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启尔哥布斯基露出笑容,这桩婚事,要成了?
想到自己能给蒙古大汗戴绿帽,就很激动。
看他这么开心,康熙总感觉哪里怪怪的,难道有诈?
这种一国幕后掌控女人,不是很抢手吗?
还很有征服欲呢,怎么回事!
康熙不明所以,但联姻太过诱人,大笑道:“好......启尔哥布斯基,现在你是朕的朋友了!先和朕一块儿进阿斯塔纳,等朕安顿好了,再派索额图和隆科多同你一起去莫斯科提亲!”
天助康熙,此时的康熙不由得感慨:我大清又蒸蒸日上!
从哈萨克草原的阿斯塔纳到罗刹国的首都莫斯科有差不多两千七百多公里的漫漫长途,一个月能到都算快的了。
而大明将北方边境梳理地差不多的时候,朱克臧便启程去了西安。
光复陕西全境之后,朱克臧自然要前往西安,见一见东宁老将黄庆,然后带上皇后一道去桥山祭拜黄帝陵。
去西安之前,自然应天府的明孝陵肯定也是要去拜的。
一是正好把岳乐那几个鞑子给剐了,二是顺天收复,这种大事不得给太祖知道。
不然他日百年之后,到了下面,怕不是头都要被老朱锤烂。
太祖陵在南应天城西郊,背靠钟山,遥望玄武湖,风水是一等一的好。
郁郁葱葱钟山,明孝陵便在眼前。
朱克臧双眉微挑,牵住骏马缰绳,远眺钟山。
旌旗在空中飘舞,发出呼呼啦啦的声音,身后是威武的近卫军大队人马,眼前路旁是匍匐拜倒的百姓人群,这是他第二次来祭拜孝陵心中万千感慨。
这一切,都是因他而改变!
否则,十七世纪,哪有这么规模庞大的祭孝陵活动,因为汉人不当家。
车驾和文武百官浩浩荡荡来到孝陵祭祀。
行至陵前,兵部尚书邱辉上前请献俘,朱克臧自无不答应。
于是拉出爱新觉罗岳乐、爱新觉罗韬塞、爱新觉罗彰泰、爱新觉罗鄂扎、孔四贞、尚之孝六人到陵门外,鞑子和汉奸的后代代表都集齐。
孔四贞一家不用朱克臧杀就断后了,而尚家的后代除了尚之孝,其他都在顺天城被凌迟了。
尚之孝运气也是好,作为尚可喜最具有代表性的儿子,活到了现在!
而耿精忠的两个弟弟都挂掉了,没有什么大鱼,统统在顺天凌迟了。
“奉天子令,将六贼凌迟,调血酒、剜心肝,以祭太祖高皇帝!”
邱辉大呼一声,立即就有刑部派出的数名刽子手应声而出,一人带两助手行至被绑缚六贼身前。
这些可都是高薪聘请过来,片鸭子的好手!
凌迟?
孔四贞愣在那,她知道自己必死,可没想到大明竟是要将她这个女子活剐凌迟!
饶是孔四贞这个一心为大清,这会听了活剐二字,也是浑身哆嗦。
只见她形容憔悴,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却像是五十多岁的样子,她的头发凌乱,面容枯瘦,白色的囚衣上都是斑斑血迹,看来一路上没少被锦衣卫照顾。
韬塞两腿已断,是直接被给绳子硬绑在木桩上的,前排百姓们看的明白,这位皇太极的儿子裆下已是湿了!
第491章 让扬州人凌迟多铎的后代!
岳乐倒是硬气,被绑在那一声不吭。
彰泰闭目等死,死到临头,面不改色,不愧是差点在战场上自刎的男人。
尚之孝、鄂扎两人双眼发呆,六神游离,竟是不知他们的命运,兀自在那傻傻的看着眼前的行刑手。
文武百官连同士绅百姓听说要将岳乐等六人活剐,有兴奋,有惊讶,有震憾,亦有微微皱眉者。
献俘陵前,按典制为斩首,何来凌迟的?
这与祖制不合,也让祭陵之举太过残酷,太过血腥。
但朱克臧执意要凌迟,大臣们又哪里有人敢反对,天下是他打的,他说了算。
这些大臣们也是想的明白,左右都是要杀,既然天子执意凌迟六贼,那便凌迟好了。
没必要因这小事和惹得朱克臧不开心。
陈永华却是激动,亲眼见证了鞑清没落,今日又能得见满州亲王贵族以及汉奸被凌迟处死,想来国姓爷泉下有知,足以瞑目了。
“爱新觉罗鄂扎,当年你的爷爷就在扬州制造了扬州十日,今天就是血债血还的日子!你要用你的污血,来告慰当年扬州死难的百姓!”
鄂扎面前的侩子手脸色严厉的说道。
这个侩子手是扬州人,陈永华亲自挑的。
让扬州人亲自杀多铎的后代,岂不妙哉。
另一旁的大明侩子手看着鄂扎冷笑道:“养得那么胖,估计四千刀都可以割得到了!割下来的肉,可以卖钱呢,,一片肉估计可以卖到二十两银子!刽子手还有提成呢!”
听了侩子手的话,鄂扎当即吓得大小便失禁。
对了,负责尚之孝的侩子手是广州人!
“家铲,死啦,尚之孝!”
广州人对尚家恨意满满。
所以此次观礼的人员中,大明官方特意邀请了不少扬州人和广州人。
“行刑!”
