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摆烂了,家父胡惟庸 第79节

胡庆余宴请了帮忙整理新宅子的塘骑们,又请来靖难功臣暖了房,简简单单结束了乔迁的各种宴请。

没有大排宴宴请来京城里的小国公和小侯爷,还有各位部堂公子,知道的人都很少。

胡庆余一身轻松的坐在正堂厅阁,四处打量了几眼,乐呵呵的笑容就没停过:“青花釉象耳瓶、大小狮子纹梅瓶、呦呵,顶部还有莲瓣藻井。”

“啧啧,瞧这里的各种陈设,哪里是三进宅子的正堂厅阁,说是燕王府的偏殿也有人信。”

胡庆余的眼睛四处扫了一圈,眼珠子不规矩的落在了柳吴氏丰腴的身段上,尤其是她正半撅着身子,摆正六扇美人屏风。

那一抹勾人的春景,胡庆余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正堂厅阁里静悄悄的四下无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旖旎的气氛强烈冲击着胡庆余的理智。

“老爷,后院的粗使婆子、各等丫鬟倒是足够了,前院的家丁长随是不是再从丞相府抽调一些。”

柳吴氏没有意识到撅起的丰腴,是多么的诱惑,还是背对着摆正六扇美人屏风。

胡庆余听了一句老爷,心里当即就酥了,意乱神迷。

实在是按耐不住了,霍然起身,咽着口水一步步走了过去。

第146章 弟子们到齐了

“这位女官快留步,没有老爷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入正堂厅阁,你好歹也是宫里出身,怎么如此的没有规矩。”

“砰!”

还没等胡庆余靠近过去,对扇剔红木门被人推开了,一名鹅绒色宫装女官,走进了正堂厅阁,俏脸愠色:“胡庆余!你几日没去春水庵传授心经了。”

“莫不要因为攀上了燕王,就可以无视公主殿下了,你可要想清楚,公主殿下与燕王的关系最为亲近,小心本女官去王爷那里告状。”

胡庆余被人撞破了好事,轻咳了几声掩饰了尴尬,听说女官所说的传授心经,满脸的苦色。

临安公主那是要传授心经吗,那是想榨干了他,每次去都要折腾整整一个晚上。

胡庆余都想要找点虎鞭鹿血补一补了,今天女官已经找上门了,不去也得去了,勉为其难的说道:“行吧,本千户晚些时候去一趟春水庵。”

女官瞧见他那副勉为其难的德行,登时不乐意了,杏眼嗔瞪了胡庆余一眼:“临安公主可是京城四大美人,平时多少公侯少爷和部堂公子想要一亲芳泽都没机会。”

“就连春水庵的大门都进不去,你以为公主会看上你那肚子里的草包本事,要不是想着给你站台,才不会每个月请你去一趟春水庵谈论佛法。”

临安公主确实不是奔着谈论佛法,是馋我的身子啊。

胡庆余只能跟着去了一趟春水庵,傍晚时分就回来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又偷偷去了一趟春水庵,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回到了府里。

胡庆余坐在正堂厅阁的花梨官帽椅上假寐了一会儿,恢复昨晚的疲倦,还没睡上多久,就听见外面有动静。

“丘爷来了,赶紧里面请,老爷就在里面等着。”

分家以后,保禄等家生子就要改口了,胡庆余从少爷变成了老爷,作为贴身长随深知丘福与胡庆余的关系不一般,礼数周到的把这名乡野泥腿子请了进去。

丘福有些受宠若惊,一般乡绅家里的管事都敢给他脸色看,更不要说左丞相家里的管家。

丘福赶忙拱了拱手,客客气气的走进了正堂厅阁。

推开对扇剔红木门,把手里拎着的一条猪肉交给了保禄,纳头就拜,‘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弟子拜见恩师。”

“俺爹说了,让俺今天过来给恩师送上一份束。”

