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开局错把朱元璋当肥羊 第240节

然,如你所言,为官一任,当造福一方,应天下辖八县,本府虽无法亲手为之,却已有规划,修桥铺路,挖沟修渠,清理河道,改善民生,处处皆离不开钱财,

户房吴有财庸碌无为,难堪大任,本府知你不畏强权,傲骨嶙峋,欲将赌坊妓院收税事宜交于你手,不知你...意下如何?”

第 407 章 朱元璋:咱迎风尿三丈,活该当大哥...

漆黑的夜幕下,寅时初刻,无数人睡眠最深之际,但宏伟壮阔的皇城内,数不胜数的宫殿楼阁,却已陆续点亮了盏盏灯火,

烛火通明的惠心阁,年过五旬的朱元璋,虽双鬓斑白,但从蚕丝锦被内露出的肌肉虬结的胸膛,却依旧魁梧雄壮,

从侧卧在朱元璋半边胸膛上,不断用洁白细嫩的手指画着圈圈,郭惠妃那迷醉的眼眸便可见一斑,

“爱妃,你搁咱身上画啥呢?让人痒的紧!”

“没事姐夫,妾身给你饶饶!”

要说郭惠妃不开口还好,这极具温柔软糯又透着丝丝魅惑的嗓音,顿时让朱元璋身体一僵,双眼瞪的溜圆,呼吸也顿显急促

男人都不服老,特别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极具雄风的朱元璋,缩在被子里的双手紧紧握起,故意让本就雄健的胸膛,更为贲起,

“姐夫,这么多年过去了,您依然和当年一般健壮,胸膛依旧雄壮有力,精力依然充沛,令妾身迷恋不已!”

被子微微耸动,朱元璋宽厚有力的手掌,不知伸到了哪里,望着面泛红晕呼吸急促的郭惠妃,朱元璋一挑浓眉,

“那是,咱是谁?咱戎马一生,能不雄壮?”

“知道咱为啥从小就压徐大愣子,汤二愣子一头,让他们两个从光腚子娃娃起 就甘愿认咱做大哥不?”

面对此时的朱元璋,面若桃花的郭惠妃嘴角抿起一缕笑意,眨了眨凤眼,软糯道,“不是因为姐夫你,稍稍年长两位国公么?”

“年长是事实,但想做他们的大哥,没点真本事还真不成,想当年天德仗着自个儿块头大,又一身的蛮劲,想当大哥,你猜结果如何?”

“...结果如何?”,双唇微启的郭惠妃媚眼如丝的问道!

“结果天德被你姐夫我,三拳两脚的僚趴下之后,还是不服,嚷嚷着说谁尿的远,谁当大哥,

结果咱,汤二愣子,徐大棒槌,我们三个站一排,你姐夫我迎风尿了三丈远,当时就臊的他们两个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从此,甘心情愿认咱当大哥,再也不敢在咱面前炸刺!”

吹牛是男人的天性,郭惠妃的满脸崇拜,犹如火上浇油,更让朱元璋吹性大发,

“你别看那些个武将个个膀大腰圆,平日里吆五喝六嗓门大的吓人,其实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货,旁的不说,谁家的娃儿有咱多?”

吹着吹着,朱元璋头脑中突然冒出了某人的身影,不由的想起了曾既令其尴尬,又让其无比惊诧的一幕,口吻颇有些怪异的说道,

“若论及雄伟,男人雄风,或许唯有一人,仅仅只是稍逊咱一筹,不过,以那小子的细胳膊细腿,若论及精力,只怕差咱甚远!”

朱元璋眼中一闪而逝的那一缕心虚,虽说掩饰的极好,却仍旧被面若桃腮深情凝视着他的郭惠妃收入眼底,

姐夫的雄风,旁人不知,但身为枕边人的郭惠妃却深有感触,“姐夫,您说的那小子是谁,竟能与姐夫您相媲美?”

提起在其心中,视之为亦臣亦友亦子侄的吴忧,朱元璋嘴角不由的泛起一抹笑意,“除了显扬那不知羞的臭小子,还能有谁!”

“...不知羞?”,微微一愣,郭惠妃凤眼微眨,疑惑道,“臣妾虽与吴学士素未谋面,却听说此人天性桀骜不驯,刚烈霸道,杀人如麻,心狠手辣,有修罗屠夫之称!”

说到这里,郭惠妃伸出纤纤玉手,再次在朱元璋雄壮的胸膛去画起了圈圈,好似不经意的娇嗔道,

“就连臣妾的表兄,也在几日前被吴学士遣人打折了双腿,至今还卧床不起,如此刚烈决绝狂放不羁的人物,姐夫您,为何说他不知羞?”

