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沉吟道:“陛下,明日我率领薛仁贵和王玄策两人跟随锦衣卫,前去蒙舍诏。”
“陛下,您和程将军,尉迟将军就不要去了,在宁北城等待消息便可。”
不管这败是何人,有什么阴谋。
只要他将手伸到茫崖工业区,秦牧便绝不会放过他。
也许在别人眼中,这个败的实力很强。
但在秦牧眼中,却不值一提。
一个小小的蒙舍诏,不过弹丸之地罢了。
听着他的话。
李二却是不乐意。
“什么?”
“让朕在城中等着?朕不答应!”
李二拂袖怒声道,语气决绝。
他这副模样 。
秦牧早就料到了。
什么特么的微服私访,就是寻求刺激来的。
秦牧劝解道:“陛下,南召不比大唐,一切都是未知,您绝不可将自己置于险地。”
“再者说,若是那个败,真对大唐有什么企图,亦或是我们暴露,还需要陛下率军援助。”
“您是我们的后盾。”
“若是我们全去,被人切断后路,那就麻烦了。”
一旁。
程咬金跟着劝解。
“是呀陛下。”
“再怎么说,您也是大唐皇帝,怎么能以身犯险。”
“您若是去南召,这事若是传回宫中,今后别说您,俺跟黑炭头都出不了长安了。”
“没错。”尉迟恭跟着附和,“陛下,前去南召,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太子殿下和长孙大人千叮咛万嘱咐,绝不可让您出了大唐边疆。”
啧......
李二瞪了两人一眼。
“朕现在还是大唐皇帝,怎么现在你们就开始听太子的话,不听朕的了?”
自从李承乾监国后。
李二的胆子越来越大,玩的越来越嗨,若是不危险,他还觉得没意思。
程咬金哭丧着脸,继续道:“陛下,俺们不是这个意思,反正这南召您是绝对不能去的,就算您砍了俺们,俺们也不可能让您去。”
“没错,宁北城已是极限。”
“陛下,您还是老老实实留在这吧,有消息我飞鸽传书给您。”
......
秦牧几人纷纷劝解。
这是原则问题。
李二再怎么也是大唐皇帝。
这若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设计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在众人的劝说下。
李二无奈,只得点头,不耐烦道:“罢了,罢了。”
“朕真是怕了你们,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南召吗?有何可怕?”
“既然你们担心,朕不去也罢,在宁北镇守后方,随时支援你们。”
话落。
李二端起酒盏一饮而尽,随后开始吃饭。
不让他去,他感到十分失落。
随后。
众人亦是不再言语,加入饭局。
......
翌日。
清晨。
天边泛出鱼肚白。
秦牧,薛仁贵和王玄策三人,带着面具,跟随虬髯客来到宁北城南,五十里的地方。
这里是虬髯客提前打探好,前往蒙舍诏的集合地。
不多时。
一行四人便策马来到了聚集地。
由于此行太过危险,情况未知。
秦牧几人便将马匹留在了宁北城,骑的都是宁北城贩卖的劣等马。
说是聚集地。
不过是一片密林罢了。
当秦牧几人到这时。
此地已聚集了二十几人,尽皆汉人,全是江湖装扮。
看这模样,应该都是准备去南召捞金的。
紧接着。
一个面带刀疤,手持环刀,凶神恶煞的男子向秦牧走来。
“你们几个。”
“谁让你们来这的。”
虬髯客上前一步,沉声道:“剑川柳星辰。”
闻言。
男子微微一滞,收起戾气,问道:“可有信函?”
虬髯客从怀中摸出一封信函,递到男子手中。
接过信函。
男子态度再次转变,笑道:“原来是柳宗主介绍来的人,看你们几位这副模样,是去历练的吧。”
虬髯客沉声道:“不该你问的,不要多问。”
话落,他拿出一个钱袋,扔到男子手中。
男子掂量着钱袋,脸上笑意更浓。
“是是是......”
“这位大人说的是,劳烦您几位到那边稍候片刻,一个时辰后,咱们便出发。”
男子说着,将钱袋揣入怀中,脸上噙笑,乐开了花。
有人介绍,出手又阔绰,几人皆是衣着不凡,一看便是哪家或者哪个门派的公子哥,出来游历的。
他最喜欢接待这些人,没那些逼事,出手又大方。
紧接着。
虬髯客带着秦牧几人走到一旁,坐下休息。
见四下无人。
薛仁贵低声问道:“虬大哥,那柳星辰是何人?我看那人似乎非常怕他。”
“难道此人也与南召的事有关?”
虬髯客微微摇头。
“那倒不是。”
“柳星辰是剑川节度地区剑川宗的宗主。”
“在剑川地界上的江湖人士,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早些年间,我于柳星辰有恩,所以求一份游历信函并不难。”
闻言。
薛仁贵急忙点头,“原来是这么个情况。”
他还以为,这柳星辰与南召有什么瓜葛。
大唐尚武。
这几年又安定,所以各地门派亦是红火,发展十分迅速。
平民若是想习武,加入门派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这几人崛起的门派不少。
不多时。
又来了十来个人后。
疤脸男子率领众人开拔,向南召地区深入。
过了大唐边疆。
疤脸和几个男子皆是换上了统一行头,佯装成前往蒙舍诏的商旅以及镖师。
他们如此小心,也是为了有备无患。
南召战乱不断。
他们早已买通了各地关卡守卫。
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刻意为难他们。
由于虬髯客的关系。
秦牧几人倒是被安排在了车队中唯一一辆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