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胸前露,丰满高耸,与其看到了,姚氏也不再遮掩,仍是一手抚着朱由崧的脑袋,抬首淡淡道。
“城南都佥事指挥邹鸿,托人传告,事不宜扩大,那三人已是放去,午时之前已出了城门。”
“放去了?”
姚氏蹙眉,脸上不悦道:“这般态怎得如此轻易放去?那她怎说?”
“禀王妃,正妃言之怕搅得安宁,当得如此。”
“安宁?眼下还能得安宁么?”姚氏眉头拧了起来,冷声道:“这般行事,知小放大,还能让得他人敬畏?”
“下去吧!”
竹兰默然不言,姚氏心绪不悦下了逐令,待得其离去,朱由崧抬首看了看,只见姚氏一脸的冷然。
“看甚?”
第178章 练气的事儿
“母妃,依孩儿之见,此事怕也不见得坏处。”
姚氏心情不佳,朱由崧眼眨巴了两下,见得她柳眉倒竖,好似又要发怒,便再次开口道:“母妃,您想,那三人受人挑唆,这般行事怕也得不了好,王府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嗯,有点见解,继续说!”
本来还带发火,以为福八轻佻,当听得这话,姚氏也是刮目相看,身子往下挪了挪,便好整以遐地抚着他的小身子,目光注视着。
“嗯嗯,孩儿想,以赵南星那样的朝中之人是不会行这般下等手段,定是其夫人柳菲菲自作主张,以她那不算低的身份,且唆使地痞之流也用不着亲身前往。”
“孩儿想来,此女定是不懂其间厩里,故行了那乡俚妇人之态。”
“呃,怎说?”
姚氏闻言,眉头微挑,诧异道:“那女心思粗鄙,却与三人地痞性命何干?”
这般话下,朱由崧转了转身子,圆脸上笑眯眯地道:“母妃,事由既是如此,其女不知厩里,可赵南星身为朝中四品大员,又怎能不明其间关碍哩?”
“嗯,是说那赵南星定会下后手,打杀了那三痞子给其女扫了尾?”
“嗯嗯,定是如此!”
朱由崧忙着点了头:“这事儿要是被人揭发出来,那姓赵的怕也被连累,凭白污了官声。”
“孩儿以为,以东林份子的操性,以其党羽历来可探之,这般无益之事定是会狠下手扫尾,在其朝堂政局中历来也是一般无二。”
姚氏听得这般说道,也想起隆庆年间的诸多事端,不住的颔首,目光犹是落在他脸上更是晶亮,心下欣喜,亲了口捏其脸嬉笑道:
“这小脑袋瓜子拎得清咧,让母妃看看怎长地!” 说话间,探手向下掏了去。
“母妃……”
“哟,还知道害羞?”
……
斗转星移,岁月流逝,时值农历十一月二十二日,冬至。
自那挑唆之事已过去了半月有余,十一月初六那场大雪已经融化,天气变得异常干冷。
一大早,朱由崧来到了外院。
此时,庄木头领着王府护卫何浩杰,以及亲卫江雨峰几人晨练。见得自家少爷过来,几人立马停了下来,而庄木头原本是摆了站桩姿势,当下胸前双手下压,缓缓收气。
“少爷!”
“都在练呐?”
朱由崧摆着谱挥手道:“不必多礼,本王无事过来瞅瞅,你们继续练。”
说话间,人已来到庄木头身旁。
这番站桩,朱由崧没事偶尔也耍两把,自从上次这货回京到现在一个多月,那本戚继光三十二式拳经自个已翻了透,却也没感觉练出花样来。
待得其收了势,朱由崧背着手挑眉哂笑道:“木头,咋样,能否隔空伤人了没?”
“少爷,哪有这般易事。”
庄木头老脸一红,闷声闷气道:“俗言道夏练三伏,冬练三九,那也是长年累月地积蓄气力。”
“哦!”
朱由崧拉长了音,道:“那还有多久才能出气劲?”
“这……”
庄木头脸上一黑,心想这话问得,自个也不知道,没准练个十年八年地也不是个定数呐。
“看来要很久哇?”
瞅得他这样,朱由崧算是有数了,心想自个练了一个多月没出花样那也正常了啊?
“对了!”
朱由崧突然道了一声,庄木头在一旁瞪大了眼,这一惊一炸的又想闹啥事了?
“木头,问你个事儿!”
他突然想起上次自个小JJ好像翘了翘,还被姚氏取笑了一番,还言东西是小,胆子却大。
不待庄木头多想,朱由崧直接问道:“木头,上次你不是说,练这气劲,人体气血运行,若以意念运转,搬运气血鼓动成劲,可强身健体。”
“对,没错!不知少爷……”
在庄木头的探寻下,朱由崧支支吾吾地比划了两下:“那,那你说,这气血运转有没可能往下冲?”
“哈,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