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好像他的父亲就站在那里。
砰!
画面如同镜面般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他父亲中年时愤怒的面孔,以及失望的口吻!
朱元璋道:“如此残忍暴虐,如何当得重任?”
他看着朱元璋转过身,听着朱元璋失望地说:
“咱要废了你。”
便在这时,一个神明般的人闪着金色华光从天而降。
是太子朱标,朱最敬爱的兄长!
若不是他当时求情,自己现在早就论文庶人……
不,自己岂能有好命做个普通人?
若是失势,死期不远矣!
所以,朱一辈子感恩兄长。
兄长死了,他心中的悲痛,却不能发作。
因为他不能再让过去的自己再度出现,否则便是对不起兄长!
朱猛地回过神来。
他惊觉汗水已经浸湿了自己的衣裳。
紧接着,朱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因为刚才和他对视的牧童,此刻已经不见踪影。
不仅是牧童消失不见了。
他隐约觉得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亦被牧童带走。
“那牧童的身影,确实与父皇一般英武……莫非真的是他!”
朱细思极恐。
难道自己的侄子,竟然是深藏不露的绝世高人!?
“莫非我让他失望,所以他不愿露出真容吗?”
事已至此,朱立刻转身,跃马扬鞭,往京师去了……
“我必须把事情弄清楚!”
却说朱雄英率先离开城郊,不一会儿便回了寝宫。
刚才临走前,他没有忘记抽取朱身上的气运。
但这并不重要。
一个新的问题让他需要安静思考一番。
“我该如何对这两个命不久矣的叔叔呢?”
第247章 一百二十道金色气运
春和殿外,晋王朱笔直快步而来。
数名在岗侍卫顿时警觉。
虽然他们知道来人乃是晋王,但还是立马迎上前去,将其阻挡下来。
“晋王殿下,请止步。”护卫语气短切,甚是果断。
朱自知自己此番只身前往皇城十分冒失。
且他心中已不敢小觑朱雄英,所以丝毫没有发作的迹象。
他能做的,只是站着,遥望一眼前方的宫殿。
接着,负手对护卫道:
“有何不便吗?”
护卫向来知晓晋王高傲,不料他会对自己一干人心平气和地说话,当即受宠若惊。
“小人不敢逾越,乃是皇太孙殿下嘱咐,‘今日莫放任何人进来’。”
朱心中一紧,为何偏偏是“今日”?
他隐隐感到有些不妙……
“难道我真的让他失望了?”
这位叔叔的内心作痛。
他对众护卫道:“尔等继续尽心看守,不得懈怠。”
“是!”一干护卫齐声应道。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朱不便在皇城多做停留,走得很干脆。
“虽然你现在不肯见我,但我可以等!咱们便等凤阳演武之时,再解我心中疑问吧!”
……
次日清晨。
经过一夜的慎重思考,朱雄英已然知道该如何对燕、晋两位王叔。
对待特别的人,自然要等特别的时候。
现在,自己还另有事情要办。
说起来,锦衣卫自建立以来,已有九年。
九年间,这个直属于皇帝的机构已然发展壮大,成为朝中重要的制衡力量。
在这个过程中,朱雄英不能说功绩卓绝,只能说至关重要。
首先,他在暗中破格提拔了许多民间良才到其中培养。
其中为代表的人物便是当年闯荡扬州救下的刘家三兄弟。
对于这三名本来家破人亡,食不果腹的可怜人来说,不但不用再为果腹发愁,还能破格获得一条通往天庭的大道……
朱雄英在这些人心目中的地位,就足以比肩神明。
其次,是锦衣卫也不知道的秘密。
如今的锦衣卫眼线遍布整个大明朝的各个地区,花销甚巨。
这些钱都是从哪里来的?
说到底他们是只属于洪武大帝的机构,很少有人会细想这个问题。
此时他们所领的俸禄为“大明宝钞”。
理论上只要朱元璋高兴,想印多少便可以印多少,总不会让他们无钱可拿。
然而想要办事,靠大明宝钞是不够的,还得是拿出真金白银。
而很大一部分办实事的金银,其实便来自于朱雄英的渠道……
这九年,朱雄英可是一天也没有浪费。
凭借身上拥有【慧眼金睛】气运,朱雄英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
锦衣卫镇抚司。
“拜见皇太孙殿下!”何礼守在门外迎接。
今天与朱雄英的会面,是早就在日程上的安排。
这一日。
朱雄英决定提拔十人作为护卫。
这样是为了方便日后行动,少让皇爷爷担心。
同时,也为了看看自己培养多年的人才成长得如何。
大校场,一大组方阵早就在那等待了。
对于这些人来说,这一天,无疑是足以彻底改变命运的一天。
朱雄英的脚刚刚踏入校场,便有山洪之势的呼喝之声相迎。
“皇长孙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样的声音,怎能不叫人热血沸腾!?
朱雄英都不禁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
“我倒是没有想到,多年被我送进来的人,已有这般规模!”
何礼在一旁不失时机地拱手禀报道:
“此阵共一百二十人,请殿下检阅!”
“请皇长孙孙殿下检阅!”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高呼。
朱雄英定了定神。
旁人不知,此时他掌心已经微微发汗。
这倒不因为紧张或是被这阵势所逼。
纯粹是因为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叮!扫描功能运行中!】
【检测到宿主身边1.2公里范围内有十位金色气运拥有者!】
【叮!扫描结果更新!】
【检测到宿主身边1.2公里范围内有十二位金色气运拥有者!】
【叮……结果更新!】
【……十八位……】
【……二十位……】
【……五十……一百……】
【……一百二十位!】
当朱雄英站在为自己搭建的高台之上,俯视这些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