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玩不起吗?”
“而且你不怕杜妙颜看不起你?”
长孙冲讪讪道。
好歹是国公之子,就这样玩不起?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也纷纷点头,觉得不太好。
他们不是无赖,不是玩不起,是名声响当当的国公之子。
“留下不仅要赔钱,还要做方源三年的小弟。”
“做他小弟,不是更容易被杜妙颜看不起吗?”
秦怀玉面露难色,狠狠道。
该死的方源,都怪他,搞得自己这么狼狈。
“这……一逃了之,太丢脸了吧?”
几人还是犹豫。
毕竟事情传出去,他们在长安城的名声就要毁于一旦。
“辽州城又没人认识我们,怎么丢脸了?”
“好,不逃也行,你们有钱吗,拿钱出来就不逃了。”
秦怀玉被几人气死。
输的是自己,做小弟的也是自己,他们自然说不逃。
还好输的钱不只有自己,要不然这几个混蛋肯定正义凛然说留下。
“咳,那就逃?!”
长孙冲讪讪看向程处默和尉迟宝林。
没有钱,除了逃,好像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只是才刚刚到辽州城就要逃走,真是太过丢脸了。
回去的时间一定要慢几天才行,否则会被人起疑心。
“我不逃!”
尉迟宝琳正色道。
几人瞬间都看向他。
“我只走。”
尉迟宝琳直接说道。
“不错,我们是走。”
程处默连连点头。
长孙冲和秦怀玉对视一眼,有点无语。
但也感觉用走感觉比用逃好不少。
“走!”
两人异口同声道。
做好决定,准备离开。
当刚走两步,秦怀玉就突然停下。
“怎么了?”
几人不解问道。
秦怀玉没有回答,而是回头看先地上。
当看到绿夏留下的那块占有鲜血的烂衣服之后,快步上前将其捡起离开。
很快,几人就回到自己的住宅,交代一些事之后就骑马离开,向来是的快马奔腾。
很快,几人就来到正门口。
眼看就要冲出辽州城,但就在这个时候。
“站住!”
守城校尉突然一声大喝。
镇守在城池两边的士兵突然从两边走出,长矛刺出,挡住了长孙冲等人的去路。
现场百姓大惊,吓得纷纷退让,正准备进城的百姓和马车也纷纷停止,不敢再上前。
“你们何意?”
长孙冲脸色一沉,高声道。
他心中感到不妙,有个不好的念头从心底涌出。
“几位公子恕罪,州尊禁止诸位出城。”
守城校尉拿出几分画像,对着长孙冲等人看了看,沉声道。
“放肆!”
“我乃宿国公之子程处默,你敢拦我?!”
程处默继承他爹的暴脾气,当即不满大喝。
他策马上前,一手放在身后的斧子上,意思很明显。
骑马出门,几人都已经装扮好,都是佩带自己随身武器的。
众人哗然,皆是骇然地看向程处默,万万没想到竟然遇到国公之子。
要知道,这里是河东道,距离长安城很远,国公什么的只存在知道的概念中。
现在竟然能见到国公之子,令他们没有想到。
守城士兵也没有想到,一时间慌了神。
“可,可有凭证?!”
守城校尉不淡定了。
他也只是听从方源的命令禁止这些人出城而已。
程处默眉头一皱,看向秦怀玉几人,他并没有相关凭证。
“我父翼国公秦琼,这是我父的令牌。”
秦怀玉走出,掏出一块令牌向守城校尉抛去。
众人再次哗然,辽州城竟然一下子出现两个国公之子。
守城校尉恭敬接过,认真观察着令牌的真实性。
他没有见过真实的令牌,但和记载里的令牌差不多。
再看这几位工资相貌堂堂,贵气逼人,应该是真的国公之子。
但方源前不久下令他守着城门,不给这几人离开。
一时间,他不知道怎么办好。
“如何?”
“可辩真假?”
长孙冲有所怀疑,上前喝问道。
“请几位公子稍等片刻,下官稍微验证一番。”
守城校尉沉吟片刻,沉声道。
他不敢得罪眼前的这几位国公之子,同样也不敢得罪身为辽州刺史的方源。
“放肆!”
“你敢质疑令牌是假?”
长孙冲大喝。
抽出腰间配剑指着守城校尉。
秦怀玉几人不解,眉头微皱看向长孙冲。
怀疑而已,很正常的事,用不着这么激动的吧?
万一闹大了,事情不好收拾,对他们几人也不是好事。
“他可能是拖延时间去通知方源。”
长孙冲小声解释道。
顿时间,秦怀玉等人也是明白过来。
“我奉国公之命办事,你阻碍我等,耽误了事你担当得起吗?”
秦怀玉沉声道。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两人也是露出凶狠的目光。
“不敢,不敢。”
守城校尉顿时被吓了一跳。
没见过国公之子的他对长孙冲等人畏惧得很,更不敢耽误国公要办的事。
“那还不让开?!”
长孙冲冷哼道。
向守城校尉伸出手,示意还回令牌。
守城校尉讪讪笑着,快步走向长孙冲,双手交回令牌。
“让开!”
长孙冲接过令牌,呵斥城门的士兵。
士兵们并没有立即让开,而是看向他们的校尉。
“让……不得让开!”
守城校尉当即要让士兵让开。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城中有州吏骑马赶来,立即换了话。
长孙冲几人神色一边,也察觉到身后有人赶来,纷纷回过头。
只见为首的有两个州吏骑着马赶过来,身后有两条州吏队伍。
再他们身后,刺史专用马车出现,更多州吏围在马车的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