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咱俩兄弟谁跟谁呀,从今往后,你我二人恐怕就要在一个卫所里一起做事了,我素知韦兄弟武艺高强,今后若是再遇到难啃的骨头,我老牛还得仰仗着韦兄弟你呢。”
“不敢不敢,一切全凭牛大人栽培。”说这句话的同时,韦一啸又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牛蓝山见状,则又压着他的双肩把他按回到了椅子上。
随后牛蓝山转过头来,对着还在一脸懵逼的赵百户没好气地说道:“这里没你的事儿了,该忙你的忙你的去吧。”
“那……,秦千户派来的人呢,还是像往常一样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么?另外,这银子该给他几两呢?”一听牛大人居然没像以往一样交代自己一些细节,赵百户越发地懵登了,于是他想都没想就追问了一句。
“伺候个屁!你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给我往死里地抽他,不抽得他姥姥都不认识他就别回来见我!”说这句话的同时,牛蓝山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狰狞的颜色,此时,他已经不准备再顾忌那么多了,他要把自己从秦千户那里受的气,统统都发泄到这个小喽身上!
“啊???”听到牛千户竟然如此安排,赵百户顿时吓得双手一哆嗦,随即便啊了一声。
“啊什么啊?赶紧给我去!!!”
“是!”
555zworg.com 读这一次,当赵百户确认了自己确实没听错以后,他粗声大气地应了一声,接着便转过身来,大踏步地离去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赵百户的脸上也渐渐露出了一抹阴狠的颜色,现在他已经完全知晓了牛蓝山的意思,他决定要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以前丢失的面子统统都找回来!
赵百户走了以后,牛蓝山又转过身来,眼神含笑地对韦一啸说道:“韦兄弟啊,实在是辛苦你啦,冒着这么大风险前来给我报信儿,为兄真是感激不尽,这件事事关机密,你可一定要守好口风,若是让那六百号人给跑了的话,恐怕咱们这面子上就不好看了。”
“牛大人请放心,我韦一啸一定会守口如瓶的,另外我也会帮着牛大人看好那些家伙的,您老就擎好吧!”牛蓝山的热情真是让韦一啸受宠若惊,于是他想都没想就慨然答道。
“嗯嗯!”牛蓝山对韦一啸的态度是越来越满意了,于是他在点头回应之后,又继续说道:“除此之外,韩老三那头你也得盯紧了,若是有机会的话,你就再给他下点蛇毒,毕竟那家伙的功夫挺让人忌惮的,我可不想在阴沟里翻了船!”
“嘿嘿,牛大人,这件事就算你不交代,我也不会放过那老小子的,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隐忍着,就是等着报仇的这一天呢!如今就算老天爷不收他韩老三,我韦一啸也不会让他有半分好过的!”说完之后,韦一啸的面容变得越来越阴冷,很明显,他的脑子里又想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毒辣计谋。
看到韦一啸的这个表情,牛蓝山也放下心来了,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像韦一啸这样的小人,你让他办正事他肯定是一事无成的,但是你若让他去干那些阴损勾当的话,他也一定能把事情给做绝了,除非,他能遇到一个比他还阴损的人,否则谁也拿他没办法。
接下来,牛蓝山又和韦一啸寒暄了一些当初在武当派时候的往事,之后就亲自礼送他出门了,当然,在这期间,牛蓝山自始至终都没有管韦一啸叫过一次师兄。
看着韦一啸那远去的背影,牛蓝山冷冷一笑,随即在心里自言自语道:“像这样的阴险小人,事成之后,必除之以绝后患!”
说完,牛蓝山一转身就回到了屋里,他现在需要将整件事重新梳理一遍,同时他还要派出探子再去青云寨那里侦查一番,毕竟韦一啸刚刚所说的那些话,他是不敢全部相信的。
制大 制枭。话说韦一啸从牛蓝山那里回来之后,便彻底蛰伏了起来,他既然已经决定了投靠牛蓝山,便不再想着去刺杀韩寨主的事情了。
不过,在此期间,他也没忘了去刺探韩寨主的病情,当他从狸猫那里得知韩寨主依旧整日躺在床上哎呦哎呦直叫的时候,韦一啸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
第91章 抗疫收官
就在韦一啸为自己的计谋暗自窃喜的时候,陆远却已经在隔离棚里忙得昏天黑地了。
自从那天连续治好了两名温疟患者之后,陆远和孔老大夫对于治疗这个病证便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因此,在得空的时候,陆远便把白虎汤,白虎加桂枝汤,白虎加人参汤分别配了出来,以便能及时应对不同类型的温疟患者。
而孔老大夫呢,他则在五个大锅旁边又专门新架了两个小锅,在他的看来,即便是有两个人同时发作了不同种的温疟,他们也能轻松地应对过来。
等布置好了这些之后,陆远和孔老大夫也彻底踏实了下来。
不过他们心里上虽然踏实了,但是精神上却依旧紧绷着,因为每天傍晚,都会有一大波患者病情集中发作。
每到这个时候,陆远便会赶过来逐一对患者进行确诊,每当他确诊完一个患者,郝书生就会赶紧去通知孔老大夫加药,同时他还会记下这名患者的具体服药时间。
至于李时珍,他则需要一直陪在陆远的身旁,不断地记录着每一位患者的脉案,即便是在陆远得空休息的时候,学医如狂的李时珍还是要跑过来观察患者的后续状态,并且记录在案。
在所有的病例都确诊完成之前,陆远最担心的就是会碰到得了瘴疟的患者,毕竟这种证型,他是真的真的不会治疗啊!