雄才大略的朱元璋,又岂能听不出郭惠妃的隐晦之意,若换作其她妃嫔,免不了一番怒斥警告,但小姨子郭惠妃,...例外!

“你那表兄人头猪脑,被人当枪使尤不自知,被人打折了两条腿,也是他咎由自取,也免得他到处丢人现眼!”

“...姐...夫...”

一声极尽软糯的娇嗔,顿时让朱元璋无奈的摇了摇头,话锋一转,

“算了,他毕竟是你表兄,虽然蠢的像头猪,但咱这个表姐夫,总不能熟视无睹,

这样,待会儿咱让人给他送十两银子过去,给他买点补品补补身子!”

“...十两?”

“咳咳,爱妃你也知道,如今朝廷不日即将发兵南征,钱粮消耗甚大,咱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家当,经此一役也将消耗殆尽!”

说到这里,朱元璋缩在被子里的手掌握住一团未知之物,揉搓着感慨道,

“你即是咱的爱妃,又是咱的小姨子,咱们是一家人,你得体谅咱得苦衷啊,你姐夫我这皇帝当的,...难呐!”

此刻全身酥软的郭惠妃,早已将表兄所受的委屈,抛向了九霄云外,媚眼如丝的娇嗔道,“姐夫,妾身还有些体己,是父亲留给妾身的嫁妆,...都给你!”

“岳父...”

或许蓦然回忆起了什么,微微一愣的朱元璋呢喃了一声,缓缓扫视了一圈惠心阁,又看了看怀中的小姨子,感慨瞬时涌上心头,

“岳丈老大人,...好人呐!”

“...陛下...姐夫”

嘤咛了一声,纤纤玉手不断画着圈圈的郭惠妃,好似发出了某种讯号!

接受到讯号的朱元璋,瞬时双眼瞪的溜圆,呼吸急促的身体也顿时一僵,正待...

“...陛下,您该早朝了!”

殿外太监总管云奇透着一抹忐忑的话语,犹如一盆冷水浇头,瞬间浇灭了朱元璋蓦然升起的燥热,

“这个老阉货,尽坏咱好事!”

嘟囔了一声,向来国事为重的朱元璋狠狠的揉了揉粗犷豪迈极具威严的脸颊,待精神一振,豁然掀开被子,不着片缕的起身下床,

郭惠妃虽为枕边人,但此时此地此景,也不由的羞的满脸通红,“姐夫,您在姐姐的坤宁宫安寝,也...也如现在这...这般么?”

{咱倒是想,无奈你姐嘴太毒,竟骂咱老不休,说咱老了老了,年纪一大把了,倒越活越不正经了,

若不和衣而眠,咱,...上不了你姐的床啊!}

嘴角一抽,张开双手任由郭惠妃替其更衣,眼中透着一抹尴尬心虚的朱元璋,为彰显男人尊严,沉声道,

“咱睡咱自个的床,搂着咱自个的婆娘睡,咱身为一家之主,不穿衣服睡觉咋了?

再者说,咱也不是第一个光着身子睡觉的爷们,那身无二两肉的臭小子,能大冬天光着腚子睡觉,咱就不能?”

第 408 章 吴忧:不好意思,打你的原因,...不能说!

早朝将至,夜幕下的奉天殿外,仍与往常一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着,

文臣武将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此刻的奉天殿外,有人笑语盈盈轻松惬意,有人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有人明眸善睐,顾盼生辉,好似正等待着一鸣惊人的千载良机,

随着一道双手负于身后,悠然从容的身影蓦然出现,顿时便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文臣腹有诗书文墨,秉性含蓄又城府深沉,反应不一而足,凑在一起的户部尚书沈立本,兵部尚书李焕文,工部尚书朱瑛,不约而同的含笑拱了拱手,

面对这么一位财神爷,本就对吴忧极具好感的沈立本,更是忍不住调侃抱怨道,

“吴学士,大军此次南征,国库、太仓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家底,即将捉襟见肘,老夫近来可是夙夜难寐,食不下咽,鬓间再生白发,

你素有当世财神之美誉,有点石成金之能,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寅时三刻,眼中残留着一缕倦意的吴忧,毫不在意自身形象的打了个哈欠,刚准备说话,不远处却蓦然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

“是啊,朝内朝外谁不知道吴学士点石成金之能,天底下若论及最赚钱的买卖,莫过于杀人抄家,

而咱们的吴学士,毫无疑问当为个中高手,即便是武周朝的来俊臣索元礼复生,比之吴学士,那也得甘拜下风!”

