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听了,笑了笑,“对,闲话我们一会再叙,给儿子看病要紧。”
几人说着,进了屋。
屋内。
几个月大的男娃娃正躺在炕上酣睡,甚是可爱。
只是身上起了许多红疙瘩,一看便是染了病。
秦牧上前,细细看着。
“驸马爷怎么样。”徐兆林上前,关切道:“我让几个郎中看了,都说是胎毒,但怎么医治都不见好。”
“这几日反而越来越多了。”
秦牧看了看,沉吟道:“确实胎毒,不过比较严重,若再不及时医治,皮肤都要溃烂了。”
紧接着,秦牧看着徐兆林,脸上嗔怒。
“徐兆林,你是怎么想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来找我?”
“非要等孩子皮肤溃烂,不好医治时,才来找我?”
“呵呵...”徐兆林不要意思的笑了笑,“驸马爷...我...我真以为没什么大事,若...若是真的郎中医治不来,我就去找您了。”
翠花在一旁解释道:“驸马爷,兆林的性子就是这样,前几日我让他去找您给孩子看看,可他偏是不肯,您也知道,兆林的性子憨厚。”
秦牧听着翠花的话,也不好再说。
不过心中为徐兆林高兴,讨了好婆娘。
“算了,我也懒得和他计较。”秦牧佯怒道:“一会我开个方子,你按方子拿药,熬成浆糊,给孩子涂抹到患处,一日三次。”
“用不了七日,这胎毒便会退去,到时候若是不好,你再去找我。”
闻言。
徐兆林忙不迭的点头,“驸马爷放心,今后若是有事,我一定去麻烦您。”
翠花在一旁关切道:“驸马爷,这..这胎毒是怎么回事,好了之后用不用预防。”
秦牧摇了摇头,“造成胎毒的原因有很多,遗传基因,环境因素,婴儿饮食,洗护习惯,都有可能诱发胎毒。”
“平常只要稍加注意便可,倒是算不得什么大病。”
“即便染上了,用我开的方子用药,也会药到病除。”
听了秦牧的话。
徐兆林与翠花放下心来,急忙道。
“多谢驸马爷。”
秦牧摆了摆手,“都是自己家人,这有什么可谢的。”
听了这话。
徐兆林与翠花心下一暖。
徐兆林倒还好,他知道秦牧的性子。
翠花却是感动不已,她只知道驸马爷,平易近人。
今日一见。
岂止是平易近人,简直就是亲民。
第五百四十章:贵重的礼物(1/5)
茫崖村。
徐兆林府宅。
为了不打扰宝宝休息,秦牧几人到了客厅。
“仁贵,将礼物给兆林和翠花吧。”秦牧端起手中茶盏啖了一口,沉吟道。
“礼物?”徐兆林听了心下一惊,急忙推辞道:“驸马爷,您能来看我们,能为我儿子治病,我已经很感激您了,怎么能再收您的礼物?万万不可。”
一旁。
翠花跟着附和道:“是啊驸马爷,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怎么能再收您的东西。”
徐兆林与翠花,属于心地善良,老老实实过日子的百姓。
出了什么事,都不愿意麻烦别人。
也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好处。
不过,他们越是这样的性子,秦牧越喜欢。
“让你们收着便收着。”秦牧佯怒道:“你们两人成亲,都没让我讨杯喜酒喝,你们两人若是有心,下次给我补上一顿酒就好了。”
“这...”翠花转头看向徐兆林,支支吾吾。
翠花不了解,但徐兆林了解秦牧的性子。
一向都是说一不二。
他若是再推辞,那便淡了与秦牧感情。
“驸马爷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礼物我们便收下。”
“这酒,今天便给驸马爷补上。”
徐兆林看着秦牧,笑呵呵道。
儿子的病有的医,他这心情也好了不少。
“今日便算了。”秦牧摆了摆手,“孩子的病情比较严重,你们两口子还是先将娃照顾好再说吧。”
“这顿酒,我们改天再吃。”
秦牧说着起身。
“走,我们回府,让兆林和翠花早些休息。”
紧接着。
秦牧便带着襄城和薛仁贵出了屋子。
“好吧。”徐兆林和翠花两人起身相送,“驸马爷,等孩子病情好转,您一定来家里吃酒。”
秦牧头也不回的走出院子,“那是肯定的,你不请我来都不行。”
府宅外。
徐兆林与翠花两人望着秦牧三人离去的背影,眼眸湿润。
翠花在一旁感叹道:“兆林,也不知道你上辈子,积攒了多大的福气,驸马爷对你竟如此照拂。”
“那是当然。”徐兆林回应着,脸上满是骄傲,“驸马爷永远是我们茫崖村的驸马爷。”
两人正说着。
屋内传来了啼哭声。
翠花急忙道:“兆林我们回屋吧,孩子醒了。”
徐兆林点了点头,两人关上门,回了屋子。
翠花哄着孩子。
徐兆林见孩子没事,便准备去抓药。
望着薛仁贵放在桌子上,用红布盖着的木盘,他好奇的上前掀开。
嚯!!!
徐兆林望着桌上,整整一盘,白花花的银子,惊叹一声。
“怎么了兆林?”翠花听见徐兆林的叫声,抱着孩子从屋内走了出来。
望见桌上一盘银锭。
翠花瞪大了眼眸,惊讶道:“这...”
“这礼物太贵重了,兆林我们不能收,快给驸马爷送回去。”
这一盘银锭,怕不是有几百两。
徐兆林无奈苦笑,“不收?驸马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送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翠花眉头紧蹙,“可...可这也太贵重了,就是给咱们...咱们也不知道怎么花!”
“算了,驸马爷给的,你就收起来吧,我们莫要乱花就是了。”徐兆林拿起外衣应声道:“我先给娃去拿药,你在家照顾娃,等娃好了,我们叫驸马爷来家里吃酒。”
“这...”翠花无奈的点了点头,“这好吧,今后驸马爷有用得到你的地方,你可不要含糊。”
“放心吧。”徐兆林回应着,跑到了院子里,“驸马爷交给我的差事,我何时含糊过。”
徐兆林说着,已经出了府门。
翠花看着跑出去的徐兆林,又看了看怀中的娃娃,脸上浮现出了笑意。
与此同时。
秦牧带着襄城和薛仁贵,回到了茫崖村秦府中。
秦府中没有下人。
但有定期打扫院子和屋子的,所以院子十分整洁。
这宅子也并不是三进三出的大府宅。
就是一间四合院。
襄城与秦牧住在正房,薛仁贵住西厢房。
作坊和厨房在东厢房。
虽然府宅不像长安城那般,楼阁亭榭,小桥流水,但却很温馨。
“夫君,我们今天吃什么?”襄城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秦牧。
在茫崖村,这饭都是秦牧负责烧的。
只因为秦牧烧确实好。
襄城也烧过一次,有点难以下咽。
“吃什么?”秦牧想着,陷入了沉思。
这可能也是老百姓每天最发愁的事。
一天到晚,为了吃什么发愁,但这也能说明,百姓的日子好过了。
两人正说着。
一阵肉香味,从隔壁宅子飘了过来。
“好香啊,这是什么肉?”襄城下意识惊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