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攸闻言，嘴角抽了一下。
“一定要打吗？”
“一定要打！”
“不打不行吗？”
“不打不行！”
蔡攸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
“来吧！”
虞候解开腰带，脸上狞笑一声。
“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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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赵佶是个老耍猴了（求全订求自订）
鼻青脸肿的蔡攸回到蔡府的时候，蔡府上下都吓了一跳。蔡京在书房看见儿子，脸色顿时黑透了！
“该死的张叔夜，竟然真的一点文官的体面都不顾了！”
在蔡京看来。
就算借城卫军的虞候十个胆子。
他也不敢对蔡攸动手！
蔡攸如今被人打成这个样子，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张叔夜制使。
想到这里，他安抚蔡攸道：“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这边做完立即写奏折参张叔夜一本！”
蔡攸双目通红，面部青肿，说话都有~困难。
他问蔡京：“父亲，是你将我救出来的-？”
蔡攸也是一代人杰。
虽然戴宗说的像模像样，但是蔡-攸却没有尽信。
蔡京闻言，毫不迟疑的道：“自然是为父将你救出来的，否则还能有谁？”
蔡攸没有说戴宗和梁山的事。
而是问道：“父亲怎么没有去城卫军大营见我？”
蔡京不禁怔了一下。
蔡京去城卫军大营了，但是城卫军的人没有放他进去。
戴宗常年搞情报，自然不会犯这种小错误。
他之前早就交代过虞候了，严防蔡京跟蔡攸见面。
因为他撒的谎并不高明，只是利用了两父子之间的信息差而已。
如果蔡京跟蔡攸见面，那么他说的这一切就直接被拆穿了。
所以，蔡京到城卫军大营的时候，被虞候以张叔夜的命令挡了回去！
如果蔡京还是太师，自然可以用强权逼迫虞候开门。
但是他现在只是一介布衣，太师的身份被皇帝给摘除掉了。
所以，蔡京虽然气得要死，但是对虞候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种丢人的事，蔡京自然不能对儿子说了。
他转移话题道：“为父去宫中找官家了，我用了‘联金灭辽’的事当筹码，让官家将你放出来。”
蔡攸又问：“官家说了将我放出来了？”
蔡京眉头微皱，脸色有些不耐烦。
这种事都是心照不宣的。
彼此之间心中有默契就行了。
怎么可能明说？
蔡京盯着蔡攸，沉声道：“你出来就行了，其他的不用多管！”
蔡攸深深的看了蔡京一眼。
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问蔡京：“联金灭辽的统帅会选谁？”
听到这话，蔡京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疑惑的看着蔡攸，发现这个儿子有些不正常。
蔡京也没有多想。
他只当蔡攸收到的惊吓过度了。
于是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蔡攸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主帅是不是童贯？”
砰！
蔡京重重在桌子上拍了一掌。
他盯着蔡攸，疾言厉色道：“这种事不是你该管的！”
说完，蔡京挥手道：“你先出去吧。”
蔡攸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蔡京看了一眼蔡攸的背影，随即将目光收了回来。
如今正是大宋百年变革最关键的时期。
有太多事情需要他操持了。
蔡京实在是没有精力顾忌蔡攸心思的转变！
同时，蔡京也没有想到。
竟然人会利用这种信息差。
在他们他们父子之间制造隔阂！
蔡攸走了之后，蔡京的主要精力转移的到了皇宫。
张叔夜正在面圣。
不知道他跟官家说了什么！
.................
张叔夜这时候并没有跟赵佶说什么。
他在陪赵佶吃饭。
赵佶的午膳是直接摆在垂拱殿的。
一张长长的桌子，上面摆了几十道精致的菜肴，看得人眼花缭乱。
张叔夜恭敬的坐在末端，温雅的品尝着着赵佶赏赐的美食。
“张爱卿，你在天牢里受苦了！”
赵佶示意一拿伺候的杨戬倒酒。
他正色对张叔夜道：“朕一直惦记着你，只是有些事，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希望你能理解朕！”
然后，赵佶端起酒盏，对张叔夜道：“朕欠你的，心里都记着呢，这杯酒敬你！”
说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叔夜连忙端起了酒杯：“官家言重了，臣受之有愧！”
赵佶摆了摆手，对张叔夜道：“爱卿不用多礼。”
他指着满桌的菜肴，笑着道：“这些菜都是朕专门让御厨根据爱卿家乡的口味做的，爱卿试试看合不合口味。”
张叔夜感激不已。
他朝赵佶一抱拳，连声道：“微臣多谢官家厚爱！”
赵佶摆了摆手，笑道：“先吃东西，吃完咱们君臣再聊。”
张叔夜连忙应声称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赵佶见张叔夜吃饱喝足了，笑着问：“爱卿的差事办的怎么样了？”
张叔夜听见赵佶说起了正是，连忙起身回应。
“回禀官家，微臣已然有了头绪！”
哦？
赵佶眼睛一亮，急声追问道：“偷窃八牛弩的贼人是谁？”
张叔夜摇了摇头：“官家，内府库中的八牛弩并未失窃。”
听到这话，赵佶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张叔夜的话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如果内府库的八牛弩没有丢失。
难道刺杀完颜阿骨打的八牛弩凭空冒出来的不成？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么，最后的结果可能只有一条。
那就是有人能够仿制八牛弩！
............
这是赵佶现在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相比于有人能够仿制八牛弩，他宁愿内府库的被人偷了！
张叔夜看见赵佶的脸色，立即明白了他心里的想法。
他解释道：“官家放心，府库中的八牛弩并未丢失，也没有人能仿制八牛弩。”
听到这话，赵佶顿时松了口气。
同时，他心中又有些疑惑。
“既然府库没有丢失，也没人能防止，那么在樊楼伤人的八牛弩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