姚氏瞧着他,额上钗玉晃荡,美眸黑白分明,横了他一眼,道:“一点儿也不学好,母妃看呐,你早晚得学坏。”
说话间身起一把拉过来,更是抱起让他站在了躺椅的踏板上,自个重新仰躺下。
“母妃,哪能呢,孩儿不是来看看您嘛。”
朱由崧讪笑,蹲下敲起她的腿讨好道:“母妃累着哩,孩儿看着心疼,孩儿帮母妃松松身子骨。”
“帮母妃松身子骨?”姚氏嗤笑了声,美眸斜着倒也不置可否,道:“京城,不管朝里朝外都知你是纯孝子,母妃倒是想,你那脑子里装得是甚么东西。”
“母妃,孩儿可是乖巧得很,脑子怎得有东西?”
朱由崧嘟哝着嘴,姚氏瞅着他,目光闪烁,一双大腿抬起,上身却也不动,只用那凝脂般的大腿碰了他,待他站起更是用腿揽了朱由崧的腰,顺着让其趴到了自个小腹间。
朱由崧手摸着姚氏的小腹,瞧着,更伏身趴了上去,姚氏伸手将他拉了上来。
朱由崧瞅着,便双手抚上那峰峦抓捏起来。
姚氏看着,心说福八看似年幼倒耍得熟络,那小手儿抓溜得好似耍过,莫不是在那两双胞抬侍女教耍罢?
“母妃,孩儿刚生下便是母妃亲自奶么?”朱由崧捏着她峰峦也觉心里忐忑,寻着话头说来,要说自个是否她亲自奶,这事儿不用说,他心里清楚着呢。
“不错,不带奶妈,那会儿母妃还是王府选侍。”
姚氏美眸赞赏的落在了他身上,唇角微微翘起,清脆圆润的嗓音如珠滴水,道:“母妃一番苦心,那时你是王府首个孩儿,母妃要是不亲自奶,若是经后出了甚事,又怎得能好?”
想起早年那些事儿,姚氏心里就是发紧,当时自个怀了福八,有多少人忌妒,又怨愤的眼神看待自个?王府竞争,那些人想必都巴不得福八夭折吧?
“母妃不易哩,今后孩儿定是好好孝顺母妃您!”朱由崧听言,心里也是明了,当时自个意识到处境也是处处小心谨慎,深怕一不小心被弄死了。
要知道大明一朝,哪怕是皇子也是不得好,不是太监宫女弄死,就是朝外阴手作崇,哪怕是千防万防都防不住。
“你要是乖巧,母妃也就省心了!”
福八做事就条理性而言,那也是比得大人,看他抓捏自个峰峦抚得按好,姚氏绝对不相信他只是玩耍,怕是早已明了男女之别。
感受自个身子起了异样,姚氏眉睫轻颤,呼吸也重了,闭了眼眸,心想:“福八这般,可知伦理之别?如是明了其间之意,又待何种异样心思,我怎么办?”
“莫不探一探罢,探询了心思才好再言它?”
不安,惶恐,又似发自某种本能得倾向,姚氏不知道是甚么在支配着自个。
“福八,母妃心里杂乱。”
如是这般声音响起,身子被拎起怀抱,便也趴在她胸口,贴了脸,颤音似触在耳边,轻轻许道:“福八,可知这般玩弄母妃身子,不得世人礼法?”
“母妃……”朱由崧轻轻叫了声,不敢兀自说出心里的话,谁知道姚氏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事实上到底如何,他心里也是杂乱,这般事理没得人能轻易下了决心。伦理啊,就许这两字,可也深入世人骨髓,有谁敢轻言,又有多少人敢探寻?
如若不是为了挣扎,为了今后取得若大皇朝,这一步也是想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