幸好湖广的春天山岚瘴气并不重,因此,从开始诊断一直到最后一个患者确诊完成,陆远都没有发现一例瘴疟患者。
见到这个结果,陆远不由得偷偷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经过不断地诊断,治疗,诊断,治疗,大概四五天的工夫,四个隔离棚里,就已经有一半证状较轻的患者不再发作疟疾了,而剩下的另一半患者,在疟疾发作的时候,也不像之前那么痛苦了!
此时的隔离棚里,整日都充斥着欢声笑语。
老人们经常会聚集在一个角落里,一起诉说着曾经的往事,他们往往是说着说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笑了一会儿之后,又会不断地感慨起来。
而年轻的男女们呢,则常常会两两猫在一个阴暗处,然后他们借着探讨医学的由头,相互摸起脉来了,摸着摸着,他们就开始心跳加速了,就这样,不知道有多少对儿男女,在这些简易的隔离棚里,悄悄地私定了终身。
至于那些身体强壮,症状最轻的护卫营兄弟们,他们则是整天嚷嚷着要提前“出院”,可是每每陆远一瞪眼睛,他们就都蔫头耷脑地偃旗息鼓了,毕竟陆神医他们可是惹不起的。
如此这般,又过了几天,终于大部分人都陆续痊愈了,并且先前病好的那些人,也没有再复发的迹象。
98xwx.co 读在确认了这个情况之后,陆远终于大手一挥,告诉患者的家属们,他们可以过来接人了!
这候 *.com 章汜。在这些患者离开隔离区之前,陆远又在院子里嘱咐他们:
“驱蚊香囊一定要随时带在身上,并且五日之内尽量不要外出,即便在家里的时候,也要尽可能地钻到蚊帐里面去,若是家里没有蚊帐的话,就到韩少恒那里领一份,山上已经给大家备好了一些简易的蚊帐,这些蚊帐可能稍微小了一点,但大家别怕憋屈,再坚持几天就可以重获自由了。”
听着陆远这满怀真诚地嘱托,院子里的患者们是热泪盈眶,于是,不知道在谁的倡导下,这帮人呼啦啦地就跪倒了一大片。
栅栏外面的家属们,在看到这个情况以后,也纷纷跪了下来。
由于这是一次没有人组织的发自内心地感谢,所以,整个院里院外显得是乱哄哄的。
有些人一边朝着陆远讲述着自己的过往,一边还流下了难以抑制的泪水,还有些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他们竟然对着陆远不停地磕起了头来。
见到这种情况,陆远一下子就慌了神儿,如果说当初倩儿跪自己的时候,他还能想办法把她扶起来的话,那么现在这么多人都跪下了,他已经彻底扶不过来了。
于是,没办法之下,陆远只好跳到一把椅子上,反复地劝着大家:“大家不要再这样了,以后好好生活就是对我陆远最好的报答了,我做这些并不是为了图什么回报,我只是希望青云寨里的流民能减少一些痛苦罢了。”
可是,他在上面神情激动地说着,下面人群也在一刻不停地讲着,于是,双方谁都没听清对方究竟说了些什么,总之,到最后的时候,上面下面都是呜呜呜地哭成了一片。
当那些患者在家人的陪伴下向陆远挥手告别的时候,陆远早已是泣不成声了!
