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家伙又让她想起了一件糟心事……
陈家!
客栈!
“呼……”
君景易深吸一口气,勉强控制着自己的心情,摇摇头,准备回家去思考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至于这些人,一看就是炮灰和棋子,他没那个功夫陪他们浪费时间。
但君景易刚准备绕道而走。
刚一转身,那青年才子再度怒喝:“君景易,你仗势欺人,不分黑白,你不配称为才子!”
“对,还什么第一才子,只知道欺负弱女子,你算什么才子!”
“我等读书人简直羞于你为伍!”
……
几个白衣书生似乎是见君景易看上去不反抗,好欺负,更是卖力的喊着。
引起周围人的关注纷纷围了过来。
一瞬间,君景易停下了脚步。
他深吸一口气。
转身,走到那为首青年的身前,一双眼眸静静的看着他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
青年咽口唾沫,看看周围人群,壮着胆子喊道:“你不配称为才子。”
“不,不是这句,上一句。”
君景易淡淡说道。
“上一句?”
那青年一阵疑惑,随后想起来了,看着面前温文尔雅的君景易胆子又是大了几分吼道:“我说你仗势欺人!”
“当初在那荒野客栈,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为难陈姑娘,让她一介柔弱女子睡在荒野,你枉为男儿,你枉为读书人!”
“哦,仗势欺人啊……”
君景易无视他那些颠倒黑白的话,淡淡点头,随后看向司空夜。
司空夜点点头,直接走到青年身后。
一脚直接将青年的双腿弯曲,让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啊!”
青年一声惨叫,他感觉他的腿断了。
这一幕吓得周围众多青年慌忙后退。
看着地上还在懵逼的青年,君景易嘴角不屑一笑淡淡开口道:“你说我仗势欺人对吧?行,今天本公子就给你看看,什么叫做仗势欺人!”
说着君景易眼眸环视周围冷声轻喝:“我君景易把话放着,今日谁敢帮他起来,那就是与我君景易为敌,与我君侯府为敌!”
说完看垃圾一样的看看地上青年绝望的青年。
转身离开。
一个被人利用的傻逼,炮灰罢了。
真是,和他用计谋都是浪费时间!
看着君景易远去的背影。
一时间青年周围虽然依旧站着许多人影。
甚至其中还有许多人是跟着青年一起来的。
但这一刻却没人敢靠近一米的距离。
他们虽然是读书人,未来有可能当官……但,那是未来啊!
而且就算他们当官也是从小开始。
得罪君景易,君侯府……
这怕是没有未来了啊!
众人心中疯狂摇着头,不划算。
同时许多人也在怨恨的看着地上的地青年。
这家伙当初叫他们来的时候怎么说来着?
什么他调查过了,君景易这人就是个老好人,绝对不会怎么样他们的?
而且这件事是为陈家小姐办事,既能示好陈家,又不会太得罪君家。
但……
你管这叫老好人?
“我呸!”
众人心中气愤不已,只能心中祈祷着君景易刚刚没记着他们的面容,要不他们的前途都要毁了。
这可是侯府!
……
另一边。
白府。
得到消息的白若离张张嘴。
看向旁边的北冥千羽笑道:“看吧,我说过,他可不是什么烂好人,把他当好人对待,会死不瞑目的!”
北冥千羽赌输了,有些气愤,撇撇嘴道:“是是是,就你了解了。”
白若离身躯一怔,狠狠的瞪了一眼北冥千羽道:“今天你的杜康酒没了。”
北冥千羽瞪大了眼睛,咬咬牙,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看着白若离轻喝道:“姓白的,你别太过份!”
白若离眼皮都不抬。
随后才是说道:“想要吃也可以,帮我去调查一件事。”
“你……说……”
北冥千羽双手抱胸怒喝道:“和你做朋友,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白若离轻笑,也不理她,只是淡淡说道:“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下京都城外流民中的情况……其她人去太危险了。”
说着白若离微微皱眉:“切记,做好疫病防护准备!”
“疫病?”
北冥千羽身躯一颤,猛然瞪大眼睛看着白若离。
白若离轻轻点头,心中暗叹。
大炎的乱世,就要来了……
第12章 这诗不可能是他写的
大皇子府。
李子涵静静的听着侍卫传回来的消息。
轻声呢喃着:“陈家?”
一时间其眼眸闪烁着。
随后再度问道:“那个书生现在还在那里跪着了?”
“是的!”
侍卫认真点点头。
李子涵再度沉默,接着突然眼眸微亮想到了什么,赶紧开口道:“去,给我把君景易写过的诗都收集过来。”
看着侍卫离去,李子涵缓缓起身,陷入了思考。
之前她和大皇子可能都都错了。
他们一直都被君景易善人的形象给欺骗了。
看看今天吧。
几个读书人只是拦路骂了他一句,君景易直接就爆发出了他纨绔公子哥的一面。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善人?
而若不是,那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人善于伪装!
一时间她想了很多。
她了解之前的君景易,说实话,这次天府之行君景易的变化太大了。
所以她一直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引起了她的变化。
但现在……
她想,会不会是其实君景易一直都没有变。
只是他会伪装了而已?
今天的事情就是证明。
一个人伪装的再好,总会露出本性。
他的善人形象是伪装的。
那其他方面呢?
比如……读书人,才子?写诗?
要知道之前的君景易的诗词可和大多数权贵子弟一样都是买的啊。
……
很快。
看着侍卫找来的诗词,李子涵认真的看着。
一字一句的分析着。
“云想衣裳花想容……”
想着,李子涵一声轻叹,不知道说什么,身为女子,她也觉得这诗够美。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