皇城重地,朝廷中枢奉天殿外,本就不许高声喧哗,此人的诛心之言虽不甚响亮,却也足以叫在场众人尽收耳底,

文武之别,历来泾渭分明,原本对吴忧抱有极大好感的唐胜宗曹振费聚等人,正待上前寒暄几句,却也因此顿下了脚步,

深知吴忧性格的他们,伫立于三丈开外,双手抱胸满是戏谑之色的等待着好戏上演,

一时间,场面顿时陷入一片寂静,气氛颇为微妙,默不作声的众人神情各异,尽数将目光凝聚在缓步而行,双眸微眯,嘴角含笑的吴忧身上,

“再说一遍!”

虽仅仅不过四字,但此刻直面缓步而来的吴忧,言语讽刺之人此刻却感到如山的压力,以及一阵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但所谓输人不输阵,众目睽睽之下,已由不得丝毫退缩,“怎么,吴学士做的,旁人却说不得?”

直至相距三尺,身材修长的吴忧方才顿下脚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挑衅者,“说不说得,得分什么事儿,况且本府正与沈大人言谈,是碍你事了?还是本府挡你道了?

来俊臣,索元礼之流,本府虽读书不多,却也有所耳闻,莫非,因本府一时不慎,办了你哪家亲戚?让你脸上挂不住?

还是说,你纯粹是看本府不顺眼,刻意挑衅?...找茬?

又或者是,顾盼生辉又看似面生,想来该是初入朝堂的你,想当众踩着本府的脸面,扬名...立万?”

“本官原山东承宣布政使司青州知府,现今位居大理寺少卿习少柄,本官...”

“...习...少柄?”

低声呢喃了一声,眼底顿时涌出一抹寒芒的吴忧,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犹豫的抬起了右手,以闪电般的速度,用尽全身的力量呼在了习少柄的脸上,

“...啪...”

一记猝不及防,又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顿时让习少柄眼前一黑,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扶住白玉栏杆,左脸颊已是红中泛紫,耳中阵阵轰鸣声的习少柄,甩了甩脑袋,悲愤中带着浓浓的不忿怒喝道,

“吴学士,即便本官言语得罪,也不该遭你如此掌掴,你仗着圣上宠幸于你,竟如此放肆,...斯文何在?又置朝廷法度于何地?”

“言语得不得罪则另说,至于本府掌掴于你,另有原由...”

“...何等原由?”,微微一愣,捂着左脸的习少柄环视了一圈神情各异,冷眼旁观的众同僚,在户部左侍郎周世清身上微微停顿了一下,满脸悲愤的质问道!

“何等原由不能说,即便说了,你,也不明白!”

“...啪...”

幽冷的话语刚落,眼含一抹暴戾之色的吴忧,再次挥出了左手,反手狠狠的抽在了习少柄的右脸上,

“...啊...”

本就耳晕目眩的习少柄再也站立不稳,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刚想挣扎着爬起身,便被吴忧一脚踹翻在地,抬起右脚碾压在其脸上,动弹不得,

“凡事皆有原由,你我素未蒙面,之前也无任何交集,但你初入朝堂便刻意挑衅,针对本府,说,...受谁指使?”

“吴学士,大家同殿为臣,习少柄虽言语有失分寸,但你当众如此殴打于他,...过分了吧?

再者说,听说吴大人此番微服句容,再一次大开杀戒,以至句容城内城外的棺材铺都卖断了货,

老夫倒要请教,吴大人,你身为朝中重臣,堂堂麟德殿大学士,应天知府,掌京畿重地,...可知朝廷法度?”

大理寺卿冯国忠,虽说暗自咒骂了一番习少柄无事生非,徒生事端,但人活一世,求个脸面,

冯国忠虽万分不愿直面此时早已是面如寒霜,暴虐异常的吴忧,但此时众人瞩目,下属当众受辱,上官总得有所作为,

再者说,稽查及审判贪官污吏的职权,本隶属都察院及大理寺,吴忧三番四次先斩后不奏,冯国忠心中又岂会没有怨言!

“虽说句容距应天不过区区百里之遥,近在咫尺,但昨日才发生的事,如今看来,已是人尽皆知了!

冯大人,你说的不错,依照朝廷法度,本府的确无擅杀县令之权柄,但,...那又如何?

抓老鼠,本是猫的天职,但事到如今,老鼠到处乱窜,怎么,猫自个儿无能抓不着老鼠,还不许别人代劳?

或者说,是有些本该抓老鼠的猫,坐享其成,与老鼠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吴学士,你别血口喷人,你我皆为朝中重臣,说话得有分寸,彼此还是留些余地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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