刑部尚书柯平兴奋的上前大喝一声,数位侩子手立即上前。
其实他们无一人曾行过凌迟之刑,只是听说这凌迟刑如何做。
凌迟分为三等,第一等的,要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第二等的,要割二千八百九十六刀。
第三等的,割一千五百八十五刀。
不管割多少刀,最后一刀下去,罪犯才应毙命。
在此之前罪犯要是死了,那行刑的侩子手便会受到责罚。
如此苛刻要求,意味着行刑过程中不能有任何误差。
每块割下来的肉大小都必须差不多,要不然,根本凑不了行刑所需刀数。
侩子手在行刑时必须平心静气,心中不能有任何波动,更不能心燥气浮,否则,这刑便行不下去。
好在,大明对这些侩子手没有硬性要求,只让他们活剐,多少刀却是随便,这就让侩子手们有了底气,要不然真定个标准刀数下来,他们可完不成。
那个扬州人和广州人知道这一点,他们拼命压制心中的恨意,只怕自己不小心,弄死了眼前的仇人。
听到刑部尚书的命令,一名侩子手手中尖刀一晃,便削去了面前鞑清安亲王岳乐胸前的一片肉。
岳乐嗯了一声,却竭力做出视死如归的模样,但嘴唇颤抖不止,脸上也掩不住的恐惧。
胸口片肉飞出,一股鲜红的血便从那凹处射了出来。
血顺着刀口边缘下落,染红了他的身子。
一刀又一刀,一片又一片,很快,岳乐的胸前就没有一片完整的肉,俱是被削了皮的红肉。
岳乐真能忍,他一直紧咬牙关,他双眼也不看眼前的刽子手,更不看脸前,只抬头看天。
因为惟有如此,他才能将恐惧降到最低。
然而,几声细微的呻吟声还是传进了侩子手耳中,让侩子手知道自己是对一个活人在动刑,而不是一个毫无知觉的死人。
边上,另一个侩子手正在对大清的彰泰动刑。
这侩子手有些年轻,年轻人头一次赶鸭子上架,心中难免紧张,所以第一刀就割的重了,一下削出了巴掌大的一块肉,还好观礼的人,没人觉得这个有问题。
他继续投入,一刀接一刀,片肉的技术越来也好!
彰泰疼的直喘粗气,他不知道刽子手对自己下了多少刀,只知道眼前的一柄尖刀不断的落下又扬起,带起的除了鲜血,便是一块块他身上的肉。
慢慢的,彰泰的胸膛上肋骨毕现,骨头与骨头之间覆盖着一层薄膜,那颗突突跳动的心脏隐约可见。
彰泰的表现让侩子手感到佩服和惊讶,因为自始自终,眼前这个犯人都没有发出一声号叫。
然而无论多么强悍的男人,只要把他的裆中物一去,他就再也威风不起来。
彰泰的意识很清晰,他发现对他动刀的刽子手突然低头打量自己的下身,后面观刑的大明百姓嘴角满是笑意。
他一惊,意识到什么,他想缩,可却缩不回去了。
他感到那玩意儿似被突然拽直,然后感受到一股凉意,自己的宝贝便离身而去。
“啊!”
彰泰的嚎叫十分的吓人,而场下的观众们却笑得更加开心了!
孔四贞的表现也不错,除了开始时的两刀,她发出了几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外,往后她就不出声息了。
观礼的百姓们,不少目光投向她,因为只有她是被凌迟的女犯人,虽是老了些,但身材保持不错。
不过场面多少有点惊悚,饶是见过各种大场面的朱克臧,还是忍不住别过头去。
工匠苏老成的视线却从未远离过六人,这一天,他等了太久。
他的心中有一股快意,这是大仇得报的快意,这是告慰父母妻儿的快意。
他的父母死于鞑子手中,他的妻儿死于尚家手中,他的仇人正是鞑子和汉奸。
眼前鞑子汉奸都集齐了,他双眼瞪得通红,眼泪无声地落下。
“畜生!”
彰泰宝贝被割,气愤至极,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对着朱克臧大骂起来:“狗海匪,狗海匪!我生不能杀你,死后化为厉鬼也要取你的性命!你如此待我等,将来亦必受此刑!”
“活人我都不怕,还怕个死鬼吗?”
朱克臧冷冷的摆了摆手,命令侩子手:“割去此獠的舌头!”
第492章 东瀛改汉姓运动(求订阅!)
听到朱克臧威严的声音,刽子手怔了一下,他看向眼前受刑的固山贝子彰泰。
刽子手发现他的嘴里“噗噜噗噜”的全是血沫子,根本就没法子下刀。
然而皇帝的命令却不容违背,于是侩子手将小刀子叼在嘴里,双手提起助手接过来的一桶水,猛地泼到了彰泰的脸上。
一桶水突然朝脸上泼来,使得彰泰的鼻子一时无法呼吸,那侩子手瞄准机会,一下伸手捏住了彰泰的喉咙,往死里捏,彰泰的脸憋成了猪肝颜色,嘴一下张得老大,舌头吐了出来。
侩子手一手捏着彰泰的喉咙不敢松动,另一只手从嘴里拿下刀子,刀尖一抖,就将他的舌头割了下来。
“人犯舌头已割!”
侩子手用手托着彰泰的舌头示众,他感到手里的舌头颤抖不止。
血从他的嘴里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