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梅子这副可爱的模样,林鸿飞没忍住,直接俯身亲了小梅子的脸颊一口!
“腾!”
瞬间,小梅子只感觉全身一股燥热袭来,炙热的气流直冲头顶,烤的她脑袋发晕!
对于这男女之事,小妹子可从未接触过,再加上她又喜欢了林鸿飞这么多年。
骤然间被林鸿飞亲了一口,这让她的大脑都有些宕机了!
也不知道小梅子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捂着脸跑出了林鸿飞的房间,然后小步快跑的穿过院子,又悄悄的进了自家房门。
只是回了家,躺在炕上的小梅子却迟迟不能入睡,刚刚那一吻虽然只是亲的脸颊,但却让小梅子整个人处于一种兴奋、激动、羞涩的情绪之中。
“鸿飞哥,他是喜欢我的!”
少女的情怀,就像是一颗即将成熟的苹果,果肉尚且清脆、味道甜却有几分青涩。
它不像是刚刚成熟的香梨,一口咬下,清甜脆爽。
也不像那饱满酥软的水蜜桃,只是轻轻一捏,便迸发出无数甜蜜的汁水。
少女情怀的那种清脆甜涩的味道,总是让人回味无穷,哪怕时过境迁,每每回想起当初的味道,总是让人忍不住露出发自真心的微笑。
林鸿飞站在门口,看着小梅子娇羞的跑回家里。
只见他嘴角微微一笑,正要回屋之际,目力惊人的他却借着月光,赫然看到就在刘五家的窗户后面,一双眼睛正以阴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刚刚小梅子家。
而那双眼睛的主人,分明就是被自己打断胳膊、疼得睡不着觉的刘五!
林鸿飞目光一寒,心中杀意浮现:
“刘五,看来你是真不想活了。”
就在刚才,被林鸿飞打断了胳膊的刘五,因为不断袭来的阵痛,而无法安然入睡。
他索性爬起来,依靠着窗户侧面的墙壁,然后一口一口的抽着烟锅子。
突然间,他看到林鸿飞的房门被推开,紧接着小梅子从屋子里跑出来,在她后面,分明就是林鸿飞!
刘五表情一冷,注视着小梅子回家,心中迅速萌生出一个歹毒的想法:
“林鸿飞和小梅子绝对有一腿!”
“哼哼,姓林的,我打不过你,我还收拾不了你相好的吗?”
“我记得刚从津门回来的杜胖子说过,那边儿正缺窑姐儿呢!”
刘五目露凶光,一脸狰狞!
而在此时,林鸿飞也是一脸阴沉,他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将刘五彻底除掉!
“这孙子肯定是想暗中阴我!”
“甘霖娘的,老子前世华北战区第一老六的名号岂是浪得虚名。”
“我阴不死你个闸种!”
此时,夜已经深了,林鸿飞也感到一股倦意袭来。
脱去衣衫,盖灭油灯,林鸿飞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当一道响亮的鸡叫在院子里响起时,林鸿飞从睡梦中醒来。
看了一眼躺柜上那个破烂的钟表,现在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如果是前世的话,林鸿飞肯定会躺床上继续睡。
但不知怎的,林鸿飞醒来后就觉得特别清醒,一点儿困意也没有。
不仅如此,还觉得躺在床上有些不舒坦吗,总想着动动胳膊、踢踢腿、活动活动筋骨。
这也算是【戳脚拳宗师】给他带来的后续影响吧。
精力比之前要旺盛的多,而且一天不练武,那就浑身难受。
“得了!”
“这还睡个屁的懒觉啊!”
“起床活动活动吧!”
林鸿飞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跳起来,然后穿上汗衫、短裤、又套上一双轻便、合脚的黑布鞋。
距离大杂院三里地外,就是一处沿河荒地,很多早起遛鸟、习武的人们都会聚集在这里。
林鸿飞穿戴好衣服,正准备出门的时候,他想起新的一天,自己又可以签到了!
“开始签到!”
“签到成功!”
“获得极品蝈蝈【血牙青】一只,附赠赵子玉所制蛐蛐罐儿一个!”
“嗯?”
“咋还给我个蝈蝈啊!”
“不知道我最烦斗虫了!”
“不过这个赵子玉所制的蛐蛐罐,倒是个不错的玩意儿!”
林鸿飞十分厌恶斗蛐蛐,毕竟林家之所以败落,跟他父亲整日里玩鸟斗虫、吃喝嫖赌有很大关系。
不过,自小耳濡目染,他对于蛐蛐的品相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包括蛐蛐罐也是!