随着长长的人流不断地向山下蔓延,陆远救活了所有患者的消息,也瞬间传遍了整个青云寨。
在家里焦急等候消息的老人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蹲在地上就哭泣了起来;在田里挥汗如雨的农夫们,也纷纷拄着锄头,望着后山的方向露出了笑脸;那些此前曾经质疑过陆远的小年轻们,此时更是像疯了一般奔向了山顶,他们一个个满怀激动,都想亲眼看一看那震撼人心的场面。
制大 制枭。当那些病愈的患者回到家里以后,陆远的治病救人的故事传得就更加神奇了,甚至,在那个白须老者的带动下,很多人竟然在家里烧香膜拜起了陆远,在他们看来,与其向菩萨来祈求平安富贵,还不如向陆神医祈求幸福安康呢。
因此,最近一些时日,当陆远到山下为患者复诊的时候,他所过之处,人们都会停下身来喊他恩公好,并且很多人还会把家里新煮好的鸡蛋,山上新采下来的果子纷纷塞进陆远的兜里。
这样的场景既让陆远觉得羞愧难当,同时也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激动和感慨,要知道,在来青云寨之前,他的所思所想,不过是在李言闻的门下当一个普普通通的郎中,顺便再过过小日子罢了,而如今,经过了这一次抗疫,他恍然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凭着后世的知识,为更多的人谋一谋福祉了。
...
第92章 热爱医学的两兄弟(一)
就这样,随着消息地逐渐传播,陆远的心态也慢慢发生了转变,当然,在这个阶段,心态发生转变的人,除了陆远之外,还有韦一啸。
韦一啸万万没想到,像疟疾这样的大病,陆远这家伙居然能在短短几日之内就将人都给治好了。
在他的预计里,这些人就算是能侥幸逃过一劫,但想要彻底恢复身体也至少需要十天半个月,因此他当听说总寨里的那些护卫们已经开始重新操练了的时候,他惊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过在大惊失色的同时,韦一啸也暗暗庆幸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当初给韩寨主下蛇毒的决策真是太英明了,现如今,只要韩寨主还没缓过劲儿来,那么自己只需要和牛蓝山合兵一处,再采用偷袭的办法,还是可以一举端掉青云寨的。
更何况,那些刚刚从隔离棚里出来的护卫们,他们即便是痊愈了,也未必能恢复到以往的战斗力。
因此,韦一啸便决定趁着这最后的机会,赶紧让牛蓝山发兵过来征剿。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后,韦一啸便从总寨把耗子叫了过来,他在耗子的耳边认真地叮嘱了几句,接着又往耗子的手里塞了五两银子,然后便催促他赶紧出发了。
看着耗子那远去的背影,韦一啸阴阴一笑,随即便召集自己手下的兄弟,筹谋大事去了。
与此同时,在韦一啸屋后的树杈上,一个叫猫头鹰的人,也在此时露出了一副夜枭式的笑容。
接着,他一个闪身,便飞回了总寨。
眼瞅着四间隔离棚已经空出了三间,陆远等人总算是轻松下来了。
孔老大夫由于年事已高,所以这段时间可是给他累坏了,现在的他是眼眶发黑,就连走路都开始打飘了,见此情况,陆远便给孔老大夫放了大假。
孔老大夫一听说终于可以休息了,索性身子一歪,躺在大锅旁边就呼呼睡着了。
看到这个情况,陆远和韩少恒相互一摊手,接着他俩便把孔老大夫抬进了小隔离棚里。
待到倩儿给替孔老大夫盖好被子以后。
这候 . co m 章汜。121anmoxuanxiaoshuo.com 读陆远和韩少恒便信步朝山顶走去了,他们准备到那里吹吹风,顺便放松一下长时间紧绷的心情。
至于郝书生和李时珍呢。
这俩家伙在经过这一轮抗疫之后,就像焕发了第二春一样,他们一有空闲便会钻进郝书生的家里,在那里不断地探讨着陆远的每一个治疗方法。
当然了,与其说是探讨,倒不如说是李时珍在前面讲解,而郝书生则在后面搭茬。
每一次当李时珍指着方子中的一味药大加赞赏的时候,郝书生也会在旁边一脸激动地拍案叫绝,下一次当李时珍看着另一味药陷入沉思的时候,郝书生亦会一脸莫名地跟着皱起眉头。
因此不知不觉之间,这一对儿真假秀才竟然相互引为了知己,只要一有空,他们俩便会找一本医书泡在一起。
这一日,当李时珍从孔老大夫那里淘换到一本《伤寒论》以后,这俩人便又一次钻进了郝书生的小屋。
一进屋,李时珍就神神秘秘地对郝书生说道:“郝秀才,你看我淘到了什么?”
一听李时珍又管自己的叫秀才,郝书生的脸色一红,便赶紧回了一句:“时珍兄弟,都跟你说了好几次了,别管我叫郝秀才了,我这个假秀才在你面前实在是觉得臊得慌,要不然我管你叫时珍兄弟,你管我叫郝兄弟得了,这样显得多亲热呀,嘿嘿。”
“好好好,不叫你郝秀才,就叫你郝兄弟行了吧,咱们别说别的了,你快快看看我刚弄到的这本书吧。”此时,李时珍已经把心思都放在《伤寒论》上面了,所以,他也没工夫去跟郝书生去计较称呼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李时珍便兴致勃勃地把这本已经相当破旧的《伤寒论》放在了桌子上。
一看到这本《伤寒论》,郝书生亦是两眼放光,他虽然不是业医之人,但《伤寒论》的大名他却早已是如雷贯耳了,因此当李时珍掏出这本书的时候,他也跟着激动了起来。
“哇,时珍兄弟,你太牛了,我早就想看这本书了,但是我又怕自己看不懂,现在有你在这里给我讲解,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学了!”
