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躺在甘夫人一侧,后者狭长的睫毛合上,看来是真睡着了,这就因有点难搞了,看来得先给她“弄”醒了。
想到这,张绣手掌顺着车门探入,握着方向盘,丫的,真鸡儿软,舒服!
又搓,又揉,又捏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跟自己的一样,根本不作假啊。
然甘氏却是睫毛微颤,玉体隐隐发抖,可她还不好阻止,还得继续装睡,她只能在心里盼着张绣快点把手拿出来。
可是,那魔爪更加肆无忌惮,竟,竟撩开了她的衣,一脚油门直奔目的地而去。
手指轻触,甘氏嘤咛了声。
她没了,她顶不住了,她压低声音蚊蝇般道:“将,将军,不要。”
说完,她转过芷首,眼中露出祈求的目光,可在张绣看来,却更加激动了。
就欲更进一步,甘氏玉臂连忙抓住张绣,贝齿咬着红唇,绝艳的脸颊闪着恳求,见张绣根本不予理会,不由颤声道:“将,将军,不,不要在这可以么?”
张绣咧嘴一笑,四下扫了眼,地方的确不大,关键隔壁就是杜氏和吕玲绮的营帐,稍微发出点声音都会被听见。
“那我们出去,去马车里面吧。”
张绣一本正经说着,心中却有些乐呵,曹操媳妇没了,吕布媳妇没了,刘备媳妇也要没了。
“丫的,等自己老了下一代会不会是自己孩子打自己孩子?”张绣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不由一个激灵。
咳咳,这宏图伟业过于久远,想想就算了。
想着,张绣一手搀扶着甘氏,另一手扶着方向盘掌控方向,带着甘氏去开车,开马车。
那种四缸八匹马力那种。
想来凭借自己那娴熟的车技,马车这种飚个百十码问题不大,就是不知道甘氏能不能抗住了。
甘氏美眸有些颤抖,一步步走的很慢。
不过另一个营帐处,帘子被掀开一个角,正是杜氏。
夜晚时她自觉就告诉她张绣不对劲,无缘无故带个甘氏,闭上眼也知道张绣作何打算啊。
果不其然,这大晚上张绣就摸过来了。
不过她久为人妇,知道如何取悦男人,只是先在营帐里观察,毕竟得让张绣先踩几脚油门试试车质量啊。
等试过车,自己再出去让张绣换个车,想来后者只会更开心。
毕竟接下来回到荆州,张绣会纳不少小妾,她能否有地位还得看她能让张绣飞多快了。
只要她能让张绣飞的更快,那这繁华世界就有她的一席之地,反之亦然。
借着夜光,只见马车旁,还没上马车。
张绣着急试车,直接拉开车门,抓握方向盘,一脚油门插,呸,踩到最深处。
顿时,一阵娇,呸,一阵轰鸣声在夜色下响起,车速直接飚满,看的那匹马闪着眸子,仿佛在说我滴乖乖。
这马力比它和隔壁家小母马那啥时还带劲。
车速太快,甘氏有些反胃,一只玉臂撑在马车轱辘上,另外五指含在嘴里,防止自己因为速度太快“吐”出来。
一轮试车结束,张绣意犹未尽。
车是好车,具体开车姿势还有待开发,想到这他拉甘氏上车,毕竟外面还是挺冷的,而且要是来个人多不好意思。
营帐内,杜氏抿了抿嘴角,没看过瘾。
不过望着不远处马车开始晃动,她整个人都傻眼了,好鸡儿生猛。
良久,当马车不再晃动,她掀开营帐走了出去。
注:不细写了,怕你们审美疲劳,需要的下周可以投票选番外。接下来绣儿得认真了,得打架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夫人可曾安置妥当法度松弛
荆州,襄阳城。
时值冬季,雪花飘落。
往日人声鼎沸的街道此时变得冷清许多,薄薄的一层雪花均匀落下,为襄阳城披上银装。
城外,张绣望了眼襄阳,不由松了口气,终于回来了。
若是再晚两天,这大雪可就封路了,到时候想回来都难。
临近,城门口处。
贾诩并未张扬,仅是自己领着几名侍从相迎,此时拱手作揖,高声道:“恭迎主公凯旋而归。”
贾诩衣襟发冠上落满雪花,张绣连忙翻身下马,亲自将其搀起,旋即用衣袖小心翼翼为之擦去雪花。
“和不必多礼,吾走的这段时间,有劳和操持政务,实乃心中有愧。”望着贾诩花白的头发,张绣神情愧疚道。
从自己起兵以来,可算是苦了贾诩。
其虽可操持内政,但主擅奇谋毒计,而徐庶却是精通战阵,至于蒯良还算不错,可却过于家族功利。
陈群、崔钧,则各有所长,一个擅长制定法度。一个却是皆不突出,独缺一个内政大才。
想至此,张绣深吸口气,
看来自己得抽空去卧龙岗走走了,此时诸葛亮应该有十七八岁,不过听徐庶推崇备至,想来诸葛亮已然才华横溢。
否则其又岂敢自比管仲、乐毅。
虽然不能同他巅峰相比,但招纳过来治理个荆州还是小孩摸鸡嘎,手到擒来。
“主公言重了,此乃诩分内之事。”贾诩受宠若惊,再度作揖道。
张绣搀起,执其手,不顾风雪,大步入城。
亲自将其送回府邸,同时严令道:“和,今日你且安心休息,政务我自会处理。”
“尔等看好府门,若让我知晓你们放和出府,我绝不轻饶。”张绣对着府门两侧家将喝道。
听着张绣的话,贾诩心中尽是略有波澜,他已经年过半百了,竟然被张绣给
望着张绣离去的身影,贾诩摇头苦笑道:“,罢了罢了,今日老夫且休息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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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不远处。
望了眼快步赶来的胡车儿,张绣正色道:“甘夫人、杜氏都安排好了么?”
