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两个嬷嬷眼皮跳了一下,但是却什么都没敢说!
护卫说的没错!
即使帝姬再怎么惹皇帝生气,她也是主子!
她可能违背不了皇帝的圣旨,但是想杀她们却是易如反掌!
茂德帝姬见护卫关上了门,不禁微微一愣。
护卫来到近前,压低声音道:“殿下,情况危急,您必须自救了!”
听到这话,茂德帝姬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然后又很快黯淡了下来。
“没用的!”
“父皇已经下命令了!”
“这间寝宫被禁军包围了,现在谁也救不了我!”
听到这话,护卫提醒道:“有一个人可以!”
茂德帝姬先是一愣,然后像是突然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她从怀里掏出那枚黑铁令牌,想起了那天在驿站那个人说过的话!
“你是第一个说我是好人的人!”
“这个东西送给你!”
“如果回去的路上遇到危险,就把它拿出来!”
“我开过光的,可以保平安!”
“如果未来你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困难,可以让人把它送过来!”
“我可以帮你做一件不违背道义的事!”
她问:“不违背道义就可以?”
他答:“不违背道义就可以!”
“任何事?”
“任何事!”
茂德帝姬深深的看了那块不起眼的令牌一样,然后郑重其事将它交给了护卫。
“带它去梁山!”
“帮我问问那个人,他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如果说话算数,让他来救我!”
.....................
梁山,宛子城。
林渊端坐在高台上,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即将开始的争斗!
为期一个月的梁山军大练兵已经结束了。
今天是最后收官考核!
前几个科目考核完成的都非常好。
无论是远距离长跑,还是俯卧撑、仰卧起坐,所有喽都超额完成了任务!
现在就剩下最后一项考核。
都建制的实战!
梁山现在有一千喽兵,也就是一卫的建制。
全军都尉是林冲。
卫建制下又分了十个都建制。
都头分别是:杨志,王寅,庞万春,鲁智深,邓元觉,李助,石宝,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
晁盖因为在林渊等人南下期间,主持练兵事宜工作出色。
林渊把他单独列了出来,职位提为了“兵政”,专门负责梁山军新军的操练。
吴用负责的参政,公孙胜负责的内政,再加上晁盖的兵政。
林渊筹划多时的梁山军事体系,如今总算是成型了。
林渊下首两侧,坐的是吴用和公孙胜。
晁盖是最后一项的考核裁判。
此时正在宛子城广场检查双方的装备有没有违规。
吴用和公孙胜两侧,坐着的是从各地赶过来一起过年的梁山人和准梁山人。
其中包括:杜迁,宋万,朱贵,花荣,戴宗,郭盛,吕方,厉天闰,厉天佑,郑天寿。
这些人里面有已经获准上山,但是一时走不开的。
比如说花荣,他在清风寨还有差事,因为一些原因暂时还不能上山。
郭盛和吕方则是要处理对影山寨的家底,一时半会儿也上不了山。
财物之类的还好说。
能拿的就拿,不能拿的就送给了附近的山民。
他们主要处理的是山上的那些苦哈哈的喽兵。
这些人跟着吕方在对影山上苦熬了三年,对他可以说是忠心耿耿!
吕方不忍心直接抛弃这些人,就按照林渊的命令做了分配。
有愿意上梁山的,就跟他一起上山。
如果不愿意上山,就给一些银子打发回家种地。
这些事虽然说起来简单,但毕竟牵扯到几百人的利益关系。
所以两人就只能在山上慢慢的磨。
准梁山人都是戴罪之身。
不过都是短期服役的,期满了就算是自动上山。
所以,公孙胜就把他们也都叫到了山上一起看大演武。
然后再一起吃饭过年!
全场之中,就只有一对兄弟比较特殊。
厉天佑环顾四周,然后小声问厉天闰。
“大哥,今天在场的是不是都能算咱们的债主啊?”
厉天闰本来在观察场中的战阵。
他是个懂行的,一看这些人的呼吸和站位,立即就察觉到了其中必有玄机!
然而他绞尽了脑汁却始终也看不破其中的蹊跷。
他正看的出神呢,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情绪都不连贯了!
“你先说什么?”厉天闰面无表情的问。
厉天佑十分认真的问:“不是有句话,叫做‘欠债的是大爷’!咱们欠了那么多债,为什么我没有感受到被人当大爷一样的尊重呢?”
厉天闰眼皮跳了一下。
“怎么没有?”
“早上挖矿的时候,你说你要用镐头,不是没人敢跟你抢嘛!”
听到这话,厉天佑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是怕累,所以才不跟我抢镐头呢!”
厉天闰仰天长叹一声。
然后,他看着战局的目光突然一凝!
广场上,准备就绪的两个阵营开打了!
大演武的规矩简单粗暴。
十个都建制分成五组,两两对决!
然后获胜的五组混战,坚持到最后的队伍获胜!
因为所有人都练了《老农功》,续航能力惊人。
所以,为了防止这场演武打个一天一夜。
晁盖给每一场比斗都限定了时间!
对战的时间是一炷香的时间。
一炷香后统计受伤的人数。
受伤人数少的获胜!
第一组,王寅对石宝!
两人手下的人马在各自都头背后列阵!
厉天佑见状,撇嘴道:“可惜大哥你没法上阵。否则以你的实力,带兵打仗绝对比他们强!”
这一次,厉天闰没有反驳。
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单打独斗,这些都头每个都不逊色于他。
甚至有几个比他更强!
但是,如果说到带兵打仗,厉天闰自认为不输于任何人!
他正想着,就只见场中的大战发动了!
“竟然一开始直接冲锋?”
厉天闰看着一上来就陷入白热化的战斗,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按照这种强度,这些人可能连一盏茶都坚持不了就脱力了!
“这哪是演武啊?这是开玩笑!”
厉天闰看向了负手站在高台上监督的晁盖,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就这种水平也敢当兵政?
他根本不懂兵事!
在战场上,只有死士营才一上来就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