脑袋磕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响,胡庆余忽然就惊醒了,无语看着跪在地上的丘福,赶紧上前扶起了这位靖难四公:“起来吧,你爹倒是个聪明人。”

“今天过来送束,意思是早就收下了你,想着先占个大师兄的名头是吧。”

丘福只是傻乐,没有回答。

胡庆余收了一位靖难四公当门生,心满意足对方的上道,端着珐琅釉盖碗喝了一口茶说道:“保禄带着他去前院挑一间厢房,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了。”

三进宅子分为前院、中院、后院。

长随家丁们居住在前院的倒座房,占地很大的前院,还有着不少客人居住的厢房,丘福为了避讳男女大防,作为胡庆余的弟子也只能居住在前院。

胡庆余和柳玉娘夫妻二人居住在中院,另外就只有柳吴氏了,其他女眷包括玉珠儿在内只能居住在后院。

由于这是一位前朝王爷的宅子,三院可以说是三苑,每一个院都可以当做单独的苑林了。

丘福傻乐着去前院挑选厢房了,前脚刚走,另外三名门生后脚就来了。

陈亨孟善王忠三人每人拎着一条猪肉,跪在地板上,‘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弟子来给恩师送束了。”

胡庆余放下手里的珐琅釉盖碗,望着三位靖难侯爷,满脸瑟:“行了,赶紧起来坐下吧,别那么见外。”

“刚好你们的大师兄来了,今天就一起见个面。”

陈亨孟善王忠三人把束交给了另一名管家,夹紧了屁股,忐忑不安的等着大师兄过来。

坐下肯定是不敢了。

这是规矩,师长在正堂厅阁里坐着,就没有他们这些门生坐下的份儿了。

陈亨孟善王忠三人是不时探头看向门外,心里不安到有些烦闷,以师长的身份,能够成为大师兄的那人,少说也应该是一位卫所指挥使家的长子。

三人想到卫所指挥使就头大,闷闷不乐,只希望这位大师兄以后别嫌弃他们三人出身贫贱。

丘福在恩师家里熟悉了以后,卸下了重担浑身轻松了不少,但还是谨慎着不敢多说话的走进了正堂厅阁。

还没等他给恩师行礼,瞧见了三名穿着冬青色绸子的选将,恭恭敬敬的站在恩师旁边。

丘福试探着问了一句:“恩师,这几位是?”

胡庆余吩咐几人见礼:“这个就是你们的大师兄丘福。”

“这三人是为师最近收的三名弟子,你们往后可要相互扶持。”

陈亨孟善王忠三人松了一口气,打量了丘福的穿戴,就已经知道他同样是贫寒的军户,是一路人不会有隔阂了,先一步行礼。

“见过师兄。”“见过师兄。”“见过师兄。”

丘福给几名同门回了一礼,还没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处于晕乎的状态。

胡庆余发话了:“人都到齐了,那就跟着为师去书房。”

“武举考试没有几天了,只要你们能过了策问这一关,为师就不担心你们的武试了,那些选将里找不出比你们更精通弓马骑射的了。”

胡庆余来到了墨香四溢的书房,直接从花梨书案上抽出了四张宣纸交给了门生,上面是他草拟的策问。

武举考试的破题最为关键。

往往是由洪武皇帝给出一道关于国家大事的策问,再由选将们去破题。

胡庆余交给四人的策问,就是这一次武举里洪武皇帝给出的策问,倒不是左丞相泄露考题了。

就是想要泄露也找不出武举的策问题目,洪武皇帝都是当天给出策问题目。

胡庆余能够提前给出洪武皇帝都不知道的策问题目,只是因为他记得这一次武举考试的内容:“宣纸里有四五道策问,你们先去尝试破题。”