“主公放心,已经安排好了,就在曹操小妾院子的旁边,到时候主公可以”说到这,胡车儿嘿嘿一笑,一副主公你懂的表情。
“额!”张绣无语,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翻了翻白眼接着道:“回府知会一声,就说我日落回去,另外派人去请徐庶至将府。”
“诺!”胡车儿点头应下。
少顷,将府内。
府内中吏见张绣至,纷纷起身相迎。
张绣摆了摆手,望了眼首位处堆积起来的书,不由摇了摇头,一州之地的琐事还真不少。
要知,这可是被吏筛选过的。
落座,张绣抿了口茶,静下心取过一份书,扫视了眼,内容是长沙罗县城税收对不上。
张绣眉宇微皱,古时候朝廷收入来源全靠税赋,可偷税漏税却屡禁不止,尤其人头税,让一些世家钻空子,蓄奴避税,实乃毒瘤。
此风气,不可助长,必须灭之。
想到这,张绣陷入沉思,他在想历朝历代是如何处理这种事的。
良久,其目光闪出一丝寒芒,蓄奴避税古今禁止,私藏者可重罚甚至抄家问罪。
“来人,传陈群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议。”张绣一把拍下书,低喝道。
荆州必须要做到法度严谨,闻者胆寒,实在不行收集世家窝藏蓄奴的证据,直接遣兵灭门。
一家不够灭两家,
这种哑巴亏历史上世家吃的多了。
又取过书打量,其中大多数和人口,税赋有关。农耕时代,这二者就是钱,出问题的几乎全在这里。
砰,
张绣拍了下桌案,神情阴翳。
良久,陈群先至。
望了眼张绣,其抱拳作揖道:“将军,唤群所为何事?”
张绣没有说话,而是将书直接递给了陈群、
后者挑眉,接过上下扫视着。
良久,陈群眉宇微皱,抱拳道:“蓄奴避税,古今皆有之,不足为奇。主公是想扼杀此事?”
“可有良策?”
“蓄奴避税乃法度松弛,官府无为所致。主公可申明法度,必要之际可杀鸡儆猴,并且下令彻查此事。”
“如此,想来世家投鼠忌器,会有些效果。”陈群抱拳答道。
“若我想让你担任这荆州酷吏,为你单独立府断事,可敢为之?”张绣目光灼灼,神情郑重道。
陈家为颍川名望,若由此人执法,纵使荆襄七族也不敢多言。
陈群皱眉,陷入沉思。
他代表的是陈家,他不能轻易应下,沉思良久,陈群抱拳答道:“多谢将军厚爱,可在下才疏学浅,恐难任酷吏一职,还望将军改任他人。”
张绣拍案而起,叱喝道:“我荆州酷吏,除你陈群外,无一人可任,汝若不应,何人敢应呼?”
“你若应之,那将青史留名。你若不应,那我荆州恐容不得你。”
说完,张绣甩袖背过身去。
之前他便要严法度,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各地依旧将那法度当成儿戏,其如何不气?
陈群低首,眉宇微抬看向张绣。
他能看出张绣的决心,若是有张绣全力相助,或许可行,若他能推广出新的法度,那名留青史不在话下。
想至此,陈群作揖拱手。
“主公,群愿助之,不过严法度非儿戏,群需主公鼎力相助,否则严法度不过空谈。”陈群神情凝重。
他开始不答应一方面是因为身份,另一方面便是执行者的愿景和力度,他之所以同意便是看出了张绣渴望。
张绣转身,亲自搀起陈群,神情郑重道:“即日,我便令人为你开府,严查有违法度之事。”
“另外,我亲赐佩剑与你,你可调动城内驻军,先斩后奏,替我荡清寰宇,还荆州安宁。”
“群自当尽力为之。”
陈群神情略显激动,此权利可谓滔天,同时也可以看出张绣对他的信任。
如此,他就在这荆襄七郡,一展胸中理想抱负,不求荣华富贵,只求青史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