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八睡下了?”姚氏没有回身去看,手儿在头顶拨弄,一头乌丝垂落了下来。
“是,世子殿下沾床便睡。”
竹兰走上前来帮她揭下了披于两肩的霞,挂到了屏风上,姚氏自个伸手将外襦连带拖曳襦裙的左右对襟掀到了后肩,落于膀外,而后双臂下垂,裙纱即从身上滑落了下来,
“你也洗吧!”姚氏转了身,看了她一眼,自个解开一件件内襦衫扔到屏风上,而后松开了裤襟,让其脱落在地上,抬腿踏出,走向浴桶。
“是,王妃!”
竹兰脸色微红,便自个解起衣襟。
“唉,这水好似有点烫!”姚氏试着水,轻叹了一声,转身走向里边的躺椅。
躺椅表面铺就了一层厚厚绸缎,姚氏踏上置板,慵懒地躺了上去,转脸看向竹兰,见得她已是褪去了衣裳,眼儿扫了扫嗤笑道:“看你,还得多吃肉才行!”
竹兰胸前盈盈一掌握,细腰臀翘,跨间毛发稀疏,看样子身子已经定型,一时半会儿长不成。
“王妃说得是,小婢也就这个样子!”竹兰来到跟前给姚氏按捏起大腿道。
“唉,身子瘦弱可不行。”
姚氏伸展了身子,双臂放在了两边扶手上,笑说道:“这些日子,你自个记得去库内拿几根人参炖了补一补,说来人参乌鸡汤最好了,滋阴养颜。”
“谢王妃!”
“哎,早说了,不要这般谨板,随性不就很好?”
姚氏美眸流转,抬手在竹兰胸口捏了一把,问道:“你觉得,午后那事儿如何?”
竹兰抬起头,目露疑惑道:“王妃说得是那胡同,四合小院?”
“嗯,柳菲菲那人诸般坊间秽语,污言谩骂,着实可恨!”
姚氏面色冷然,一想到那女人,心里说不出的燥恼,说着抬起双腿一把架在两侧横木上,挪动着身子,双大腿张,面上涌起一片潮红,呼吸急促道:“去,拿丝带来!”
“是!”
竹兰看了一眼,起身走向梳妆台,蹲下打开了第一层抽屉,从中拿出了四条丝带。
躺椅落脚的置台,左右各有横木固定,又架接了扶手。
竹兰拿了丝带将姚氏脚腕缚在横木上,而后转到侧椅又将她的手腕也一同缚在抚手上,低头轻声问道:“王妃,这般紧可好?”
“还行!”
姚氏稍微挣了下,便点了头。
呼!仰靠在躺椅上,姚氏轻微地呼了一口气,望着天花板,美眸微闪,又道:“将踏板升抬一些。”
嘎吱,嘎吱!
竹兰脚踩置台器械转轮,每踩一转,左右两侧的横木便升起一格,姚氏双腿大张,紧跟抬起。
“行了!”
挪了下身子,颈部靠在垫枕上,丰胸高耸,姚氏仰着头问道:“竹兰,你说福八若是看见会不会很讨厌?”
“本宫这般是不是很放荡?”
“王妃人很好!”竹兰上前将手放在姚氏双鬓,轻轻按捏起,续而一路按向颈项,又延伸到两侧锁骨,手指慢慢滑至丰挺的高耸,慢慢揉捏起。
“嗯!”
姚氏轻哼声,挺了胸,闭上眼不再说话。
竹兰揉捏着那高耸的丰挺,滑下两侧,轻抚了腰,又转到躺椅一侧按揉小腹,依着按向了腿根。
“嗯!”
腿根缓缓延两侧轻按,抚向膝盖,一路按捏,全身酥酥麻麻,大腿伸展,不禁再次挺了胸,姚氏唇齿微张,睁了眼,望着天花板,胸口起伏。
“算了,解了吧!”
竹兰手上一顿,讶异地看了姚氏一眼,紧跟着曲腿微蹲,道了声是。
解了丝带,姚氏坐起身子看了竹兰一眼,伸手在其跨间掏了一把,笑了笑:“洗漱吧!”说话间跨间了浴桶。
竹兰脸儿微红,点头拿了浴巾浸涣帮着擦试身子。
洗漱后,套了件衣袍,系好腰带,姚氏对竹兰道:“你在这呆着,本宫去趟东厢。”说罢出了房门。
延着西厢路过一道拱门,进了林间小道,前方一幢楼格矗立。
到了门前,侍女行了礼,姚氏正待踏入,侍女便说了话:“王妃容禀,正妃娘娘不在殿内。”
“去哪儿了?”
姚氏露出一丝讶异,似这般夜也没听得邹氏有过不在。
“回禀王妃,娘娘可能在竹阁!”
“嗯!”
姚氏点了头便转身向‘清雅小筑’行去。
路过竹林小道,前方一小池,池前竹楼透出光点,白色的帷帐包裹,很有些阴森的味道。
“这般夜了,也不知做甚么?”姚氏心下暗想,抬腿踏上了台阶,发出嘎吱的声响。
“谁?”
内里传来了惊异,姚氏挑开帷帐,道:“姐姐,这般夜了还不曾睡?”说话间,美眸瞥向邹氏,见得她正一身白裙转了舞姿。
“你咋来了?”
邹氏蹙眉,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