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好像不让李俊才挂彩,便不甘心。
片刻。
李俊才便带人闯到了紫荆阁前。
砰!
紫荆阁的门被他一脚踹开。
“程老狗,你爷爷来了。”
“你他娘的动我一根毫毛试试...”
李俊才闯进屋内便破口大骂。
“滚出去...”
秦牧眼眸微眯,沉声骂道。
“你他娘的才给老...”
李俊才边骂着,边向前望去,当他看到秦牧那一刻,只觉晴天霹雳,大脑一片空白。
嗡!!!
他只觉眼花耳鸣,天旋地转。
李俊才想张嘴解释,但嘴皮子像是黏住了,怎么也打不开。
他想跪地认错,但身体僵在原地,怎么也动弹不得。
驸马爷...
修罗驸马爷...
别说打断他的腿,就是要了他的命,他都信。
嗖...
薛仁贵化为残影,欺身上前。
砰!
李俊才被薛仁贵一脚,踹到了房间之外。
紧接着。
薛仁贵再次跟上前去。
砰!
李俊才被薛仁贵一脚,踢到了楼下。
他身旁几个护卫望着飞出去的主子,又望了望薛仁贵。
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驸马爷身旁的护卫,这可是薛仁贵薛将军。
他们哪里惹得起。
李俊才捂着右腿,在地上打滚,狼狈不堪。
不过。
他还是强忍着疼痛,跪在了地上。
见此一幕。
厅中所有宾客都懵了。
李俊才被人从二楼踹了下来,腿都折了,还不忘跪在地上磕头。
这楼上的人。
得是多大的来头。
“驸...驸马爷,俊才不知驸马在房中,多有得罪,还请驸马爷见谅。”
冷汗浸透了李俊才的衣衫,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给秦牧赔礼道歉。
他明白今日是被算计了。
但这哑巴亏,他必须咽下。
秦牧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今日能活着离开,其他的都好说。
驸马爷!!?
听着李俊才嘴中的叫喊,众人皆是缓过神来。
这特么的是踢到铁板了吗?
这明明是踢到钢板了!
大唐修罗驸马爷,哪是他一个小小的李俊才敢惹的人物?
而且李俊才刚刚可是将那一屋子的人,全都给骂了。
这不是提着灯笼到茅房,找死吗!
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怪不得程处默几人有恃无恐。
今日。
别说是他李俊才,就是他爹李仁发来了,那也得受着。
“滚。”
“别让我再看到你。”
紫荆阁内飘出幽幽一句。
听了这话。
李俊才如获大赦,那几个护卫慌慌张张的跑下楼去。
架着李俊才就往外冲。
别说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了。
小命最要紧。
与此同时。
那两个胡商望着落荒而逃的李俊才,一脸懵逼。
这...
这什么情况。
紧接着。
程处默探出头来。
“二娘。”
“我家驸马爷说了,今晚所有消费由驸马爷买单。”
话落。
楼阁中传来欢呼之声。
“驸马爷圣明,驸马爷打的好。”
“多谢驸马爷,小的给您请安了。”
“哈哈...驸马爷大气。”
“哎呀,大意了,早知道今晚要个包厢。”
此时。
所有人都将李俊才抛到了脑后。
刘二娘听了这话,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毕竟,今后这相思楼要丢了一个大主顾。
没办法。
谁让李俊才惹了驸马爷。
紫荆阁内。
宫若烟身披轻纱衣,样貌清秀,肤肉凝脂,一颦一簇,百媚生。
不过。
到底是风尘女子,秦牧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听听曲也就罢了。
紧接着。
宫若烟玉手抚琴,一首【春阳白雪】萦绕屋内。
几人听的心情舒畅,推杯换盏,举杯频频。
虽然今晚变故很大。
当宫若烟的心态很好,弹着曲子,没有分毫慌乱。
“驸马爷。”
“今晚这事,李仁发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李三狗可是他最喜欢的儿子。”
“您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程处默饮着酒,在一旁劝解道。
“是啊表弟。”长孙冲在一旁附和道:“明日那李仁发一定会拿我们几个说事,到时候你可得顶住了。”
“放心吧。”秦牧啖着酒,不以为然,“李仁发若是不参我一本,那还真是没意思了。”
“他不想霍乱朝纲吗?”
“明日我便上朝,给被他陷害的忠良报仇。”
“这等小人,怎能留于朝中。”
“别人怕,我秦牧可是不怕,若是陛下犯错,我照说不误,你们放心,陛下不能拿我怎么样。”
闻言。
几人皆是点了点头。
有这话他们就放心了。
别人拿捏不了陛下,驸马爷那可是一拿捏一个准。
紧接着。