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轻漫哩?”
朱由崧抬头,一脸的疑惑,似乎又想到了甚么,眼儿发亮地看向姚氏,道:“母妃,刚才您那舒爽……”
见得朱由崧眼儿乌溜溜地乱转,不时瞧向自个,姚氏心儿一跳,只觉得身子躁热,脸上起了一抹红润,当即啐道:“呸,瞎想啥?母妃怎会那般不堪!”
这般说着,见其眼儿仍旧盯在自个脸上,姚氏心下躁乱,面红耳赤。
“乘船多日,母妃那是身子溃乏!”
姚氏娇哼了一声,也知骗不过去,美眸浸润,脆声道:“这般事儿等你长大了就会知晓!”
“不管如何,竹兰身为母妃的侍女,此般过了线!”
姚氏这般说着,将其紧在怀里,望向白雾弥漫的水池,轻声好似自语,道:“你是母妃孩儿,当着你的面这般行事,那是作践咱娘俩,知道么?”
“许是她无心,许是有意,不管怎样,可不能娇纵了她!以免失了上下尊卑,存了禁中失语之事,此般往往不得益处,可明白?”
朱由崧靠着姚氏的胸怀,一把抱紧,抬起首来:“母妃,孩儿理得呢!谨慎才能行得更远。”
“嗯,理得便好!”
见得怀中人儿如此聪颖,姚氏发自内心的舒畅,美眸晶亮,托着紧在怀里,亲了一口,脸上绽开笑颜。
许是坐着乏累,姚氏顺着躺了下去,朱由崧趴伏在她身上,看着眼前的两峰傲挺,许不得脸儿碰触,又拱了拱,好似撒欢。
看着身上的人儿耍乐,姚氏美眸绽绽,不由回想,几年前还只是在自个身上爬的哇哇叫地小屁孩儿,不经意间便已是这般大了,怕是已有半人高了罢?
指不定再过些年月,便会长成翩翩少年郎,到了那时还会如此可爱么?
也会与自个亲么?
虽说自个是亲生母亲,但万事谁又说得清呢?
看着眼前的孩儿,在自个的傲人之处犹自耍乐不休,姚氏不由莞尔,心说这般样儿也不知何人教许,难道是天性不成?
一想到此前种种,便是淫秽绯绯,教得人儿难耐!可惹真长大成人,自个当是如何?
此却早就不堪深思,姚氏脸红耳热,心下涩耻,也不能理就,呼吸躁乱。
听得异样,朱由崧抬起脸,见得如此风情,眼儿绽绽,趴伏上前,一双小手捧了她脸。
“咋了?”
见了如此,姚氏美眸轻闪,不经反应便被怀中小人儿亲了一口,就着美眸睁大,还没得开口,怀中人儿便将首深深地埋入她颈项,呼吸温热,似吹拂在耳边。
一阵酥酥麻麻,姚氏躁恼,抬起手就想拍下,耳边却立时响起呢喃音,声彻彻:“母妃,孩儿好喜欢您!”
听得这话儿,姚氏身子微颤,美眸涩然,抬起的手再怎得也拍不下。
只顾揽向怀中的人儿,轻轻抚拭,不免又紧了紧,好似将其融在心头。
此间泉水汩汩,竟是一片濡沫。
谁知凛冬日,没得温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