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神级驸马爷,咸鱼就变强 第609节

主要是为了玩的开心。

秦牧大度归秦牧大度,刘二娘也不是傻子,绝不敢因为驸马爷不计较便肆意妄为。

一刻钟过去。

相思楼中的竞价,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

钱越加越多,竞争越来越激烈。

“我出三千两,今日本公子初来相思楼,还请诸位给个面子,不要再争了,我给诸位一人添上一壶酒,我请客。”

“呸...哪里来的土包子,知道这是哪吗?你有个屁面子,老子出四千两,给每人添一坛酒。”

“我出五千两,诸位若烟姑娘天天在这,今日不如就让给我,省的大家伤了和气。”

“和气你娘...大爷我出七千两,今日谁敢与我争锋。”

......

相思楼中的牛鬼蛇神,开始各显神通。

不时还伴随着一阵阵叫骂声和炫富声,这也是大家喜闻乐见的环节。

大厅中的堂客们,搂着姑娘喝着小酒。

虽然他们没有一争之力,但公子哥们相争,他们也会落些好处。

更有甚者,会给厅中所有堂客买单。

虽然可遇不可求,总归是有过。

而且。

大唐这几年经济发展的不错,长安城更是名列前茅,这城中的豪商巨贾也是越来越多。

一掷千金的不在少数。

“我看谁家里富裕,我出一万两...”

此价一出。

大部分人已经望而却步。

一万两听一首曲子,已经超过大部分人的财力。

这些公子哥虽然有钱,那也得细水长流。

今日若是花了一万两,那这一年估计也就告别纸醉金迷了。

就在所有人犹豫,尉迟宝林准备喊话时。

一道声音幽幽响起。

“一万八千两...”

这句话。

硬生生将尉迟宝林给堵了回去。

一万八千两...

这特么的再有钱也不是这个花法啊,加价加八千两?

就连财大气粗的秦牧,那也没这般加过。

此时。

相思楼中鸦雀无声。

众人皆是向那飘出声音的包厢内望去。

那些堂中宾客,更是激动不已,就好像那豪掷一万八千两的人,是他自己。

“什么人?”

秦牧淡淡的喝了一杯酒。

他来相思楼这么多次,也是第一次见如此豪横的客人。

程处默趴到窗户上,向那包厢望去。

相思楼中的包厢都是在二楼和三楼,贴着栏杆处,都有外窗,所以在包厢内,楼中场景,尽收眼底。

这是设计者刻意为之。

来这里的,无非两种人,一种是生怕别人知道的,一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的。

不过大部分,还是生怕别人不知道的。

程处默望着那间包厢,幽幽开口。

“宝林,你看那是不是几个胡商给李三狗包的包厢。”

闻言。

尉迟宝林放下酒盏跑了过去。

“我看看。”

“嗯...还真是,李三狗这厮出息了,他爹在朝中谄媚,他私下跟胡商鬼混,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李三狗,姓李,名玉山,字俊才。

程处默他们几个叫他李三狗,是因为李俊才在家里排行老三,且做人比较狗。

所以被他们几人唤为李三狗。

他爹是侍御史李仁发,与李二也算是本家。

侍御史在御史大夫之下,如果朝中权臣违律,一般由侍御史呈递御史大夫,然后上报皇帝。

若是官职较低的官吏,侍御史拥有直接弹劾之权,权力极大。

虽然李仁发隶属御史台,是御史大夫魏征的部下。

但他却不跟魏征穿一条裤子,算是李二安插在御史台内的明线,人尽皆知的那种。

皇帝都是这样。

诺大的御史台,就算他再亲近魏征,也不会只听他一人之言。

御史台的权力太大,掌管一部分官吏的生杀大权。

所以。

在御史台中,李仁发便是与魏征相互掣肘的人。

敢硬刚魏征,又是李二的亲信,又是皇亲国戚,又是侍御史。

皇帝红人,位高权重,皇亲国戚...

如此之多的标签。

自然造就了李仁发位极人臣的资格与地位。

上门巴结的,自然是络绎不绝。

为了能攀上李仁发这棵参天大树,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李俊才身为李仁发府上的风流三公子,便渐渐成为了一些豪商巨贾的拉拢对象。

之前李俊才还知道收敛点,不敢明目张胆受贿。

日子久了。

他老爹在李二面前的地位越来越高,便也渐渐开始肆无忌惮。

各大风月场所,李俊才都是常客。

一掷千金那更是常有的事。

但这厮很精,虽然享乐,但从来不收钱,都是这些商贾拿着银子,跟着他。

对外便宣称是朋友之间小聚,别人请客罢了。

逼让他装了,钱别人花,最后他还落得个清白身。

李俊才还是挺会做人的。

置身风波里,又在水火之外。

程处默坐了回来,面带轻屑。

“今日又不知道哪家胡商要倒血霉了,等着大出血吧。”

“这厮不收钱,却是一个喂不饱豺狼。”

“谁让人家老子狂呢。”尉迟宝林在一旁冷哼着附和,“那可是连魏大人都敢怼的人。”

“如今朝上,谁人惹得起?”

“你看那间包厢,都被胡人给包下来了,听说包了五年,如今那是李三狗专厢,别人花钱都进不去。”

“等着吧,早晚得挨收拾,他以为不收钱就没事了?”

“暗地里没少欺男霸女,要不是仗着他老子,早就下大狱了。”

第六百五十六章:豪掷千金(2/5)

提及李三狗。

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两人皆是义愤填膺。

秦牧放下杯盏,嘴角微扬。

“怎么?”

“我这段时间没去早朝,还发生了不少有意思的事?”

“可不是吗?”程处默火气渐大,怒气道:“驸马爷你是不知道,这两天那李仁发连房大人都给告了。”

“有这事?连房大人都给参了?”秦牧拿着酒盏,来了兴趣,“来给我说说这段。”

“房大人因为何事,让李仁发这厮给参了。”

看来他不在朝中的这段日子,李二可没少作呀。

房玄龄那可是李二的肱骨。

程处默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开口道:“李仁发此人,本来就是个奸佞小人,你别看他在外是耿直敢言的名声,那都是骗来的。”

“他仗着陛下宠信,肆无忌惮的揭露别人隐私,诬陷诽谤。”

“房大人接连十日去杜大人府上议事,两人喝喝小酒,谈论谈论朝政,为陛下献言献策,这本来是件好事,而且满朝谁人不知房谋杜断?”

“可李仁发这厮却硬说房大人心存二心,不然有事为何不在朝堂上说,偏偏要去杜大人府上说。”

“还说房大人对上次陛下为难他们夫妻两人的事,耿耿于怀。”

“房大人那是社稷功臣,那是古之良相,轮得着他李仁发这小人颐指气使?”

“最可气的是,陛下竟然借此事责备了房大人,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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