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绮妹妹倒是个妙人,这身段和容颜,只怕我家那位看了也一定爱的紧。所以,”
严如意话没说完,吕玲绮大羞:“姐姐说的什么,我是说,是说,不是那样的姐妹……怎可如此……”
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听到严如意给她这么安排当然害羞。
又是几斤酒下肚,马云禄先去睡了,吕绮玲倒在严如意的身边,眼神朦胧地看着严如意说道:“不知道什么样的人物才配得上姐姐。”
“哈哈……定然不会叫妹妹失望就是。”
严如意爽朗地笑道。
第二天,吕玲绮醒来之后,知道了昨夜的侍女竟然是刘备的夫人。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当年曹操抓了吕布,本来吕布已经投降了,曹操也起了爱才之心。
于是问刘备该不该杀了吕布。
刘备给曹操举了丁原、董卓的例子,吕布因此丧命。
因此,吕玲绮这杀父之仇,其实有刘备一份。
可是看着这两个女人,吕玲绮还是摇了摇头,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若对方是刘备的儿子,那么杀也就杀了,为难女人算怎么回事。
马云禄南归之后,暂时坐镇襄阳。
严如意又从襄樊之地带走了两万江东军,北归许昌的路上,一路收拾了各地残破的城池。
吕绮玲的那位手下,也就是她唤作魏叔的男子就是魏续。
她投诚严如意之后,这人自然也被放了出来。
大军行了半个月后,才回到许昌。
此时,早就由水路运来了水泥,许昌的城防被重新修葺完善了。俨然又是雄城一座。
严如意离开之后,勤政爱民朗公子自然没有闲着。
他可谓十分操劳。
时间回到二十几天之前。
严如意离开后,许昌的兵力十分空虚。
孙朗把身边的影杀者大部分都撒了出去,监视许昌内外。
同时整个许昌戒严,分为东西南北四个板块,每个板块分开外出,每天只准在户外活动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
由于严如意那巨人般的身影造就的威慑力仍在,加上不听话的已经基本被清理干净了。
所以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孙朗需要谨慎些就好。
想想自己并没有自家严美人那种一招可平一城的本事。
朗公子这几天过的非常从心。
一直都呆在军营里,呆在自己的追随者身边。
有这些精锐在手,对于所有潜在的危险,他都怡然不惧。
这种情况很快就被打破了。
寿春方向也化整为零地向许昌这边派了援军,零零散散来了八千多人,都是孙朗的追随者。
这批人一到,许昌城重新变得兵力充足起来。
朗公子也就由军营搬进了皇宫之中。
不得不说,伏皇后很是敬业,依旧保持着对他充分的尊敬。
具体做法就是,似乎把自己当成了朗公子的贴身侍卫长。
像孙朗这种一见不日如隔三秋的人,一切安全,进了皇宫之久,就开始找人轮流侍寝。
首当其冲不必问,那就是丞相府的女人。
这些女子性格各异,其中不是没有性情泼辣之人。
只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朗公子非常擅长说服别人,这项技能,不分白天黑夜都可使用,但只能睡服女子。
一夜过后,曹操府内的一位陈姬,由昨夜的抵死不从变成了哭哭啼啼。
哭的孙朗心烦,于是他使用了大力睡服的技巧,半天下来,这女子就知道怎么伺候人了。可谓效果十分突出。
身为博爱之人,孙朗岂会吊死在丞相府这一棵树上?
许昌内的官宦之家,世家大族多的是。
他自然没有忘记四处走访一番,解救一些妙龄少女以及一些妙龄少妇与水火之中。
短短十天的样子,许昌的后宫就充实了不少。
气的伏皇后直咬牙。
皇帝都不在了,孙朗充实后宫算怎么回事?
可现在她也管不了,因为按照道理来说,她现在已经被皇帝下圣旨废除了皇后身份。
已是自由之身,对许昌后宫自然管不了什么。
这天,伏皇后正在用晚膳。
乱世之中,她的饭食并不奢侈。
不过是江东厨师准备的清粥小菜而已。
皇后一碗橙黄的小米粥还没用完。
忽然有个侍女急匆匆地跑进来:
“娘娘您快去看看吧,爷他喝醉了,现在正在御池里要沐浴。”
御池就是浴池,一字之差只为了彰显身份。
当然,这里的男宾也只能有皇帝一位。
伏寿闻言立刻起身,可走了两步发觉不妥,于是啐了一口,骂这个侍女用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吴候喝醉就喝醉,与我何干?