此时,林鸿飞看着签到空间里那个造型精致的蛐蛐罐,以及那只叫得正欢实的血牙青,心里不禁有了主意。
“赵子玉是清初的一位擅长制作蛐蛐罐儿的名家,他制作的蛐蛐罐,至少能卖个二三百现大洋!”
“看这个蛐蛐罐的造型,绝对是上品,卖五百大洋,没问题!”
“而这只血牙青,一看就是斗虫里的极品蛐蛐,对于那些斗虫玩家们来讲,这可是好宝贝!”
“少说也能卖一百五十现大洋!”
“这样一来,我最少也能有六七百大洋的收入!”
想到这儿,林鸿飞对于这次签到的收获还是非常满意的!
“找个时间,去一趟鱼虫市场,把这东西卖掉,换点儿钱!”
林鸿飞心情舒畅地走出房间,迎面就看见正端着碗凉水、啃着个杂和面儿窝头的吴二憨。
“早啊,二哥!”林鸿飞笑呵呵地打招呼道。
吴二憨笑了笑:“吃了吗,鸿飞?”
“你嫂子刚蒸好的窝头,来一个吧!”
“我再让你嫂子切点儿咸菜,给你切细点儿!”
林鸿飞摆摆手:“不了,我出去逛逛,待会儿我在街上凑合吃点!”
“那要不你带上一个,在路上吃!”吴二憨说着就要起身给林鸿飞拿个窝头。
“算啦,二哥,我还不饿呢!”林鸿飞说着,迈步出了院子。
第12章 什么,队长死了?
沿河的荒地上,林鸿飞龙行虎步,一趟拳脚打下来是虎虎生风。
周围,几个遛鸟的老汉忍不住驻足观望,口中不停地叫好:
“好功夫,是个练家子!”
“这是有真功夫在身上的!”
“看起来像是戳脚门的,这是得了真传的!”
“没错,不是那些天桥卖艺的花拳绣腿。”
“这要是搁前清那会儿,怎么着也得是个武举人!”
听到这些谈话声,林鸿飞暗笑了几声,心想着可惜大清亡了,武举人是当不成了。
一通早功下来,林鸿飞是满身大汗,索性直接把上身的汗衫一脱,搭在肩膀上,赤裸着上身往家里走去。
途中路过一口水井,林鸿飞直接吊上一桶冰凉的井水,然后举过头顶一倒!
“哗啦!”
冰凉的井水立刻将全身浇透,全身的燥热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呼!”
林鸿飞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渍,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也就是我现在这副身体够年轻壮实,但凡到了三十出头的年纪,谁还敢用凉水洗澡。”
感受着这副躯体的年轻力量,林鸿飞忍不住嘴角上扬。
“年轻就是好呀!”
重新回到大杂院,此时院里的众人都开始了忙活起来,做饭的、洗脸的、排队等着上茅房的。
整个大杂院就一个茅房,看着茅房门口排着的三四个人,林鸿飞觉得就凭排队上厕所这事儿,自己也得抓紧时间往上爬,谋取个不错的差事,搞上一两栋大房子。
回到屋子里,林鸿飞换上巡警服,准备去巡警阁子点卯。
在路过小梅子的家时,他还和正在做饭的小梅子对视了一眼。
只是一眼,小梅子立刻红了脸,目光羞涩的低下了头,等她再次抬起头向外张望时,林鸿飞已经离开了,小梅子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失落。
林鸿飞离开大杂院,顺路朝着巡警阁子走去,大杂院离着警察局不算远,走路大概十来分钟便到了。
林鸿飞所在的北城区警察局是由前清时一座四合院改造而成的,原来的主人据说是前清的一位户部郎中。
以往进了院子,巡警们都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抽烟聊天,聊的内容更是荤素不忌,什么皮条胡同里老拉家的儿媳妇跟隔壁邻居生了孩子、守长街里多了几个姿色不错的暗娼、四十岁有了难言之隐该怎么办
反正是热闹的不行!
可是今天就有些不对劲了,林鸿飞一进院子,就发现气氛有些严肃,以往大声说笑的巡警们都安静了不少,聊天时也是压低了声音,脸色还带着几分凝重。
“什么情况?”林鸿飞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正在此时,林鸿飞的巡警师父张进财躲在角落里招呼道:“鸿飞,来这儿!”
林鸿飞走出去,顺手从兜里掏出烟递给了张进财一根儿,自己也叼上一根。
张进财则拿出洋火儿,给林鸿飞和自己点上。
伴随着一阵烟雾的喷吐,林鸿飞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们,然后低声问道:“师父,怎么回事儿这是?”
张进财压低了声音:“怎么,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
“难怪呢,跟你说,出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了?”林鸿飞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