“呃……”一听郝书生如此一说,李时珍顿时有些尴尬,只见他一边挠着脑袋,一边略显羞愧地说道:“嘿嘿,郝兄弟,不瞒你说,其实这本书我也没学过。”
“你不是医学世家吗?你咋连《伤寒论》都没学过呢,这不是学医之人必读之物吗???”郝书生是做梦也没想到,李时珍竟然连这本书都没读过。
郝书生的疑问让李时珍更加尴尬了,于是,他只好傻笑着解释道:“郝秀才,你是不知道啊,我爹从小就不让我学医,他非让我考科举不可,所以爹爹就没教过我伤寒论,至于爷爷呢,他倒是有心想教,但是他自己都看不懂这本书,他又如何能教我呢?因此,一直到现在,我还没机会目睹这本书的真颜呢。”
“哎呀,都说了,别叫我郝秀才了,叫我郝兄弟。”
“好好好,郝兄弟,郝兄弟,行了吧。”
见到李时珍终于肯认真地叫自己郝兄弟了,郝书生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但随即他的脑子里又装满了疑惑。
“?时珍兄弟,我最近一直听你说,你想跟陆大哥重新学医,那你说,像我这样的年纪,要是也想从头开始学医的话,究竟来不来得及呢?
说真的,我也想像陆大哥一样成为一个对山寨有用的人,我看孔老大夫连童生都不是呢,他都能学医,我琢磨着,我应该也能吧,就是不知道,我现在才开始学,到底算不算晚啊?”
“那郝兄弟,你今年多大呢?”
“我二十三了。”郝书生略显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制大 制枭。“二十三了你还管我大师兄叫陆大哥?”一听到郝书生的真实年纪,顿时给李时珍吓了一跳,于是他想都没想张口就问了一句。
“嘿嘿,没办法,谁让陆大哥的气场太强大了,更何况,我也不知道陆大哥多大年纪啊,反正,我觉得叫他陆大哥挺好的,要是不叫他陆大哥,我反而会觉得别扭。”郝书生憨笑着回答道。
...
第93章 热爱医学的两兄弟(二)
看着郝书生那憨头憨脑的样子,李时珍不禁噗呲一笑,随即他便摇着手对郝书生说道:“算啦算啦,我们不说我大师兄了,毕竟咱们距离他太远了,我们还是说说我们自己吧。
我觉得,你要是学医的话,肯定能行!要知道,你可是童生的底子呀,我们家里有那么多小学徒,但却没有一个是这种底子的,他们将来都能当郎中呢,所以我觉得你当郎中一点问题都没有。”
李时珍这一番话说得郝书生是心潮澎湃,于是他赶紧抓着李时珍的胳膊就追问道:“那,时珍兄弟,要不我拜你为师吧,我感觉陆大哥就是天上的太阳,他实在太高深了,我不敢跟他提这个要求,当然了,时珍兄弟,我这么说,不是说你的医术不行啊,你别误会啊……”
郝书生这头话还没说完呢,李时珍就笑嘻嘻地把他打断了:“嘿嘿,郝兄弟,你不用解释了,咱俩之间谁跟谁呀,你的意思,我都懂,不过呢,我还真不能当你的老师,因为我自己的水平还是半吊子呢。
说实在的,我现在也特想拜大师兄为师父呢,只可惜,我们之间名分已定,不能随便更改了,至于你,我觉得你应该再努努力,毕竟你底子那么好,只要你肯上进,我相信大师兄会愿意收你为徒的。”
听李时珍这么一说,郝书生顿时眼前一亮,接着他就迫不及待地向李时珍问道:“那,时珍兄弟,你快告诉我,我应该怎样上进呢?”
“嘿嘿。”李时珍一边嘿笑着,一边指了指桌子上的这本《伤寒论》,随即又一脸神秘地对郝书生说道:“上进的奥秘全在这里头呢,我今天之所以把这本书拿来,就是想和郝兄弟你,一起研读研读这本《伤寒论》。
我相信,只要咱们两个能读懂这本书,那大师兄一定会对我们刮目相看的,届时,我们再向他去求学,那可就容易多了!”122ongyiwx.com 读牺这候 z ongyi*wx.com 章汜
“啊?这本书有这么厉害吗?”问这句话的同时,郝书生已经是双目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