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三百人震声应道,随后迅速拿去衙役的衣服套在身上。
换完之后又迅速回到自己先前站着的位置,站着宛如青松!
这份行动力让李翎看的目瞪口呆。
“贤侄,不!好兄弟!你的家人都是如何训练的,下次能不能也给我们的衙役也操练一番?”
朱瑜无奈的连连摆手。
“李大人您这句兄弟,学生都担不起啊。”
李翎状似生气道。
“朱老弟难道是觉得我年纪太大,不配当你的兄弟?”
“朱老弟,我们的关系还用得着功名的考验吗?”
“只是,等抓到李来,朱老弟在我们衙门也训练几日呗?”
“不求能达到朱老弟家里人这个水平!有他们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额……”
“李大人都开口了,学生自然会全力以赴。”
李翎板正了脸,手放在朱瑜的肩膀上,目光灼灼。
“错了!”
“朱老弟,你应该直接叫我兄长!”
“额……兄长?”
“好!”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
朱瑜无语的看着李翎来了志气的后脑勺,心想可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不会到时候再喝个结拜酒,立个誓之类的。
转头看到护卫队的人们已经换好衣服,把李翎畅想未来的思绪叫了回来。
“李大人,我的家人都准备好了,咱们现在进去吗?”
“咳咳!”
“朱老弟,应该叫我什么?”
“……李兄,我们现在进去吗?”
李翎嘴恨不得咧到耳朵边,大力拍了拍朱瑜的肩膀。
“进去!”
第17章 皇上终于要对我动手
“好!”
朱瑜朗声对着马家庄三百名青壮年大声道。
“一队听令,封锁以淮水楼为中心的街道,任何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是!”
一百人齐齐向前迈了一步,齐声应道,随后迅速分为小组开始封锁淮水楼周围的街道。
“二队听令,包围淮水楼,不得放任何人跑出来!”
“是!”
有一百人出列,纪律有序的包围了整个淮水楼,连所有窗户都没放过。
“三队听令!组装工程车!”
“是!”
剩下一百人放下背上的布包,里面装满了木头零件。
大大小小数百个零件拼起来后,一个工程车赫然成型。
“全队听令!目标李来就在淮水楼内,所有人准备突入,若有阻拦者,生死勿论!”
三队的一百人中一半的人推着攻城车撞向大门,其余五十人已经在朱瑜的命令下拿起李翎带过来的武器,准备随时突入淮水楼。
几十米外暗中观察的朱元璋,看到这阵仗都愣住了。
他还以为他的乖孙是无助的小绵羊,没想到是披着羊皮的狼!
“大虎!”
“你看这阵仗,这个分队,有没有觉得眼熟?”
“回皇爷,这个手法和分队,像是攻城的布阵。”
“没错!就是想攻城!”
“没想到啊没想到,咱的孙儿就是有咱的气势,这阵仗咱看得都热血沸腾了!”
淮水楼里,蓝玉本来还在和几位军人兄弟喝酒。
感觉到地面的震动之后,目光一凛。
“怎么回事?”
“地面震动,是地动?还是有骑兵队出征?”
一个下属起身不在意道。
“到窗边看看不就知道了。”
随后从窗户向外看去。
这一看,刚被酒精麻痹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
“蓝、蓝大哥!不好了,恐怕是皇上要对我们下手了!”
“什么?!”
“皇爷要出手了?”
这下酒桌上的众人都清醒了,一个个脸色苍白起来。
最淡定的还数蓝玉,他就知晓自己会迎来这种结局。
“哼!”
“这也就是早晚的事。”
“我这几天经常邀你们饮酒作乐,就是怕以后没机会了。”
另一名军中要员脸上满是不相信。
“不对、不应该啊!”
“我们不是早就把兵权交给皇上了,现在就是个每日喝喝酒聚聚会的闲人,皇上为何还是容不下我们呢?”
“哎,难道外面站着的是锦衣卫?”
窗边的将士摇了摇头。
“不是,看衣服……是应天府的衙役。”
蓝玉听着话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那你特么的说屁呢!”
“区区应天府的衙役有什么资格抓老子!”
“应天府的知府是谁!”
其他人也纷纷松了口气,七嘴八舌的开口。
“就这?”
“在座的大老粗,谁会关心应天府知府是谁啊。”
“应天府的知府不就是个摆设,放条狗上去都无伤大雅,不过是在皇上脚边苟延残喘的无能之人罢了。”
站在窗边的将士这就不服了,怒道。
“你们不信过来看啊!”
“这种阵仗,不是皇上要把咱们拉下马,哪来的攻城车!”
“攻城车?”
蓝玉一听皱起眉,起身快步走到窗边,看向楼下。
这一看不得了,可不正是一群应天府的衙役正在推着攻城车要撞门呢!
蓝玉这下也愣住了。
一个小小的应天府,哪来的勇气抓他们?
“此事有蹊跷。”
“但肯定不是上位的手笔。”
上位是蓝玉这些在朱元璋手下多年的人才有的称呼。
和其他人的皇爷、陛下、皇上截然不同。
算是身份特殊的象征。
蓝玉此话一出,其他人又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么大阵仗,不是为了他们而来,又是为了什么?
众人都丈二摸不着脑袋的时候,蓝河脸色苍白的跑了进来。
“义父,大事不妙!”
“这帮应天府的衙役竟然要压我去衙门问审!这不是不给义父你面子吗!”
蓝玉闻言脸都气黑了。
他们这一屋子人被吓得提心吊胆,感情是你小子搞出来的!
“逆子!”
“你是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让衙门要动用攻城车来抓你!”
“额……回义父,儿子只是派人买了这个酒楼。”
“你花了多少钱买,是不是强买的?”
“儿子是花了五百两银子买的!”
张翼听到这话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他也是个美食家,当初饕餮阁还在的时候,他早就听闻这的美名也来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