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们看到的马贼穿着甲胄,有牛马车辆。
后来又有马贼持刀巡山,我等畏惧,故逃来。
守城军士不敢怠慢,连忙去找召陵县令和县尉。
新帝登基,山贼更多,这批人只怕是截了定颍!
县尉推测,看到几个猎户躲躲藏藏,即让人搜身,得黄金数块。
他们藏有黄金!县令一惊。
果然是山贼,而且是怀揣重宝的山贼。县尉冷笑。
县令面有惧色,道:倘若来攻我城,如何是好?
当先发至人!
太过冒险。
冒险好过坐以待毙!县尉凑到县令耳边,道:而且他们身有重宝,唯有出击,才能得此宝!
以此宝为诱,可再得勇士,各家亦会出人,山贼可破也!
县令闻言一喜,道:即刻将消息传于各家!
县中尚有军士一千多人,又招募临时精壮千余人,更得大小家族相助,再恐吓百姓中精壮男子,使之通往。
故得人马五六千人,趁夜而动,一路往山上摸来。
山上,张飞三人立下营帐,正喝着郭嘉送来的酒。
张飞是越喝越不自在。
翼德将军就莫要多想了!
张摇头,道:如今看来,都督当真是一片好意。
若是好意,怎还不发兵取城?张飞疑惑道。
都督必有妙计,我等哪里知道?轲比能大笑,举起杯子:喝酒便是!
张飞喝了他碰了一杯,还是放心不下,问身边飞刀骑:去营中问问,我等走时,都督可有奇怪举动?
刚才问了,都督只是在车中摸走了几块黄金。飞刀骑回答道。
张飞一愣,猛然起身:快清点钱财!
算了吧。张摆手,笑道:都督只是偷几个金子好入了县去找小娘子罢了,何必计较这等小事?
轲比能也点头。
张飞坚持要查。
查完了,还真是只丢了几块黄金,其他的毫无损失。
我怎么说来着?张道。
我们真错怪都督了,他是个好人!轲比能也道。
张飞张了张嘴,点头一叹:确实!
等见了面,我向他赔罪。
来,喝酒!
喝!
三人一碰杯。
杀!
就在这时,山头四处响起了喊杀之声。
三人一惊,迅速放下杯子:怎么回事!?
原来,县尉带着人偷袭张飞三人,想要玩个包围。
但他麾下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人马,哪里能做到悄然无声?
而三人皆是当世名将,麾下又是精兵,四处都有暗哨布置,立马就给发现了。
县尉见暴露,便催人马杀来。
诛尽山贼,否则我等家小必为其所害!
斩了山贼,夺其金宝!
杀声四起,召陵兵冲杀而来。
报!
是召陵人马,冲着我们来了!
军士闯入帐中通报。
冲着我们来了?张惊的跳了起来:见鬼不是!都督负责攻打,那些人为何冲着我们来?
这不知!军士也一脸纳闷。
管他们那么多,先锤死先!
轲比能喝了一声,提了双锤出帐去。
张飞挺蛇矛,抢在了他前头。
疑惑归疑惑,打架从来不含糊!
张飞跨马而来,见县尉杀死一个飞刀骑,登时大怒:小小县兵,也敢伤本将人马!
将个屁!县尉冷笑,道:区区山贼,换个行头还拿自己当人物了?
山贼!?张飞怒笑,道:俺乃冠军侯麾下燕人张翼德是也!
杀!
张飞背后,飞刀骑皆着装整齐,兵器也完全一致,那种气势哪是山贼能比?
县尉看了个呆。
比及马到跟前,慌忙出刀,哪是张飞对手,被他一矛刺死。
杀!
张飞怒吼,催兵奋进。
张、轲比能各挡住一面,领麾下军士往下冲锋。
这些人哪里挡得住这样的存在,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被杀的满山是尸,倒滚下来,哀嚎不止。
三人杀的性起,但也满肚子莫名其妙:
这群人奔着自己等人来干嘛?
不是都督夺城吗?为何还是自己卖命?
那都督又在干嘛?
都督在睡觉。
山上杀起来的时候,他才被人摇醒。
山上杀起来了!
夜里看不真切,但只怕也有五六千人!
斥候气喘吁吁来报:要不要去支援?
五六千杂兵,哪是那三人的对手,支援他们作甚?
郭嘉一笑,烟杆冲着召陵城一指:走,去跟我打硬仗!
人马皆出,召陵已经空虚。
郭嘉讹了三人的马,麾下都是骑兵。
一千骑兵从夜里冒了出来,轰的一下往城门底下撞去。
城内还没反应过来,猎户便开了城门,骑兵一冲而入。
我乃冠军侯麾下讨贼北路军都督郭奉孝是也,降者不杀!
郭嘉被玄甲护着入城,大声传话。
县令匆匆赶来,见城门已破,入城的都是精锐,吓得跪在地上:愿降,愿降!
郭嘉兵不血刃,不费一兵一卒,拿下汝南北部五城中的第一坚城。
召陵虽人少,但却山势险要,如果真的要打,还得废些力气。
等到全军入城,郭嘉麾下军士都是懵的。
刀都没拔出来,你跟我说这是打硬仗?
都督,不是打硬仗吗?
我是打算打硬仗的,谁知这里人糊涂,竟跑去打翼德他们了,哎!
郭嘉摇头,重重一叹。
可惜可惜,没能如我之愿!
山上,召陵之兵大败,亦跪在地上请降。
张飞抓了一人,盘问之后,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郭嘉做了把戏,把城中人引来攻自己三人。
结果自己三人血杀一夜,他屁事没有,直接把城拿了!
张飞气的哇哇大叫,须发皆张,一拍脑袋:还是叫他耍了,我说他怎这般好说话了!
张嘴角抽搐:都督可真他娘的是个好人! 昏暗山崖洞顶,水滴滴答答砸在灰黑岩石上,经年累月形成一道凹坑。
岩石旁坐着一人,身穿玄色长袍,闭眼盘腿坐在石头上,双手交叠朝上。
六合之内,四海经游,所生所筑,其形基成。
‘滴答’
水珠才刚刚砸在浅浅凹水坑中,声音在空旷安静山洞内被放大,悠长清脆。这时又一滴水珠在洞顶聚拢成形,停顿片刻,垂直降落,眼看着要再次砸下,旁边的人骤然伸出手,接住那滴水珠。
冰凉水珠落在掌心中,叶素睁开双眼:她终于筑基成功,在穿越过来的第十年。
十年筑基,叶素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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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所在的千机门穷得叮当响,连续五百年荣获修真界最穷门派之称,无一宗门能超越。整个千机门只剩一条细细的灵脉,灵气少的可怜。为了修炼,千机门弟子不得不常年去别的门派蹭灵气,这一蹭就是几百年。
五百年前千机门炼器一出,谁与争锋,五百年后,千机门打秋风‘名震’修真界。
穷是真的穷,丢人也是真的丢人。
要说起五百年以前,千机门那可是天才辈出,每炼出来一把武器都能引起各大宗门疯狂抢夺,就算是两派四宗见到千机门的人,也要客气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