第147章 开始折磨人了

胡庆余把真正的考题掺杂在其他考题里,以免留下漏题的把柄,现在可以说成押题押对了。

江西的西席先生和绍兴师爷早就有了押题的习惯,在重要的乡试、府试里往往能够押对一些考题。

胡庆余只能算是运气好,押对了武举的策问。

丘福四人坐在早就准备好的书案旁,埋头开始进行破题,在这三四道策问里只有一道比较难,其余的只能算是一般。

丘福四人用了半天的时间答完了几题策问,用过了午膳,还没等他们休息片刻喝上两口茶水,又是一摞策问摆在了他们面前。

胡庆余摇了摇头,直接把写满了文字的宣纸给撕了,不满的训斥道:“写的都是什么狗屁不通文章,从今天开始每年最少要破题三十篇策问。”

“要不然就别想卧床睡觉,什么时候破完了三十篇策问,什么时候回厢房。”

丘福四人呆住了,欲哭无泪,恩师这是要熬死他们啊。

真要是破题三十篇才能睡,他们每天最多只能睡二三个时辰了。

师命难违。

丘福四人只能苦着一张脸,硬着头皮开始破题,喜欢舞枪弄棒的他们,看书识字比打一顿还要折磨。

每天破题三十篇,遭受了堪比诏狱贴加官一般的折磨。

胡庆余心里倒是很舒坦,嘱咐了一句:“去给本千户准备一匹辽东大马,再叫上一些家丁。”

没过多久,一匹全身纯黑,看起来极为雄壮的大马,停在了院子里。

旁边还有二十名身强力壮的恶仆,腰别雁翎刀,满脸堆笑的等着老爷的到来。

胡庆余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一帮恶仆离开了宅子。

燕王府附近有很多小院子,住的全都是塘骑。

胡庆余本以为自己的这一身打扮已经够骚包的了,没想到还没进入燕王府,就看见一位鲜衣怒马的塘骑。

身上穿的袍,居然用了金线。

那名穿着金线袍的塘骑,趾高气扬的坐在马上,对着前面的几名塘骑骂骂咧咧。

那几名塘骑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的听着塘骑的训斥。

胡庆余立即就不乐意了。

咋的,在燕王府里还有人比他还能装逼。

保禄相当的有眼力,瞧见老爷脸上的不满,赶紧说道:“这个是魏国公的小儿子徐增寿。”

周围的恶仆们在见到这个徐增寿以后,没了过去摩拳擦掌要打人的动作,全都是老实巴交的坐在马背上。

燕王的小舅子,塘骑们都得老老实实的挨骂,何况是他们。

胡庆余立即带着恶仆们下马走了过去,刚好徐增寿也从马背下来,唾沫星子飞溅的继续训斥那几名塘骑。

胡庆余瞧见他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抬腿就是一脚。

徐增寿‘哎呦’一声捂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恼怒的从地上爬起来:“你完了!竟然敢踹本少爷。”

“知不知道本少爷的父亲是谁........”

嚣张跋扈的徐增寿从地上爬起来,转头看到踹他那人的长相,声音越说越小。

说到最后,徐增寿脸上没有了鼻孔朝天的目中无人,腆着笑脸说道:“哎呀,刚刚还觉的屁股痒,没想到兄长就帮忙来了一脚。”

“多谢兄长了。”

胡庆余瞧着徐增寿没皮没脸的样子,点了点头,没了继续教训他的心思。

恶人自有恶人磨。

徐增寿的大哥徐辉祖都被收拾的见面就躲,何况是从小被徐辉祖欺负大的他。

胡庆余又踢了他一脚,气不打一出来的说道:“滚回去换一身朴素袍,然后去燕王府找本千户。”

徐增寿嘿嘿一笑,拱了拱手,赶紧带着一帮子恶仆滚家去了。

刚才还像个孙子一样被训的塘骑,有了胡庆余的撑腰以后,一个个的昂起了脑袋,颇有狗仗人势的气势。

胡庆余心里的火气更大了,骂道:“你们几个也滚回去,换一身对襟去王府校场。”

几名塘骑彻底的服气了,燕王小舅子可是出了名的欺行霸市,这些年来没少找借口训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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