花这么说着,她脚下还是直奔御池而去。
几个龙头哗哗地淌着水,池子里热气蒸腾。
伏寿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当想到那天早晨,自己伺候完严如意又鬼使神差地去伺候吴候孙朗更衣,什么都看到了。
最后她一跺脚,除去外套襦裙进了御池室内。
伏寿最近的经历是混乱的,许昌城破的太突然,既没有经历长时间围城战考验,也没有经历什么高烈度的战役。
再加上自己突然被薄情的皇帝废掉,伏寿居然没有感觉多么失落,反而觉得似乎挣脱了什么枷锁一般……
第255章、夜宴
孙朗一个人无论如何是不会喝多的。
他喝了多少酒,只取决于当天一起宴饮的有多少美人,以及这些美人又有多么漂亮!
这天他喝的熏熏然,其实是有十几位世家的少夫人陪着喝的。
刚开始这些女人还放不开,一个个自持身份,矜持的跟她娘的怡红院的头牌一样。
不过朗公子是何许人也?
对于这些世家夫人的做派那是在了解不过的人了。
可以说,跟朗公子有过深交的世家夫人,比她们这些女人见过的都多。这毫不夸张!
十几个女子抱团,那是非常不好搞的事情。
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孙朗总不好用强硬手段逼着别人喝酒吧?
那他成什么人了?
那就不是风流而是下流了。
朗公子自有妙计,这些世家夫人之间相互并不认识,因此他首先让这些女人各报家门。
之后,气氛便有些微妙了。
要知道,同在许昌谋取发展,这些世家之间可不是铁板一块。
相互之间是有着竞争之类的关系的,家族的意志决定了个人的意志,可以说平时两家的家丁在许昌大街上见了面那都是不打招呼的。
互相通了姓名,这些女子还想继续摆出矜持的模样。
朗公子也不着急,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来,不紧不慢晃着白玉的酒杯,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些女人。
女人之间的战争很有意思。
但所有女人都装矜持也是一种无形的默契抱团,要打破这种默契,一般来说是很难的。
朗公子笑笑,随意点了一个家族名声不好、势力也不大的女子出来。简单询问了一下她家里的情况,父母兄弟可好。
这长得十分有狐狸精气质的女子恭恭敬敬地站起来回答。
巧的是,她家和所有世家的关系都不好。
来的这些女子也多有些心急,大概见惯了后院的宅斗的那种女人。
因此,在她回答完毕坐下的时候,不知谁把她的凳子往后挪了挪。
“哎呦”一声,这女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闹了个笑话。
殿内响起众女子压抑的笑声。
孙朗没有笑,这个狐媚的女子满腹委屈地站上来,忍不住红了眼圈。
她周围两个女人,已经开始冷笑,显然是在心里准备好了洗白自己的腹稿,就等着她开口告状了。
不过这个狐媚女子那也是有小心机的人,她只流泪而不闹,默默地站在那里,一身白裙,和周围幸灾乐祸的女人那是一个格格不入。
一身白衣,在大殿之中仿佛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这些女人也不傻,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以及主位上那位俊美郎君对这个贱人眼神的变化。
顿时在心里冷哼一声,没了取笑的心思。
这时候,这位狐媚美人才软糯中带着楚楚可怜的味道开口说:
“侯爷,奴奴的位子是坐不得了。”
孙朗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无视了其她女子,说起来,这个白裙女人在下面一群女子中,无论身材相貌都是一流的。要不然孙朗也不能先叫她站出来寒暄。
她一开口,其她女子听到她那魅惑撒娇的声音,纷纷在心里暗骂“骚狐狸就知道勾引男人”之类的话。
“来啊,重新赐座。”孙朗淡淡开口。
不了这女子却拒绝了:“谢侯爷体恤,只是,”她看了看左右,露出个害怕的神色,然后说道:“侯爷面前哪里有奴奴安坐的份。侯爷面前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奴奴愿意为侯爷斟酒,还请侯爷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