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襄城一惊。
她以为这卧榻要塌了一般,急忙拉着秦牧起身,脸上还流露着惊骇。
“夫君小心,这...这卧榻怕是不结实。”
听了襄城的话。
秦牧笑着回应道:“娘子莫慌,这就是我研制出来的床垫。”
“这床垫比起硬卧榻可舒服府多,弹性好,透气性强,抗压性好,耐用性强。”
“真的?”襄城站在一旁,美眸中闪动着灵光,“这床垫真有夫君说的这般好?”
“你若不信,便亲自试试。”秦牧说着,抓住襄城玉手,再次将她拉到床垫上。
转瞬间。
襄城便被秦牧秦牧拉着,坐了上去。
身躯陷入床垫时,她没有反抗,又被弹簧的推力,推了回去。
襄城感受着舒适的床垫,瞪大了美眸不敢相信。
“夫君,这...这床垫竟如此神奇?”
“确如你所言,不单弹性好,而且柔软舒适。”
襄城说着,整个人向床垫上仰了下去,身躯被床垫包裹着。
她闭上了眼,从未想过,躺着竟会如此舒服。
这...
这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见襄城一脸享受的模样。
秦牧开口,笑声道:“怎么样娘子?这床垫可还舒服?”
“舒服。”襄城闭着眼,点了点头,“夫君,你真是再次惊艳到我了。”
“我还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睡上如此舒服的卧榻。”
“恐怕父皇都没有这个福分。”
此时,若是让襄城睡到硬木卧榻上,她都不肯了。
秦牧点了点头,“那是自然,这大唐只有你有如此福分。”
“夫君。”襄城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秦牧,“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为何能研制出如此舒适耐用的床垫。”
闻言。
秦牧微微一滞,嘴角微扬,“怎么想的?”
“还不是我们睡的卧榻太硬,鏖战一夜,我的腰受不了。”
鏖战一夜?
襄城听着秦牧的话,暗暗思忖。
随后。
呀!了一声。
襄城只觉脸颊发红,耳根发烫...
“夫君,你一天莫要没个正经...”
襄城的话还没说完。
只觉一个黑影欺身而上。
襄城娇羞嗔怒。
夫君不要...
不要...
不...
......
一连十五日。
翌日。
晌午,阳光明媚。
秦牧从卧房中出来,伸个懒腰,神清气爽。
几个月的辛劳,就此消散。
不过今日,襄城却没有醒,许是昨夜太过劳累。
秦牧去了正厅,用了午膳。
正想着今日要去哪里玩。
长孙无忌匆匆而来。
“舅舅?”秦牧看着入厅的长孙无忌开口道:“您用过午膳了吗?要不要吃点。”
长孙无忌连连摆手,“我哪里有心情吃午膳,陛下正在宫中发火呢。”
闻言。
秦牧若无其事,面无表情,对于这事他早已见怪不怪。
李二的脾气就是这样。
三天两头生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了。
“今日又是为何?”秦牧淡淡的问了一声。
长孙无忌回应道:“前几日陛下凯旋,太子不是为陛下准备了隆重的接风宴吗?”
“陛下这酒喝了一半,才发现你人没了。”
“呵呵...”秦牧听了,无奈苦笑,“原来是因为这事,不过陛下也真是,这样宴席都吃了一半了,才发现我不在吗?”
“可不。”长孙无忌亦是无奈,拍着桌子,“你可是没看见,就因为你没去,陛下感觉你又轻视他了,沉着一张脸,大家伙这饭也没吃好。”
“我想着,过两日陛下休息好,也就忘了这事。”
“谁想到,你这又一连几日不去早朝,陛下更是气的昨晚一夜未睡,今日刚刚散了早朝,我便找你来了吗?”
“牧儿,你今日随我入宫看看陛下,不然这火气又不知道向谁撒了。”
长孙无忌说着,言语间满是为难。
他肯定是站在秦牧这边的。
但长孙无忌身为尚书,又要为李二分忧。
“舅舅莫要着急。”秦牧应声道:“我陪您入宫面圣便是了,反正今日也闲来无事。”
听了秦牧的话,长孙无忌汗颜。
闲的没事,入宫面圣。
这孩子,也就你敢理直气壮的说这话了。
关键是,秦牧说这话,确实没毛病。
紧接着。
秦牧便随长孙无忌去了皇宫。
皇宫。
甘露殿。
李二正坐在案牍前,正要吃冰镇的银耳莲子羹。
他端着碗,垂涎欲滴。
倒不是李二身为皇帝,没吃过银耳莲子羹。
只是这冰镇的他还真是第一次尝试。
这大夏天的来一碗,想想都神清气爽。
李二刚要动嘴。
王德从殿外走来,“陛下,驸马爷和长孙大人在殿外求见。”
“秦牧这兔崽子来了?”李二眉头紧蹙。
他打量着手中这碗银耳莲子羹。
这时候,他需要烘托出一种悲愤的氛围。
这碗银耳莲子羹,确实有些不太应景。
李二想着,将碗放到案牍上,挥了挥手,“算了算了,让他们进来吧。”
话落。
李二开始调整呼吸,将自己悲愤的状态,调整到最佳。
咯吱。
甘露殿门大开,秦牧与长孙无忌两人阔步而来。
“陛下,牧儿来看您来了。”
长孙无忌笑着向殿内走去。
李二斜倚在卧榻之上,打量着入殿的长孙无忌和秦牧两人。
秦牧见李二这副憔悴的模样,上前揖礼,“参见陛下。”
李二点了点头,“秦牧来看朕了。”
他说着,上下打量秦牧。
“空手来的啊!”
话落。
殿内气氛,瞬间陷入尴尬。
长孙无忌:......
秦牧:......
李二这话真是问的秦牧猝不及防。
秦牧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
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