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陈苟,怒骂的道:“你不是说跟宗泽同僚多年吗?你这么对他,还是个人吗?”
陈苟缩了缩头,面对刘广的指责,一句话也不敢说。
张叔夜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满是厌弃之色,显然心中也是极度的不满!
他小心的朝张叔夜看了一眼。
陈苟脸色又是一变,然后迟疑的道:“张大人,此事宗泽也不是一点责任都没有!”
嗯?
张叔夜眉头紧锁,阴沉着脸道:“你想说什么?”
陈苟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的道:“您知道宗泽手里的财货是哪里来的吗?”
听到这话,张叔夜顿时一愣。
他能猜到宗泽的手里的钱财是来自于田虎。
但是怎么哪里来的,他就想不明白了!
不过,既然陈苟这么说了,肯定十分蹊跷。
刘广朝张叔夜看了一眼,然后沉声问道:“宗手里的钱财是怎么来的?”
陈苟朝左右看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了两个字。
“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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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联金灭辽图穷匕见(求全订求自订)
听到“梁山”这两个字,张叔夜和刘广同时一惊。刘广看着馆陶县令陈苟,狐疑的道:“你该不会是担心张大人找你麻烦,所以故意扯梁山的虎皮吧?”
张叔夜闻言,看着陈苟的目光立即变了!
刘广说的很有可能。
宗泽是大名府馆陶县的县尉,而梁山军远在山东济州。
两者相距数百里,根本扯不到一起!
再说了,梁山寨可是盗匪窝。
钱财到了他们手里,会那么好心的送给宗泽?
刘广见张叔夜认可自己的说法,看着陈苟的眼神顿时多了三分审视!
“陈县令,你说宗泽大人手里的财货是梁山寨给的?”
陈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宗大人当时是这么说的!”
“你知道梁山寨是什么地方吗?”刘广问道。
陈苟小声道:“下官知道...东海侯上山前,梁山寨是匪窝。”
听到这话,刘广反问道:“既然你知道梁山寨是匪窝,那么宗大人是怎么“三四三”弄到那些财货的?你该不会说,他是从梁山的人手里抢来的吧?”
陈苟闻言,脸上的表情顿时一滞。
馆陶县距离大名府不远。
除夕夜梁山军千里阻击金人将领的事,就发生在距离大名府不远的牛头山!
所以,陈苟远比一般人更清楚梁山军的强大!
听到刘广的质问,陈苟脸上也满是疑惑。
“下官不知...”
说到这里,陈苟的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宗大人当时喝醉了。”
“下官只是从他口中得知那些财货来自于梁山寨。”
“至于是怎么来的,宗大人的口风很紧,下官没有套出来...”
刘广闻言,转头看向了张叔夜。
张叔夜此行的目的是找宗泽。
至于馆陶县发生的这些腌事,等到北伐结束了,他会专门抽个时间跟陈苟好好清算!
“宗泽现在在哪里?”张叔夜开门见山的问。
陈苟见张叔夜脸色不善,额头上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宗大人,他...”
张叔夜见陈苟言辞闪烁,心中顿时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怎么样了?”张叔夜追问道。
陈苟咽了一下口水,艰难的道:“宗大人别人劫走了!”
劫走了?
张叔夜和刘广脸色同时一变。
刘广奇怪的问:“谁劫走的?宗打人在馆陶县还有亲戚吗?”
陈苟摇了摇头:“宗大人是从外地来馆陶县做官的,在这里没有亲戚。”
刘广又问:“县城里有没有受过他恩惠的人?或者说,县衙大牢的防守是不是很松懈?又或者是县衙大牢的人把他放走的?”
陈苟听完刘广的这些问题,连连摇头表示否认。
“下官保证,绝无这些可能!”
听到这话,张叔夜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他看着陈苟,目光审视的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陈苟闻言,解释道:“枢密使大人有所不知。”
“下官这馆陶县衙地方虽然小,但也是人才辈济济。”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衙门里的胡捕头!”
“这位捕头师从六扇门,在县衙断案无数,破案如神!”
“宗大人被人劫走之后,下官第一时间派胡捕头去大牢调查过!”
“他最后得出的结论,说是劫走宗大人的是高手,而且不是本地人!”
听到这话,刘广好奇的问:“是不是高手,可以从对方出手的痕迹上看。是不是本地人,那位胡捕头是怎么看出来的?”
陈苟一听这话,连忙解释道:“这里面的缘由下官知道,下官可以证实胡捕头的推测无误。”
张叔夜眉头一挑,道:“谁来听听!”
陈苟解释道:“前段时间下了几天的暴雨,县衙大捞的后墙塌了一块。”
“大牢里面关的人不多,牢房足够用了,所以下官就没找人修。”
“这事挺长时间了,城里的百姓几乎都知道。”
张叔夜沉吟了一下,道:“这就是说,劫走宗泽的人不知道后墙塌了的事?”
陈苟连连点头:“枢密使大人英明!”
“胡都头勘查完大佬后,发现劫狱的人是从正门打进去的!”
“如果他们是本地人,就应该知道牢房的后墙塌了,劫狱的时候就不会舍易求难了!”
张叔夜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往外走!
“此时本官已经知晓了!”
“本官还会再来!”
“希望那时你已经解决了县城百姓的麻烦!”
“否则,就不要怪本官辣手无情了!”
听到这话,陈苟顿时大喜过望。
他朝着张叔夜的背影连连作揖。
“多谢枢密使大人!”
“下官一定竭尽所能!”
“绝对不会让枢密使大人失望的!”
从县衙出来,两人立即快马朝城外走。
出了城后,刘广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他问张叔夜道:“大人,您知道馆陶县城发生什么事了?”
张叔夜闻言,轻拉了一下缰绳,放慢了马速。
他解释道:“这件事其实并不难猜!”
张叔夜回头看了一样空荡荡的馆陶县城,脸上满是阴郁之色。
“陈苟这件事做的并不严密!”
“他为了避嫌,找的是城里的泼皮,这些人根本守不住秘密!”
“所以,宗泽被抓不久,馆陶县城的百姓应该就知道了这件是!”
“宗泽是聪明人,那些泼皮找事的时候,他肯定已经将修水渠的打算说出去了!”
“如果陈苟和那些泼皮抢的是宗泽的财货,城里的百姓不仅会袖手旁观,说不定还会沉火大劫踩上几脚!”
“但是,宗泽已经说了,那些钱是用来给全县百姓修水渠的!”
“这么一来,陈苟和泼皮们抢的就是全城百姓的钱了!”
刘广越听越迷糊:“可是,这跟馆陶县城变的人烟罕见有什么关系?”
张叔夜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不要小看百姓的智慧!”
“陈苟是馆陶县令,他们那他没办法!”
“但是,城外有的是人能收拾他!”
听到这话,刘广脑海中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